「我說人都走了,還看啊?」蘇夏欠扁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當然迎接他的是月妖蘭的拳頭,悠哉的躲過一拳,「我說女人,你跟他之間發生過什麼啊?怎麼我總覺得他對月柔的感情好像很詭異,藍沁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月妖蘭揚起嘴角,發生過什麼麼?不久之後就會讓他們知道的!眯著雙眼看著完全不見兩個人蹤影的方向,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下午他們就該出發回城了。
「喂!女人,你還沒回答我呢!」蘇夏明目張膽的跟在月妖蘭的身後,沒了藍沁他就輕松了。
月妖蘭瞪了他一眼,他以為這兩天為了隱藏這個家伙不被藍沁和月柔發現很容易?可是她還偏偏不能拿他怎麼樣!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月妖蘭氣悶的轉身走了,
將周水的一切囑咐好之後,留下一萬精兵,月妖蘭和藍煙才帶著剩下的兩萬精兵離開。只是在城門口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意外,甘達柒非得要跟月妖蘭一起騎馬。
「世子,跟煙王同騎一匹不好麼?」月妖蘭淡淡的看著馬旁的小男孩,這個孩子很聰明。
「我不要!我就是要跟月姨一起!」甘達柒倔強的說道。
月妖蘭挑眉,她脾氣好可不代表她坐騎的脾氣也好,看著繞圈的汗血寶馬,月妖蘭微微笑了笑,拍了拍馬脖子告訴它無礙。
「世子,讓我弟弟帶你可好?」
甘達柒在看向月妖蘭眼楮的時候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儼然月妖蘭眼里的冷和狠讓他懼怕著,他從沒怕過誰,即使面對劇毒的毒蛇或者被毒席卷全身的時候都不怕死,可是面對這個月妖蘭,只稍一個眼神他便懼怕的全身顫抖。
月妖簡將甘達柒一把拽起放在自己的身前解決這個麻煩,月妖蘭滿意的點點頭,夾了一下馬肚子便開始了歸程。
太子府內,藍竹听完紫萄的敘述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回將軍府讓人打理一下,若是回來她該餓了。」送走紫萄,藍竹抱著晨晨回了房間,他們該睡午覺了。
「二叔,你說藍沁回來會是個什麼表情?」晨晨瞪大了眼楮好奇的看著藍竹。
藍竹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一定很精彩,不過更有趣的是登基大典那天!」
「姑姑會怎麼做?」晨晨現在真的無比好奇,雖然小姑姑總是喜歡整人,不過這次真的好厲害,「不過二叔,二嬸可是在將軍府,你都不去看看二嬸麼?別總在接我的時候偷偷看上一眼。」
「你這小子懂什麼!總要慢慢來,我怕她一時間接受不了。」提起自己愛的那個女人,終是前世負了她,留下她一人帶著孩子。
月府,紫萄無奈的看著抓著他的月棉,再三保證了小姐真的沒事之後他終于進了緋院。月棉坐在大廳里喝茶,總算松了一口氣。
「呵呵,姑父不必擔憂,妖妖…那孩子不會有事的。」唐玲有些好笑的看著連喝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月棉。
月棉無奈的放下茶杯,「那丫頭也不來個信兒保平安,真是孩子大了也野了,只能一天提心吊膽的在後面擔憂了。瀾瀾睡了?」
「嗯,好一會才能醒呢。」提到自己的兒子,唐玲滿眼的溫潤。
最近兩天,帝都有一個非常詭異的傳言,那就是沁王竟然違反了軍規,在軍營內部跟沁王妃行房甚至還不在乎地點!而這個傳言也讓藍沁的威望下降到了一個歷史新低。
但是很快的另一則留言又開始流傳起來,沁王不是忍受不了,而是沁王妃非要跟去軍營,並用媚藥讓沁王違反了軍規,甚至還動手打了甘達部落的世子差點鬧出一場戰爭來。
相比較兩個版本的流言,百姓們更相信第二個,沁王可是天下無絕,他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而這個流言也瞬間讓月柔從藍月帝國人人敬仰的溫柔才女變成了下賤蕩婦。
反觀人們又開始對比月妖蘭和月柔,漸漸的,人們覺得認可當個草包廢物也不要做個下賤女人。而且月妖蘭現在也不算草包廢物了,那是藍月帝國有名的巾幗女將了!
最後一條傳言是有關月妖蘭的,說是月妖蘭沙場布陣誘敵殺之,甚至直搗敵軍大本營,一把紅紋大弓當場擊殺兩名敵軍將領,最後讓甘達部落歸順藍月,免去了周水多年來的戰事霍亂和民不聊生。
總之帝都里流言四起,不見沁王府有所動作,也不見將軍府有所動作。
而所有的流言均在這一天被真相證實。
藍竹騎著一匹汗血寶馬在城門口等候著,按照紫萄的消息,藍沁和月柔將會馬上抵達帝都。看了一眼帶著晨晨坐在附近茶館里的唐玲,藍竹的眼里閃過一絲柔情,等收拾完這些蠢蠢欲動的人,他就會告訴她他的身份。
晨晨乖乖的跟唐玲坐在茶館里逗著自家小弟,雖然二嬸不知道自己,不過沒關系,他可以先逗逗老弟!
「少主,藍沁回來了。」坐在一旁的青晨含笑的放下了茶杯看著窗外。
晨晨立刻停下逗弄小家伙,興奮的伸出頭去看現場的狀況。當看見藍沁帶著月柔共騎一匹馬回來的時候,雙眼亮晶晶,二叔加油啊!這可是你表現的時候!
藍沁臉色不好看著等在城門口的藍竹和旁邊的幾個老臣,而且周圍百姓的竊竊私語讓他皺緊了眉頭,本來擎著的妖孽笑容也漸漸僵冷撤下。
「皇兄。」
藍竹只是看著藍沁不說話,這可急壞了旁邊的幾個老臣,自從戰場的戰報回來之後整個帝都都彌漫著一股陰沉的氣息,太子,甚至連皇上都在看了戰報之後連連說了三個混賬、妖女。
「藍沁,你可知錯!」藍竹的一句話讓周圍的竊竊私語變成了陣陣抽氣聲,難道傳言是真的?但是是哪個版本的?
「皇兄可否說說臣弟做錯了什麼!」藍沁絲毫不肯服軟的仰起頭。
藍竹冷哼了一聲,「做錯了什麼?你還有敢說!違反軍規將家屬代入軍營,念在你跟王妃剛剛大婚的份上我和父皇放過你,可你的王妃竟然當眾毆打甘達部落世子?你們可知這樣會將周水的一切努力全部白費!」
「皇兄,這不關王爺的事,是弟媳不小心…是弟媳的錯,嗚嗚…」
可是無論月柔怎麼爭辯,怎麼哭的楚楚可憐,所有人都在藍竹的一席話中印證了第二個版本的流言!
藍竹卻不屑的笑了,「弟媳你動手毆打世子是事實,若不是你姐姐月少將軍息事寧人的打了幾個守衛20板子,你以為你還能平安無事的在這里說是你的錯麼!有錯就要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父皇下旨讓你去慎刑司呆幾天磨磨性子。」
慎刑司?那可是關押罪犯的牢獄啊!竟然把一個王妃關到慎刑司去?皇上得氣成什麼樣才能不顧自己兒子的面子?
藍沁鐵青著臉看著藍竹,「皇兄,慎刑司是牢獄,這讓柔兒如何受得了?」
「那皇弟的意思是…讓父皇和皇兄放過一個引你違反軍規甚至制造出戰爭理由的女人?沒砍了她的腦袋就已經是厚待了,只是讓她去磨磨性子而已,又不是真的被當成囚犯。張大人,將人帶去慎刑司!」
張維宇冷著一張臉,直接將月柔從馬上拽了下來。誰不知道張維宇?這個鐵面無私的慎刑司官吏可是六親不認,就算你是皇親國戚,只要犯事到了他手里斷然少不了一頓懲罰,但是沒有人知道張維宇是藍竹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轟轟隆隆的鐵騎聲音傳來,所有人抬頭看向城門處,那一抹紅裝少女威風凜凜的騎著一匹黑馬從遠處奔來。
「張將軍,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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