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紫及時的抱住即將要摔到地上的月妖蘭,在探上月妖蘭的手腕的時候臉色一白,「遭了!」
茶館里人仰馬翻,幾個店小二眼中暗芒大勝將距離月妖蘭最近的慕容傾城圍在中間。掌櫃的則是進了茶館的後院,那兩位大人一定有辦法的!
藍竹將兒子交給旁邊的唐玲,踏上二樓的圍桿直接縱身而下,從紫的手里接過月妖蘭而後臉色大變,看向紫的時候眼里炫起一層深不見底的陰霾。
紫抿了抿唇,「4歲,13年。」
藍竹的墨發無風自動,磅礡的力量不斷地焦灼在周身,周圍陷入一個無法言喻的恐怖氛圍,「不要讓我知道是誰!」
抱起月妖蘭,藍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沖向了天雲寺,只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他的身後跟著冷著臉蘇夏,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可月妖蘭的臉色慘白中帶著青紫,有點常識的武林中人就知道是中毒。
紫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平靜的看著面前的慕容傾城,「看好她。」
天雲寺竹林,雲天正在練劍的動作驟停,全身緊繃仿佛要捕食的惡狼一般弓起身子看著正前方,在一道人影沖進來的時候雲天第一時間也沖了過去,但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想要停下卻來不及只能轉方向撞上了那人身後的人。
「靠,疼死大爺了。」呲牙咧嘴的揉了揉摔在地上的,惡狠狠的抬頭看著跟他撞在一起的人,這不是逍遙王麼?
「雲天,你師父呢?」藍竹沒有在這里看見雲卓只能轉身看著還傻站在那里的雲天,「快點!」
「啊!在…在水天大師那里呢!妖姐姐!寒毒?」雲天的臉色相當不好,這寒毒竟然又犯了,可是這天氣怎麼會?
立刻將月妖蘭的右側衣袖拉開卻沒有看見那串正常應該纏在上面的佛珠,「佛珠呢?那可是唯一能壓住寒毒的物件兒了!」
佛珠?藍竹猛然想起來那日來這里祈福時,小妹手里的那串小佛珠,當時看著就知道不是凡品,沒想到竟是壓制寒毒的物件兒,這麼重要的東西小妹不可能不帶著也不可能弄丟。
蘇夏皺緊了眉頭,「你告訴我們雲卓大師在哪就行了,然後你去落雨茶館讓掌櫃的搜一下慕容傾城的東西!」
「慕容傾城?誰啊?」
藍竹猛的一震,「你去便是了,到了那里掌櫃的會知道怎麼做。」
不明白藍竹和蘇夏之間的陰森氣氛是怎麼回事,雲天只能在告訴他們雲卓大師的具體方位後便趕往落雨茶館。
藍竹和蘇夏帶著月妖蘭趕到了正在跟雲卓對弈的水天大師的小院里。
水天大師放下一子,頭都也不抬的淡漠說道,「何人如此慌張?」
「水天大師,雲卓大師,妖妖的寒毒…」
嘩!
整個棋盤上的棋子全部掉落在地,藍竹也不管那是不是君盤只是緊張的看著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的雲卓。
雲卓黑著臉拽起月妖蘭的右手,當看見什麼都沒帶的右手時,雲卓的氣焰一下子暴漲,「南雲佛珠呢!」
「大師,她是在落雨茶館跟慕容傾城說話的時候倒下去的,現在能救麼?」蘇夏簡單的道出原因,他還是很在意雲卓是否能救得了這個黑心女。
雲卓橫了一眼蘇夏,將目光繼續放在月妖蘭的臉上,而手已經搭上月妖蘭的手腕細細檢查復發的狀況,只是臉色越來越沉,「藍竹,還有幾日登基大典?」
「算上今日還有兩天,後天便是了。」
「蘇夏,你去緋院摘一朵天山雪蓮過來,還有明天早上我要一朵帶有晨露的天山雪蓮。」快速的點了幾個穴位,雲卓從藍竹懷里接過月妖蘭,「藍竹,做你的事情去。」
冷漠的看著藍竹,雲卓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留下他,否則妖妖做的事情全部都會前功盡棄。
藍竹眼神深諳的看著雲卓懷里的月妖蘭,握緊雙拳,心里一陣翻江倒海,轉身僵硬的邁開猶如灌了鉛的雙腿。
房間里,雲卓將月妖蘭的外衣月兌掉,剛要動里衣卻被人按住手,抬頭看著跟進來的蘇夏,「放手。」
「你想做什麼?」蘇夏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他還以為雲卓是個得道高僧,卻沒想到是披著袈裟的登徒子。
雲卓臉色鐵青,一掌揮開蘇夏。
將里衣月兌掉之後月妖蘭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肚兜,整個人趴在床上,後背接近心髒的地方已經結了一層冰。
撞在桌子上的蘇夏剛想動手就被突然出現的流月按住,再看向雲卓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月妖蘭後背上的一塊冰。他是听說過寒毒,卻不知道有哪個人中了寒毒會在身上結冰的!
雲卓雙手一番,十根手指夾著20根銀針快速的插入後背的幾個關鍵位置,那層冰的周圍最多。一圈銀針很快變紅後變黑,最後黑色的液體自針尖的位置流出,雲卓則是用手帕擦干淨。
「嗯……」
一聲申吟聲傳來,月妖蘭緩緩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里,唯有那一身紫色的人。
「妖妖?你沒事了吧?」蘇夏掙開流月的鉗制沖到了月妖蘭的床前,用袖子抹了抹她額頭上的汗。
月妖蘭因為疼,嘴唇有點抖,但也勉強露出了個笑容,「沒事,你個登徒子!」
明明是狠話卻因為聲音的有氣無力反而像是撒嬌一樣,這讓蘇夏的心情好了點,「你這個黑心女,又不是我月兌了你的衣服!」
月妖蘭白了他一眼,環顧四周除了站在旁邊的流月還有師傅以外就沒人了,滿意的閉了閉眼楮,他們沒讓她失望。
雲卓一腳踢開了蹲在月妖蘭身前幫她擦汗的蘇夏,鐵青著臉瞪了一眼蘇夏,然後迅速在月妖蘭的脖頸上扎了一針,一聲悶喝,月妖蘭的全身開始出現痙攣的現象。
「蘇夏,按住妖妖,不能讓她動!」雲卓迅速拿掉脖頸上的銀針。
蘇夏勉強的按住月妖蘭的肩膀,可是這麼按住似乎沒什麼用。
呼出一口氣,豁出去的抱起月妖蘭的身子坐在床頭,將月妖蘭圈進自己的懷里,讓她的小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至少她可以舒服一點。
「抱住了!」雲卓雖然懊惱蘇夏的舉動,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妖妖。
如果說一個正常的男人抱著一個幾乎什麼都沒穿的女人,有誰會做柳下惠?但是像蘇夏這樣潔身自好甚至連女人身子都沒踫過的家伙,本來從不屑于做這種事情,可當你抱著一個已經漸漸在腦中揮不去身影的女人的時候,你能當柳下惠麼?
答案,當然是不能的,可是,他現在真的沒有那個閑工夫管這些事情了。
因為,月妖蘭後背上的冰層竟然比剛才厚了一分,冰層的地點正好在心髒的位置,再這樣下去心髒便會提前衰竭。抱著月妖蘭的手緊了一分,他知道,若是再不救就真的…
雲卓從一個銀盒里拿出5根一扎長的金針,在脖頸的地方緩緩旋入兩根,入針7分,疼痛難忍。
「啊!」月妖蘭痛的咬著蘇夏的肩膀,甚至疼的全身打顫。
忍住肩膀上的疼痛,蘇夏只能抱緊亂動的月妖蘭以便雲卓下針,「乖,堅持一下就好了。」
「登徒子…你…你來試…試…」說話都是顫抖的。
「還行,還能罵我是好事。」蘇夏按住月妖蘭的腦袋,眼楮彎成了月牙。
第三針下在了心髒左開一寸的地方,破冰而入,卻在入針五分的時候停住了,整根金針都覆蓋了一層薄冰。
「嘶,真疼啊,黑心女,你屬小狗的麼!咬人這麼疼!」
「…就是要咬死你…登徒子!」
第四根和第五根同時定在了腰部的位置,阻擋了冰層擴大的趨勢,雲卓擦了擦汗,這五根金針看似沒什麼作用卻極為難下,一個閃失便命不久矣。
「把她放平,運功將冰層化掉。」
蘇夏將月妖蘭放平,手剛接觸到冰層卻被瞬間凍住,一股鑽心的疼痛一閃而過,劃過蘇夏的心尖。
「白痴!不能踫冰!」雲卓將蘇夏的手拿起,快速的在冰層周圍下了4根銀針,黑血流出之後,冰層卻沒有化去。
突地,蘇夏的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而後嘴唇發黑的暈眩了一下扶住了床框,抽了抽嘴角看著同樣不可思議的雲卓,「不要告訴我…寒毒可以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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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蘇夏,究竟會怎樣呢?悲劇的竟然染毒了…話說這寒毒究竟又會是什麼品種呢?又是如何而來的呢?妖妖又會怎樣對待染毒了的蘇夏小孩呢?哎呀…快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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