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我神語閣必讓你們在此沒了生的希望!」
倒不是商家有多看輕唐門而不思考唐蕊的話,他們在危名峽谷本就跟唐門分庭抗禮了幾百年,就如唐門對他們的了解,相對的,唐門的弱點他們也知道。(鳳舞文學網)而現在讓商雲警惕的是唐蕊身邊這個看起溫溫合合、一直在微笑的男人。
神語閣是什麼?他們並不知道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個勢力,應該不是很出名,但是看著這個男人能突破全城的圍攻便能知道這個男人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危險,誰都不願意冒,可是,有的時候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們不想。
商雲看著被他扛著的月妖蘭,這個女人的出現是他們對唐門掌控的唯一漏洞卻也是最致命的一個,雖然她身上有他們商家獨門的寒毒,但是不知為何她能擁有南海深海的同蚌黑珍珠,那是商家寒毒唯一懼怕的東西。
芷靜蘭安靜的站在原地,微笑的看著商雲不斷變換的臉色,欣賞著他們不知道他的底牌卻不停的在猜測的表情。芷靜蘭從來都是抓耗子的貓,還是一只狡猾到一定程度的老貓,否則十幾年前也不可能憑借自己不過十歲的年齡救了深陷商家內部的月妖蘭。
只是自從進了這個正和城,這里的一切都給了他一種詭異的感覺,可是現在不是他想著詭異感的時候。
商燦是商家唯一一個沒有控制盅毒能力卻留了下來的旁系少爺,原因大概就是因為他天生的百毒不侵,在商家,商燦便是商雲唯一的玩伴和兄弟,所以兩個人做事從來都是一起的,但是讓商雲不解的是商燦今天的話少得可憐,他從來都是好動嗦的人,為何今天卻是這般安靜?
「商雲,放下我妹妹,否則休怪唐門不客氣了!還是說你已經能夠代表商家決定跟我唐門開戰了!」
唐蕊是唐門的掌門人,她說的話自然就代表了唐門的意思。但是商雲不過是個少主,他還沒有將全部的權利握在手里,面對唐蕊的逼問,商雲自然不會回答出來。可是在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實力之前,他真的不能冒險跟唐門開戰。
然而商雲的一再沉默讓唐蕊的火氣高漲,唐蕊算是個雙面人吧,平時一副傻了吧唧的火爆女人,但是關鍵時刻,唐蕊的強硬和強勢卻讓所有人為之膽寒,這也是為何明明就是同歲的商雲對于唐蕊的懼怕。
從小商雲就從來沒有在唐蕊的手底下走過一招的時候,甚至很多時候連一招都還沒有出的時候就已經敗下陣來,現在雖然他們在人數上佔了優勢,可是面對唐門的那些個精英仍然是一場極為艱難的仗。
商唯緊抿著雙唇,看著商雲為此煩惱她也很惱火,可是她知道商家家主的脾氣,家主說不開戰就絕對不會開戰,商家不打唐門就沒有任何理由攻過來。可是,她現在能怎麼幫商雲?
「唐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給你機會讓你活下來,怎麼,還想找死不成!」商唯一臉不屑的看著唐蕊,她從小就討厭這個在她眼里總是自以為是的女人。
商晴天有些頭大的看著現在的狀況,她就說她根本就不同意這次的計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哥非要行動將月妖蘭身體里的寒毒引出來,商燦也是,真是亂死了!
「商唯!你給我閉嘴!沒有大伯的同意,你們誰也別想代表商家跟唐門開戰!」商晴天實在受不了的吼了一句。
商晴天,商家絕對的公主,雖然用毒能力沒有商唯和商雲強悍,但是在這個以實力至上的商家她卻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商家的長老院甚至是家主都非常疼愛這個商晴天,甚至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商晴天揉了揉太陽穴,雖然她阻止得了一時卻阻止不了一刻,「蕊姐姐,我會將月妖蘭送回來,但是不是現在,不過我保證她會活著回來的。就這樣,我們先走啦!」
商晴天帶著商雲他們轉身就走,根本不給唐蕊反應的時間,在唐蕊想要追上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好遠的距離了。
「可惡!商晴天,把老娘的妹妹還回來!唐門的人給我追!」唐蕊的火爆脾氣徹底的展現出來。
跑在最前面的商晴天在想,之後回危名峽谷的時候怎麼負荊請罪才好?老娘?連這個詞兒都出來了,那還有好了麼!可是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總不能什麼都套不出來還被收拾一頓吧?商晴天的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商燦看了一眼商晴天,自然沒有忽略她眼里的那抹光亮,只是裝作沒有看到並沒有說什麼,扛著蘇夏跟著商雲快速的往城外的別院跑去。
正和城內,唐蕊剛想帶著唐門的人追上去卻被芷靜蘭攔住,狠厲的雙眸看著芷靜蘭,語氣不善,「閃開!」
芷靜蘭只是看著遠去的四個人,微笑還是那個微笑,但是眼里卻帶了一抹興味還有一抹疑惑,最後是一抹若有若無的原來如此。
看著芷靜蘭的笑容,唐蕊莫名其妙的冷靜了下來,雙手環胸站在房檐上看著遠處已經快要消失了身影的四個人,她不是腦熱的白痴,只是在遇到家人遇難的時候自然會有點急,但是現在靜下來想想,似乎有哪里有點不對勁。
「你也發現哪里不對了?」芷靜蘭低下頭看著身旁的唐蕊,那種冷靜的面孔很少見,不愧是小東西的姐姐,這算是家族遺傳麼?
唐蕊輕微的點了一下頭,「的確有點不對勁,不說他們四個的態度,光是我認識的四個人中就有行動詭異的。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妖妖不會有事的對吧?」
芷靜蘭非常肯定的點點頭,「那是自然的,不要小看了小東西,她的厲害,十幾年前我就領教過了。好了,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來整理一下這個正和城的事情吧。」
回過頭,整個正和城安靜的仿佛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的空城一樣,空城麼…芷靜蘭翹起嘴角,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呢!跳下房檐,看著滿地的尸體還有重傷的簡流閣的人,芷靜蘭吩咐手下趕快進行救治。
唐蕊蹲在紫和青晨的身邊,心口的那個大窟窿有點棘手。簡流閣派來的大夫是個小少年也是香的第一個徒弟,她還在帝都的時候見過一眼,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四處搜索著小少年的身影卻在一個角落里發現了那個已經死透了的少年。
呆愣在原地,簡流閣的人竟然死了,那妖妖豈不是又要…眼里化不開的擔憂又再度染滿,她總是讓人放放心不下。看著遠方,不追上去真的沒事麼?真的麼?
「這個是簡流閣的人?」芷靜蘭靜靜的站在唐蕊的身邊看著地上的小少年。
「嗯,這個孩子是個大夫,算是簡流閣一頂一的治療好手了,但是簡流閣的大夫多數都沒有武功,算是個普通人了。」唐蕊皺緊了眉頭看著小少年被正中的心髒,一拳而已就已經死透了麼。
讓人將這個孩子抬到了旁邊客棧的房間里,唐蕊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在找到的宣紙上寫下了死亡名單。
「門主,這些人還沒有死,還有得救,可是…」唐門的人抬著騰飛他們走了進來,這些人都還有救,可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會救人啊!
「把他們交給我的人吧,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我們的別院,那里有大夫,至少還能試著救活。」芷靜蘭走了進來,看見那些重傷但是還有口氣的人說道。
唐蕊點了點頭,能救活幾個是幾個,總好過都死掉,「紫和青晨…就是那兩個胸口上有個大窟窿的兩個男人,一定要救活他們,否則妖妖回來的話就糟了。」
芷靜蘭點了點頭,他見過紫,當年救了小東西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那個小少年,如今小少年已經長大,有足夠的力量能夠保護小東西了。
「你寫封信傳回帝都皇城,讓藍竹派軍隊過來佔駐正和城,這個城絕對不能再丟了,而且必須是信得過的人。」芷靜蘭靜靜的說道,這個城可是小東西用生命換來的。
唐蕊點了點頭,細細的寫下了這里的所有事情,然後折好讓唐門的人迅速帶著這封信回帝都。希望藍竹能夠接受事實,不過按照藍竹的個性,必定不會就此罷休,這個有點讓她頭疼,現在如果藍竹真的派人去了商家,刺激到了商家反而對妖妖不利。
「放心,藍竹這個人從來都是小心謹慎的,絕對不會意氣用事。」芷靜蘭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仿佛他能夠看透唐蕊的每一個想法一樣。
旁邊的唐景之抽了抽嘴角,他覺得芷靜蘭的最後一句是在說他姐姐,而且他預計姐姐馬上就會爆發,果然…
「芷靜蘭!不要以為你認識妖妖就可以貶低我!尼瑪!你只比姐姐我大了兩歲!」
「是三歲。還有,你剛剛的確意氣用事了。唐景之,去看看周圍還有沒有敵人沒死透的,沒死透的補兩刀順便把所有敵人的心髒挖了,商家有一種秘法可以讓人死而復生,靠的就是心髒的完整。」
芷靜蘭絲毫不將炸毛的唐蕊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吩咐唐景之該干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不利于小東西的事情再次發生。
「不許無視我!」唐蕊徹底炸毛的扯著芷靜蘭的衣領子,整個身子都吊在芷靜蘭的身上。
芷靜蘭皺緊了眉頭看著抓著自己衣領的手,全身僵硬,一張翻飛將唐蕊甩了出去,「不好意思,我不習慣有人踫我。」除了小東西以外…
唐蕊坐在地上傻眼的看著自己的手,剛才發生了什麼?這個男人不過是簡單的一掃竟然就將她掃了下來甚至她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她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
看著地上的唐蕊,芷靜蘭只是平淡的走了出去,漫步在這血色之城里,芷靜蘭只思考著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一進城之後就感覺到的詭異。
這個正和城的確是軍事要地,而且如果要從這個支路到南湘必定會經過正和城,可是小東西不可能不提前調查,就算是蘇夏也一定會提前調查好這路上的一切,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明明知道還要走這條路,為的是什麼?
商家跟唐門的開戰麼?應該不會,小東西不是沖動的人,不可能沒有任何準備就直接這麼做甚至搭上自己。那麼,為什麼要走這里?幫藍竹收復正和城?也不可能,只要軍隊過來,即使是正和城也不可能抵擋得了。這樣小東西根本就不用單槍匹馬的就帶著那麼幾個人沖進這里。
皺緊了眉頭,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芷靜蘭的心里不但沒有對小東西的擔憂,反而覺得這一切再正常不過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就因為相信小東西的能力?就因為相信小東西不會有事麼?是不是他還遺漏了什麼?
沿著街道四處走著,安靜的街道上還有店鋪開了的狀態,甚至路邊還有各種買東西的鋪子之類的。就這樣走了一個時辰,突然,芷靜蘭停下了腳步,怎麼回事?
猛地回過頭看著自己走過的路,太陽的余暉還在,能夠清楚的看出一抹詭異之感,眯了眯眼楮,迎著太陽的余暉,漸漸的芷靜蘭的雙眸睜大,天才!鬼才!不愧是他的小東西!原來如此!
迎著太陽最後的一抹余暉,整個正和城都能听見芷靜蘭爽朗的笑容,那笑容里有著一股驕傲的意味!
客棧里,唐蕊繃著一張臉站在原地,仍舊不可置信,如果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反抗的話,如果這個男人是個敵人,那他們就會全軍覆沒,唐蕊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籠子里的小鳥、井底的青蛙,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
「姐,我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唐景之模了模下巴不解的看著唐蕊。
唐蕊白了他一眼,「廢話,凡是認識妖妖的人都會覺得不對勁,簡流閣就算再不強悍那也是江湖上一頂一的殺手組織,只要出任務還沒有不成功的,這次太過詭異了,但是看到的事實就是如此,總之暫時先按兵不動吧。」
突然傳來的笑聲讓拿著毛筆寫字的唐蕊手一頓,然後一滴墨水滴在了宣紙上,之前的一切都白寫了。咬牙切齒的捏著手里的毛筆,然後 擦一聲折了,唐景之咽了咽吐沫,他還是先出去比較好吧?他可不想成為他姐的沙包。
出門之後的唐景之恢復了那一張冷臉,也許只有在家人的面前他才是那個有點猥瑣的歡月兌少年。果然,這一對雙胞胎姐弟都是一個德行,典型的雙面人!
夜幕的降臨讓唐景之本來還不算慌張的心開始不平靜起來,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唐門的情報非常厲害,足矣跟金木閣有的一拼,可是現在不論是唐門的情報網還是金木閣亦或是帝都的簡流閣,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少爺,小少主來信。」
唐景之看著身旁的人,這不是唐傲身邊的人麼?不過他為什麼臉色這麼怪異?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的接過那封信,拆開來之後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正和城原地待命。’
什麼意思?看著那封信,除了這一句話就沒有別的了,也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異常,就這麼一句話,就為了這句?可是,原地待命?難道是他要過來麼?不是讓他守著帝都麼?
「你最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唐景之的口氣很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在他心里醞釀著。
那個唐門的人只是抽了抽嘴角,回想起來之前小少主的話,「大少爺,恕屬下無能為力。小少主說若是您問起來,屬下最多只能告訴您一句,天空會放晴。」
嗯,就是這麼一句還是小小姐臨走的時候說的!
天空會放晴?今天是陰雲密布,什麼事情都趕在了一起,傍晚的時候確實是放晴了,可是他們每個人的心里仍舊是一片陰霾,天空會放晴這句話究竟有著什麼意義?
城外商家別院,商雲和商燦將月妖蘭和蘇夏放在了地牢里,蘇夏被沉重的鎖鏈吊著,而月妖蘭也沒好到哪里去,被商唯丟在了冷水里靠著鎖鏈吊著。
商唯剛想動手卻被商晴天攔住了,「小丫頭,閃開。」
商晴天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商唯,忽的一掌扇飛商唯,居高臨下一臉陰沉的看著商唯,「商唯,不要以為大伯很重視你,你就以為你自己是商家的人了!不過是商家旁系的旁系,甚至還是外姓的旁系,不過就是被賜予了商家的姓氏就以為能為所欲為了?」
「你!」商唯跌坐在地上握緊了拳頭看著商晴天,只要有這個小丫頭在,商家就輪不到她來當主母。
商晴天一臉不屑的看著商唯,一揮手,幾個只听命于商晴天的商家最高等護衛便將商唯架了起來扔在了旁邊,然後又再度回到商晴天的身邊待命。這種**果的羞辱讓商唯全身戾氣大漲,甚至手指詭異的動著,想要用盅毒。
商燦站在商雲的身邊淡漠的看著商唯,「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用盅毒的好,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哼,你以為你有多高貴?若不是雲強硬的將你留下,你早就成藥人了!」商唯一臉不屑的看著商燦,不過跟她一路貨色甚至還不如她,還想教訓她?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商燦絲毫不生氣的恢復一副歡月兌好動的模樣,「我說商唯,你腦子是有病麼?你不過是因為控制盅毒好一點的外姓人,說到底怎麼都是外姓,而我姓商,這個姓氏會跟著我一輩子。這一點,你能麼?」
專門找人的痛腳當然是他最擅長的,否則這麼多年來他怎麼在商家混?看著恢復正常的商燦,商雲收回了懷疑的目光,也許是他太緊張了吧,畢竟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出谷跟他出任務。
仿佛驗證了商雲這一想法,商燦松了松筋骨,「哎,第一次出任務太不容易了,雲,我剛才不錯吧!」
商雲難得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怎麼還是這副德行,「還湊合吧。」
「喂喂!就這評價啊?真是的,難得人家裝得那麼正經,看起來是不是很厲害?」商燦一臉不干的跳腳炸毛。
商晴天揉了揉太陽穴,對于商燦的大嗓門和歡月兌白痴她真的很無奈,「我說商燦,你能不能小點聲?比誰嗓門大麼!」
商燦縮了縮脖子,他錯了還不行麼?讓你們家的護衛不要在瞪他了啦!他的心髒很小的,經受不起大刑折騰的!
商雲搖搖頭無奈于見到晴天就沒辦法的商燦,小時候如此,怎麼長大了,一個大老爺們還受不了妹妹的態度?雖然他也沒辦法避免~
「先把他們放在這里吧,我們先用膳唄,一會再下來好了,太餓了。」商燦模了模自己的肚子,撇了撇嘴可憐巴巴的看著商晴天,大姐,發話吧!
黑線于商燦可憐巴巴的眼神,商晴天帶著人上了地上用晚膳,反正都抓來了,不差一時半會。商燦臨走前,眼神瞥過那被銬住的兩個人,眼里閃過一絲興奮,只是沒有人發現。
地牢再度恢復了黑暗,沒有任何聲音。這個時候,一個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了兩個人,只是看不清臉,而他們行動的方向則是被銬住的月妖蘭和蘇夏,在他們的頭上拍了拍,然後似乎說了什麼便再度隱藏了身影。
地牢里,再度恢復正常的模樣,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地牢里一把把火把亮了起來,大門被打開,商晴天他們四個又重新回到了地牢里。
「呦,醒了?」商唯一臉得意的看著月妖蘭。
月妖蘭和蘇夏早就醒了,只是對于這些個烤著他們的鎖鏈沒有絲毫辦法,「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月妖蘭,你知不知道你很有價值?」商雲悠閑的站在原地看著月妖蘭,他承認,這個藍月第一美女讓他有點心動,美麗的女人誰不喜歡,而且還是個有能力的美人兒。
月妖蘭冷哼一聲,「價值?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什麼價值?」
商晴天聳了聳肩膀,「你是唯一一個能夠在冰天盞中泡了三天三夜還能活下來的人,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克服的。」
冰天盞?那是什麼?月妖蘭皺緊了眉頭,臉上滿是不解,「我不知道你們說的冰天盞是什麼,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我這身寒毒的來源吧?」
「沒錯。」商晴天大方的點了點頭,看來她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又是怎麼克服冰天盞的?
蘇夏扯了扯嘴角,「在冰天盞里泡著?呵,不是你們不能控制好盅毒就去那里面泡著吧?」
然而讓蘇夏和月妖蘭驚訝的是,他們還真就說對了!商家無法好好控制盅毒的人都會被送到冰天盞中,因為那是商家獨有的盅毒池。可是幾百年過去了,商家從建立到現在幾百年的時間里只有兩個人從冰天盞里活著出來,一個是商家的第三任家主,一個便是月妖蘭,而且商家的那個家主只泡了一天一夜便忍受不了的出來了,可是月妖蘭卻不一樣。
「那里有什麼好處?讓我染了一身寒毒?如果你們給我解藥也許我會告訴你怎麼回事。」月妖蘭目光如炬的看著商雲,解藥是她最需要的。
商雲搖了搖頭,「月妖蘭,你還搞不清楚狀況麼?你現在是俘虜,不想受到傷害就乖乖的回答我們的問題。」
「沒錯,但是相對的你們也想知道原因不是麼?利益來往之間總會有交易,商雲,這就是交易,如何?」月妖蘭揚起嘴角,笑著看著商雲很自信的說道。
商雲看著月妖蘭,就是這樣的女人才配得起他,「也好,不過,我想你可以來當我的侍妾。」
「不可能!」蘇夏一臉邪氣的說道。
商燦蹲在旁邊打著哈欠看著蘇夏,「我說蘇夏,不要那麼肯定!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更何況你現在是俘虜,就更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了!」
蘇夏抿著唇看了一眼商燦,他無法反駁,他們的確是俘虜,在逃出去之前什麼都做不了。
「怎麼不說了?我還以為你會繼續說呢,話說蘇夏,聰明的話就放棄繼續深挖這些事情,這樣你還能繼續做你的逍遙王,否則你就只能做一只死鬼了。」
商雲不屑的看著蘇夏,天下五絕不是共存的,他們彼此之間嫉妒著彼此,就如他跟君瀾不能共存一樣,他跟慕容傅雲還有藍沁是合作的關系,目的不過是為了除掉天下五絕中最讓人懼怕的君瀾,君瀾的厲害讓他們不得不聯合在一起。
「商雲,君家的滅亡是不是你們主導的?」月妖蘭低著頭問出了這句她想了很久的問題。
商雲看著月妖蘭笑著,「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執著于君家的事情,不過你猜得不錯,天下五絕本就不平靜,雖然蘇夏一直逍遙于世,但是這五個人里面最難對付的就是君瀾,君家便是商家吞並西野的第一個障礙,不過慕容傅雲那個白痴自以為在背後主導一切。」
月妖蘭卻揚起笑容,「商雲,你不該小看慕容傅雲的,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滅了君府麼?君府的五兄弟是什麼樣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君瀾究竟有多小心你也不可能不知道,你自以為在背後主導一切不過是因為你在被慕容傅雲利用,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慕容傅雲滅了君府的目的,可憐的商家會因為你的白痴而滅亡!」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在地牢里,商唯一臉氣憤的看著月妖蘭,「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說雲?我要你死在這里!」
吐了口血,月妖蘭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打,「就憑你?商唯,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魯莽付出代價,被逐出商家也是有可能的呢!」
「你!」
仿佛要將之前商晴天和商燦對她的侮辱全部發泄一樣,商唯的一拳一腳落在了月妖蘭嬌小的身子上。商雲皺了一下眉頭,月妖蘭這個女人還是很漂亮的,本來想讓她做個侍妾的,不過她剛才徹底的惹怒了他。
沒有在意商唯的動作,商雲、商燦和商晴天沒什麼表情的站在旁邊觀看著一幕,蘇夏瞪大了雙眼想要過去卻因為鎖鏈的關系無法動彈,地牢里除了拳腳相加的聲音以外就只有蘇夏掙扎時鎖鏈磨地的聲音。
「住手!我讓你住手!你這個丑陋惡毒的女人!」蘇夏咬牙切齒的吼道。
抓著月妖蘭的頭發,商唯囂張的看著蘇夏,「蘇夏,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高貴的逍遙王?你現在只是我們的手下敗將,我要你看著這個女人死掉!我要你看著她被侮辱!怎麼樣?這種滋味應該會很好吧?」
「你這個瘋子!」蘇夏怒氣沖天的扯著銬住他的鎖鏈,可是無論怎麼用內力都不管用。
商晴天一巴掌將商唯扇倒,「我說過我會把她安全的送回去,商唯,你是在違抗我的命令麼?嗯?」
商唯捂著臉坐在地上低著頭顫顫巍巍的不敢說話,商晴天要是生氣了他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眼里閃過一絲凶狠,月妖蘭、商晴天,你們總會有一天為你們對我的侮辱而付出代價!
商晴天看著有些狼狽的月妖蘭,「說實話我還是很欣賞你,若不是你一直執著于跟商家作對也許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會死那麼多部下了。」
「哼,就算我不惹你們商家,也是你們商家親自來惹的我!十幾年前,若不是你們商家的人,我娘就不會死!」
「也許吧。月妖蘭,告訴我你是怎麼從冰天盞里活著出來的。」商晴天在意的是這件事情!
月妖蘭冷哼一聲,「想知道答案?可以,不過解藥拿來!」
商晴天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地上,「你回答我,我就會將它給你。」
「我憑什麼信你!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信度。」月妖蘭並不妥協的說道。
商晴天將里面的一個藥丸塞在了月妖蘭的嘴里,很快的月妖蘭後背上的冰層融化掉,「現在可以了麼?」
緩了一陣子的月妖蘭表情淡淡的,「你要問我為什麼?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不過是在里面泡著,大概是意志力強大才出來的。不過的確有不正常的事情發生,冰天盞的池底似乎有什麼東西。」
商晴天的眼里閃過一絲狂熱,手一揮,身旁的護衛便上前將月妖蘭和蘇夏的鎖鏈打開。
被打的月妖蘭現在沒有任何力氣,幾乎是沒有了鎖鏈的支撐便倒在了水里,還是蘇夏將她撈了上來抱緊了。
「好了,想回去就自己站起來走人。我送你們回去,既然答應了蕊姐姐我就會做到。」商晴天瞥了他們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月妖蘭靠著蘇夏,看著商晴天的背後,「商晴天,我最後問一個問題,商絕和商輝是藥人麼?你們到底要藥人有什麼目的?」
商晴天停頓了一下,轉頭看著月妖蘭,「他們兩個不過是引你來正和城的人,沒想到你還真的上當了。不過,藥人的作用?你不是知道我們商家會讓死人復活麼?藥人可是重要的媒介!」
月妖蘭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商晴天,藥人是媒介?他們把活人當做什麼了!
商雲經過月妖蘭的身邊的時候,「月妖蘭,還是不要再挖的好,這已經是極限了。再接下去就算是我們也保不住你,好好的活著比什麼都強。」
月妖蘭看著商雲並沒有再說話,只是跟在他們的身後走。蘇夏只能抱著月妖蘭半托半就,他身上的傷不比月妖蘭的少。
夾著月妖蘭和蘇夏,商晴天四個人很快的便回到了正和城,這個時候已經是天剛亮的時候了。
「蕊姐姐,我可是將他們安全的送回來了。」商晴天笑眯眯的看著下面正在忙碌的救人的唐蕊。
唐蕊全身一僵,回過頭看著被商燦夾著的兩個人,安全?尼瑪!她妹妹的那身傷是怎麼回事!剛想發難卻不想芷靜蘭走了出來,只是他的笑容有點危險。
「商晴天,你的膽子很大,竟然敢傷害小東西。」芷靜蘭的聲音很輕,輕的幾乎听不見,可是商晴天卻真真切切的听見了。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這是我們兩家之間的事情,不知名的小人物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商雲擋在商晴天的身前警惕的說道。
芷靜蘭只是勾了勾頭發,笑的那樣風輕雲淡又不甚在意,「你算得上哪根蔥?商雲,不要以為你是商家的少主就無敵了,連商晴天這個女人的地位都不如還真是悲哀呢!」
「你…你能知道什麼?晴天是我妹妹自然是商家的公主,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你到底是誰!」商雲全身有點黑暗的看著芷靜蘭,真想把他殺了。
「我是誰麼?這個問題不錯,不過我想小東西會好好的告訴你我是誰!」芷靜蘭突然笑的非常燦爛的說道。
商雲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看見月妖蘭身受重傷的時候,眼里都沒有一絲著急的意思,而且這個男人的壓迫感很強烈,如此強悍的人物竟然在武林中名不見經傳?這不可能!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掉進了漩渦的感覺?
商晴天看著芷靜蘭,這個男人不錯,看樣子很喜歡月妖蘭,不過他是誰?看著月妖蘭,商晴天笑眯眯的問道,「月妖蘭,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
被蘇夏架著的月妖蘭只是拉攏著腦袋,聲音悶悶的,「為什麼要告訴你?」
商晴天的眼里閃過一絲危險,「月妖蘭,你最好告訴我,讓你身體里的寒毒再度爆發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呵呵,商晴天,你永遠都不會想到他是誰。既然看中了那就自己好好的挖,否則不是沒意義了?呵呵~」似乎心情極好,月妖蘭的語氣里充滿了歡快。
商晴天抓住月妖蘭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拽了起來,但是因為其他的頭發都擋著月妖蘭的臉所以她看不清她臉上的笑容,只能看見她嘴角的笑容,「你有種!」
「我沒種,因為我是女人,但是商晴天,你從現在就開始後悔吧!有沒有覺得身體里很痛啊?嗯?」
心髒猛的跳動一下,商晴天突然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月妖蘭翹起的嘴角,松開抓著她頭發的手,捂著心口的位置蹲了下去。
「晴天?你怎麼了?晴天…額…咳…」商雲本來是想看看商晴天是怎麼回事,卻不想自己的心髒咚咚咚的跳的極快,甚至開始吐血。
而商唯也有同樣的反應,現在唯一正常的便只有商燦了,商燦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三個人,「你們怎麼了?」
商唯咬牙切齒的想要壓下心口的痛苦,抬頭惡狠狠的看著商燦,「為什麼…只有你沒事!」
月妖蘭卻低著頭一腳踹向了商唯,「答案很簡單,因為他沒踫到我,你們三個都很悲哀的踫到了我。」
商晴天瞪大了雙眼看著面前的月妖蘭,「你…你什麼時候下的毒,不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商燦開始跳腳,不停的撓身上,「哎呦,這什麼啊!好癢啊!」
蘇夏拍了拍商燦,一副哥倆好的笑道,「可憐的男人,這是癢癢粉,好好的癢個一個月吧!」
商燦哭喪著臉到處撓,可是越撓越癢,癢的到處跳腳。
唐蕊傻眼的看著現在的發展,等會,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情勢逆轉了?芷靜蘭的笑容慢慢擴大,最後只能捂嘴笑的很無奈,這個小東西太壞了!
商晴天只感覺身體里疼的要命,那種灼燒了內髒一樣的感覺讓她痛不欲生,咬破了嘴角想要讓自己清醒些,可是那種痛太難受了,就在自己忍受不了想要昏過去的時候,心髒卻劇烈的跳動起來,自己的腦袋又因為疼痛而瞬間清醒。
「怎麼樣?永遠都不能痛昏過去的感覺如何?」清脆的聲音仿佛從遠處傳來。
不是仿佛,而是就是!
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傳出的地方,然而讓他們所有人都愣住的是,那里站著的明明就是…
「月妖蘭?這不可能!」商雲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城門方向緩緩走來的一男一女。
商晴天也不可置信的看著緩緩走來的月妖蘭和蘇夏,怎麼可能?那他們抓住的是誰?轉過頭,那個‘月妖蘭’和‘蘇夏’卻直接從房頂墜下地,沒了生氣。
唐蕊不可置信的指了指城門方向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地上的兩個人,不斷地變換著方向看著兩方的人。
唐景之迅速的走到從房頂上掉下來兩個人身邊,撥開‘月妖蘭’的頭發,然而讓唐景之震驚的是這個人的臉上開始起皮,不斷的鼓泡,最後一張人皮面具飄落在地,這個人既不是唐門的人也不是簡流閣的人,那她是誰?
「商晴天,這個人熟悉麼?你身邊的唯一的一個女暗衛,這張人皮面具不錯吧?」月妖蘭好心情的靠著蘇夏一臉得瑟。
「這不可能,你…你什麼時候…他…他們…不可能!難道我們打敗的人都是假的麼!怎麼可能!你不可能做出來這些的!」商唯不可置信的瘋狂著。
月妖蘭身後,紫、青晨、香可、騰飛他們都安靜的站在原地一臉不屑的看著商唯他們,仿佛商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一場讓他們看得非常爽的戲劇!
瞥了一眼商唯,月妖蘭冷哼了一聲,「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以為你們的計劃天衣無縫麼?好心的告訴你們好了,一切不過是一場戲,從帝都出來之後的一切都是一場戲!」
商雲不可置信的坐在地上承受著身體里的痛苦,一場戲?從帝都出來就是?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確信之前遇到商絕的月妖蘭是本人,她也的確發燒了要進入正和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妖蘭似乎變得很好心的告訴了他們真正的狀況是怎麼樣的。
在帝都里,藍竹收到了來自金木閣和簡流閣的消息說是商雲和商唯將在正和城踫面,而正和城早就已經在藍竹的算計範圍之內。那個被商家主導了的城池是這一條到達南湘的支路的必經之地,雖然也有其他支路可以走,但是這條支路卻是最快的,而且為了想要弄清楚商家和君府的事情,月妖蘭決定冒險進入正和城。
在出發的前一天,月妖蘭和蘇夏避開了所有人悄然來到了天雲寺簡流閣的老巢,而藍竹早就已經等在那里,就連唐玲他都沒告訴,為的就是讓唐蕊和唐景之逼真的演出。
而這一次,簡流閣內包括紫和青晨在內的9個主腦人物,還有金木閣包括騰飛在內的8個主腦人物全部到場,面對月妖蘭和蘇夏,兩個閣的人自然是持著不同的態度,唯一相同的便是對兩個人崇拜和敬重。
竹林里,月妖蘭看著這些人,「我知道你們都很反對我走正和城這條路,但是沒有冒險就沒有利益。你們也知道商家和唐門的戰爭在所難免,但是現在還不是他們打起來的時候。藍月現在剛剛穩定下來,想要對外戰爭很難,而同樣的南湘也面臨著內憂外患,如果這個時候沒有危名峽谷的挾制,西野帝國就有可能沖過來攻擊任何一方。」
「夫人,恕我等直言,沒了君府的西野就是沒了利爪的老虎不如貓。」
月妖蘭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他們除掉了君府就必定還會有自己的底牌?有哪個帝國的皇帝傻到將自己的底牌拆掉然後供其他帝國啃食的?利爪扔在,只是我們不知道這個利爪會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姿態出現而已。」
蘇夏用一根木棍在地上畫了起來,起點便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帝都,「我們要做的便是將誘敵計和幾大陣法合並使用。」
一條直線連接了帝都和正和城,而中間的轉折點就是永濟城。
月妖蘭站在原地看著一臉恐懼的商晴天和商雲,「永濟城已經在我們的掌控範圍內,蔡康奇的和盤托出讓我們可以順利的將戲演下去。唯一讓我們意外的便是我的好友蔡明安的出現,不過也不是特別的意外,當初調查的時候,蔡明安的動作的確有些奇怪,只是沒想到她跟你們是同一個等級的,都是某個人手底下的人。」
商雲搖頭,他不想相信這一切,為什麼他們能調查的到?
而月妖蘭他們計劃在永濟城利用蔡酥安將蔡明安引出來,但是他們還在帝都的時候蔡酥安並沒有在永濟城,這一點金木閣的人給出了最新的消息,蔡酥安正在橫向的一個城鎮里。
竹林中,月妖蘭看著流,「流,你派人挑點事情讓蔡酥安快速的回到永濟城,至于方法麼,就說他老爹給他找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等著他回去享用。」
于是蔡酥安就真的快馬加鞭的趕在月妖蘭他們到達之前回了永濟城,準確的說是在月妖蘭他們剛到永濟城的時候才到而已。
客棧里,蘇夏的中毒和紫的重傷的確在月妖蘭的計算之外,她沒有想到背後的那個人會在這里出手,但是卻沒有因為這個而停下他們的計劃,夜探城主府的行動照舊進行。
根據金木閣的消息,商雲在永濟城停留的那一晚去了城主府,但是進了城主府之後便沒有了動靜。進去的時候他的身邊明明跟了兩個孩子,可在他走的時候,兩個孩子不見了。于是他們想也許這就是商雲的計劃,而當他們夜探城主府的時候成功的發現了那條地道。
地道里,他們如願以償的見到了那兩個孩子,果然,都是商家的孩子呢,只是他們並不是藥人。
按照信他們的說法,所有的藥人會因為藥物的侵蝕而導致身上的某些部位一定會發生變化,可是這兩個孩子並沒有什麼改變。而且他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不過是兩個孩子,蔡明安根本不可能搞不定。
于是假裝救兩個孩子的做法開始了,跟蔡明安的打斗是真的,蔡明安的一切想法也是發自內心的,這既是月妖蘭計劃之內的也是她計劃之外的,然而當蔡明安死的時候,無聲的說了一句正和城。
月妖蘭真的很謝謝蔡明安到死都擔心她的想法,讓她感嘆這個好友依舊是好友,只不過立場不同而已。惺惺相惜,蔡明安也的確讓她安葬在了崇明山上。
帶著兩個孩子走是月妖蘭安排好的,兩個孩子將毒粉灑在車里她也是知道的,然而那個時候他們早就已經吃下了解藥,月妖蘭因為百毒不侵的身體素質並不用吃,但是因為毒粉進入身體會引起正常的發燒反應,于是兩個孩子就以為他們成功了。
雲卓和香可的提前到來不是意外而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為的就是在正和城中布陣,布的什麼陣?當然是一種幻影移形的陣法,這種陣法便是君妖妖出名的三大圍棋陣法中的寒衣調和剪影,利用各種房子和各種物件可以擺出讓人相信眼前所見之物的陣法。
而就是利用這個陣法,只要你人在正和城便會走入陣中卻毫無反應,意味著你一直生活在一個虛幻的映像當中。至于那些表演了重傷了的紫他們的人是他們早在帝都的時候就已經悄然利用催眠解決了的商家人,為了不露出破綻,這層催眠一直存在著,而且都由月妖蘭一個人維持著。
商雲咬牙切齒的看著月妖蘭,他們都生活在陣法當中?這是什麼陣法這麼厲害?這些事情,月妖蘭只說出了幾個重點,其他不該透漏的東西是一點都沒有透漏。
「你既然說了是正和城,可是我們的別院在城外!」商唯根本就不信的吼道。
月妖蘭點了點頭,「的確,但是那個別院早就被我布下了陣法,地牢里,我可就站在那里你們都看不見,真是可惜了!不過倒是讓我看了出好戲也得到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是怎麼辦到的?他們不可能按照你說的做!」商晴天不信月妖蘭所說的話,不可能如此控制一個人,就算他們用盅毒都不行。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不過不足為外人道也!」聳了聳肩膀,月妖蘭說得極其欠扁。
蘇夏翹了翹嘴角,摟著月妖蘭揚起腦袋不可一世,「你們還是想想怎麼才能不死吧!」
商雲他們身體上的疼痛已經不是一星半點了,真的很痛,可是沒有解藥他們也無可奈何,甚至就連體內的盅都不能幫他們減少疼痛。
「你是打算用這件事情攻擊商家麼?你要是這樣我們也會反擊的!不要小看人!」商雲咬牙硬挺著,勉強的抬頭看著月妖蘭。
月妖蘭笑的很溫和,「我知道,但是給你們下毒可不是為了開戰,我現在沒那個心思,而我也不能讓你們存了這個心思!」
「你想做什麼?」商晴天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不干什麼,只是來告訴你們,在我解決南湘的問題之前,你們最好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才是月妖蘭的目的。
「臭丫頭,不要以為你能得逞!」強烈的壓迫感從天而降,一群人突然出現在這里。
為首的男人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手掌成爪朝著月妖蘭抓來,紫他們如臨大敵的想要保護月妖蘭,卻發現根本就因為這股壓力而不能動彈,那種壓迫感讓他們感到了強烈的恐懼。
月妖蘭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他是誰?商家的誰?
「黃口小兒,想要動老夫的外孫女也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能耐!」
唐老爺子一腳踹開那個中年男子,一臉氣憤的看著他,「不過就是商家的家主而已,老子還不當回事,怎麼像現在開戰?你還是回去好好照顧你的佷女的好,要不然一下子死了就糟糕了!」
「商家家主?你最好還是回去,否則我會讓商家的這些精英們只有一個時辰可以活!」
挺直了背脊,月妖蘭仰起頭,神色狠厲而肅穆。
「我月妖蘭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