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雲澤洞。請使用訪問本站。
光線亮堂的屋內,葉川澤隨意地穿了件黑色長衫,斜躺在軟榻上,滿頭烏發僅用一根發簪松散的束起,胸前衣襟微敞,果|露出來的肌膚上清晰可見青紫的痕跡。他側著身子,頭枕在手臂上,闔眼假寐,面有倦色。即便是在睡夢中,葉川澤都不禁皺起眉,臉上神色不爽。
禽獸!葉川澤忍不住在心中唾罵了一句,簡直沒法忍!
昨晚葉川澤提出要離開紫霄宮回雲澤洞,鴻鈞听後當場臉色沒什麼變化,點頭表示知道了。想想也是,他這次可是破天荒的留在了紫霄宮好幾個月,與鴻鈞朝夕相處,無論是鴻鈞還是他都身心得到了滿足。短暫的分離,還是可以接受的。
到了晚上,葉川澤與鴻鈞在床上滾了幾圈之後,他喘著氣靠在鴻鈞的懷里,雙手還抓著他的背。方才動|情|高|潮的時候,葉川澤的手指在鴻鈞的後背上抓下了幾道血痕,那時他下手的力道可不輕。念及此事,他一只手輕輕地撫模過方才被他指甲抓過的地方,動作輕柔帶著絲心疼。
「疼嗎?都怪我下手太狠了。」葉川澤輕聲問道。
「不疼。」鴻鈞的聲音沙啞,帶著情|事後的性感和饜足。
「盡胡說,我自己弄得傷痕我會不清楚?都出血了還會不疼?」葉川澤說道,不過立馬話鋒一轉,道︰「不過也都怪你,都是你弄得我太……太厲害,不然我也不會忍不住的抓你。」
「呵呵。」鴻鈞聞言低低笑了,低頭親親了他的嘴角,「下次還讓你抓,為師喜歡你尖叫地喊著為師的名字。」
「……滾!」
葉川澤靠在他懷里,腦袋埋在他胸膛上,低罵了聲︰「老不正經。」
鴻鈞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沒有說話。
「過幾日伏羲和女媧生日,你說我送什麼生辰禮物給他們?」葉川澤問道,又說道︰「我與伏羲、女媧的交情很好,伏羲更是我平生摯友,送出的禮物必不能單薄。我想了許久,都不知道送什麼好。」
「師父你可有主意?」葉川澤詢問道。
抱著他的人突然沉默了,葉川澤等了半響都沒見他說話,目光疑惑地朝他看去,正對上鴻鈞淡淡的目光。葉川澤敏感地發現他此刻心情冷淡了下來,不禁心中驚奇,剛才鴻鈞還心情大好呢!怎麼突然面色如此冷淡了,往日里也沒有過這種情況。鴻鈞在床上的時候,尤其的溫柔,便是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也緩和了許多,這時候他是最好說話的。也會耐心回答葉川澤各種疑問,而不是像以往那般裝作高深莫測。
像今天這樣突然變的冷淡,還是平生頭一遭。葉川澤不禁心中暗自嘀咕,他回想了下剛才他說的話,沒發現有哪里說錯了啊!真不知道是哪里戳了他血槽。
「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葉川澤說道。
「你回去不周山,便是為了給伏羲慶生?」鴻鈞突然問道。
「……是的。」葉川澤遲疑了一下說道,他瞬間明白了鴻鈞是為何生氣,真是愛吃醋的男人!
「我與伏羲、女媧是好友,他們生辰,我自然是不能缺席。若不是這樣,我還真不想離開呢!在紫霄宮里與你作伴,朝夕相處,賞花品酒,實乃平生所樂。」葉川澤委婉含蓄的解釋道,意思是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和伏羲、女媧還是好友,他們生日我不得不去,所以別吃醋了。
話一說完,葉川澤發現抱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了,禁錮在他腰上的兩只強而有力的手臂死死的勒著他的腰,臥槽!腰要斷了!鴻鈞身上的溫度急劇下降,都開始散發冷氣了。葉川澤不禁牙疼了,貌似起了反作用了,鴻鈞這是醋的更厲害了。
葉川澤總是一片冷艷高貴地指著別人說,這貨是個傻×,那人智商有問題,誰誰誰情商下線了,誰誰誰腦子進水了。殊不知,他自己的情商也好不到去。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反個意思說就是,我很想和你在一起,朝夕相處,日夜作伴,但是為了給伏羲和女媧慶生,我不得不離開,拋棄你。
並且,鴻鈞自動的把女媧的存在給屏蔽了。于是剛才葉川澤的那番話,在鴻鈞的耳里,是這個意思。為了給伏羲慶生,我決定拋棄離開你了。以鴻鈞一貫強烈的獨佔欲,能不生氣才怪了。
「師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葉川澤說道,他試圖搶救他們眼下岌岌可危的關系。
可是鴻鈞不給他搶救的幾乎,直接一個翻身把人給壓在身下。
「……」葉川澤。
「師父,你真的誤會了!我和伏羲不是你想的那樣……」
鴻鈞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低頭堵住了他的嘴巴,狠狠地親了上去,啃咬著他的唇,帶著股怒氣。顯然此時他的心情不怎麼好,尤其是在听了葉川澤越描越黑的話之後。
「……」葉川澤傷心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剛才那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真是越描越黑,漂白劑都洗不白了!
葉川澤在情急慌亂之下,情商經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鴻鈞帶著怒意的吻,同以往的溫柔繾綣不同,顯得強勢而野蠻。他狠狠地吻著葉川澤的唇,牙齒用力地啃咬了上去,強勢而不容拒絕地撬開了他的牙齒,把舌頭伸了進去,在里面蠻橫地毫不留情地掃蕩。鴻鈞的舌頭掃過他口腔里的每一個地方,舌忝舐著他的牙根,他的舌頭甚至往喉嚨深處頂去。
葉川澤只覺得,他都快要窒息了。他的腿不自覺的彎曲,狠狠地吸了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伸出手在鴻鈞的後背上又添了幾道紅痕。以此表示他的抗議,不過他的抗議很快的被鎮壓了。鴻鈞似是要懲罰他的抗議一般,一只手在他胸前的乳|頭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葉川澤瞬間腰軟了,整個人陷入了柔軟的床榻上,渾身松軟無力。修長而白|皙的兩腿筆直的擱在大紅的床單上,充滿了誘惑的美。鴻鈞翻身覆在他身上,結實有力的兩條腿生生擠進了他的兩腿間,兩人的大腿緊貼在一起,使得原本就火熱的溫度瞬間有飆升了好幾度。
鴻鈞狠狠地吸了一口葉川澤的舌頭,才結束了這個漫長而粗暴的吻,兩人緊貼的唇相互離開,拉扯起曖昧的銀絲。葉川澤仰著頭大口的喘著氣,雙目失神,面色|潮|紅,唇角有透明的液體流出。鴻鈞見此美景,目光微閃,低下頭曖昧的舌忝去了他唇角的銀絲。
「師父……」葉川澤喘著氣叫著,然後片刻鐘之後,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厲聲喊道︰「鴻鈞!你……住手!」
鴻鈞直接拉開了他的兩條腿,沒有任何前戲的便擠了進去,動作野蠻而粗暴。初始時被入侵的疼痛,讓葉川澤忍不住的痛呼,而後便是暴怒。
「媽的……老子不做了!滾!擦!」葉川澤一聲聲地咒罵著,壓在他身上的人不受絲毫影響,一下又一下有規律的抽動著。
「嗯……啊啊!鴻鈞,你……你有本事,有本事別停下來,呵……你有本事別停!!」葉川澤嘴硬地說道,哪怕是被做的舒服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嘴里依舊是不停地咒罵著。
鴻鈞果真如他所說的一般沒停,那一晚上都沒停。
于是葉川澤便被他翻來覆去的做了一晚,直到天亮了還不放過他。往日里哪怕他們在怎麼胡鬧廝混,天有亮光的時候他們便自覺休戰,互相摟著睡覺去了。可是這一次,鴻鈞便是不管天亮了,還依舊抱著他親吻著他的發鬢,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做著。
如果被做了一晚上的那個人不是他,他都要佩服鴻鈞的好體力。
初始的時候葉川澤是極不願意同鴻鈞做的,在那之前,他們已經做過了好幾次,葉川澤不是縱欲的人,相反他是個很理智和克制的人。情|欲是人的正常身體需求,他不排斥,所以他和鴻鈞在情|事上很放的開,沒有顧忌。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做。但是他的理智和一貫嚴謹克制的性格,又讓他在情|事上又有著極為清醒的認知,絕不放縱自己沉溺其中,像這樣不知休息地荒唐一夜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甚至是白日宣婬。
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他反應那麼大,極具抗拒的原因。但是很快的,他便被鴻鈞撩撥的來了感覺。剛剛結束了幾次|情|事的身體,原本就很敏感。更何況,鴻鈞還是如此激烈用盡手段地撩撥他,葉川澤是一個正常的有著旺盛生理需要的男人,自然而然地便起了感覺。
葉川澤向來很誠實地服從自身的感覺|欲|望,于是他在象征性的抵抗了幾次之後,便認命的丟盔棄甲,沉溺于其中了。他熱烈地迎合他俊美迷人的情人,在大紅的床單上翻雲覆雨。兩人激烈的親吻纏綿,像是要用光全身的力氣。似是丟棄了平日里所有的理智和戒律,不顧一切地抵死恩愛。
最後一次高|潮來臨的時候,鴻鈞死死地抱著他,在他體內|噴|射,明明是做著這麼快樂的事情,眉頭卻緊緊地皺在一起,俊美清貴的臉上染上了紅塵的欲|望。
葉川澤忍耐著體內傳來的一陣陣讓人尖叫的快|感,輕笑了一聲,伸手撫平他的眉頭,喘息著說,「你就不能高興點?」
鴻鈞听後,回應他的是低頭狠狠地在他肩頭上咬了一口。
「嗯哼!」葉川澤悶哼了一聲。
「以後不許在提起那個男人。」鴻鈞松口說道。
「這個……大約有些難度。」葉川澤為難地說道,「師父,雖然很不想打破這麼美好的氣氛,但是……自欺欺人是不對的。」
這話的結果,就是他被鴻鈞按著用騎|乘式又來了遍。
直到正午的時候,兩人才穿戴整齊衣冠楚楚地從房間里出來。
說來也是奇怪,一向勤快打掃房間的瑤池那天居然沒有出現,偷懶了吧!
那天中午,一出了房門,葉川澤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便回去了不周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其中。然後便是這樣,渾身酸痛尤其是某個隱秘的地方更是像要壞掉了一般,有氣無力地躺在軟榻上休養生息。
葉川澤躺在軟榻上,闔眼假寐,黑色的長發散落了在耳邊,面上倦意正濃,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說起來,真是沒想到鴻鈞這樣的人物,竟然……也有白日宣婬的時候,又一次打破了底線呢!不知為何,葉川澤心里升起一股優越感。
作者有話要說︰雙十一來點福利_(:3∠)_
祝福大家早日月兌光!
作者希望來一只孔拉德!!!忠犬溫柔月復黑攻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