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羽婕不讓蕭澈踫,但蕭公子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何況活了二十八年才找到一個自己不討厭的女人,既然已經認準了目標,就算是她不願意,他也會把她搶回家。
「婕婕。」
「蕭澈,不許你這樣叫我。」
他們什麼關系都不是,干嘛叫得如此曖昧。
「為什麼不許?」
蕭公子側頭輕喃的樣子如天使般無辜,指尖輕掃著步羽婕在燈光下越發明艷絕美的雪顏,燻暖的空間,在他向她再次逼近的時候,溢開純潔而邪魅的誘惑味道。
慢慢滲上火焰的黑眸,蕭澈挑開了那細細的肩帶,手臂勾上步羽婕的縴腰,淡淡的笑容,帶了幾分調侃的戲嬉。
「這樣摟著你真好,我就想真真實實地抱著你睡覺,我不想再讓你逃得無影無蹤,教我找不到,追不著,所以就算你氣得瘋狂,恨我要死,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的。」
「蕭澈,那一晚,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已經解釋地許多次了,他還是清清白白的處男身,她就只親了他一口。
「可是我醉了,醒來之後發覺衣服都被你扒了個精光。」
「衣服是你自己月兌的,是你自己說熱。」
「我身上有你抓的痕跡。」
「那是你想壓上來,我出于自衛。」
「你說的話,我不信。除非,你讓我印證一下。」
蕭公子的表情很認真,步羽婕覺得,她是吃錯藥了才會陪他瘋。
「你、下來。」
這男人,好重。
「小刺蝟,你的指甲要修了,我不想以後每天脊背都有抓痕。」
一邊說,蕭公子湊上薄唇吻住那嘮嘮叨叨的小嘴,膩滑的舌尖挑情的探出,緩緩舌忝過她的唇縫,在遭到步羽婕憤怒的冷瞪時,他輕輕地眨了眨清澄的雙眼,表示自己的情不自禁。
華貴而俊逸的男人,目光飄忽莫測,虛虛偽偽,難辯其真。
在他的手鑽進步羽婕的裙擺時,再溫順的小兔子,她也要發火了。
「蕭少,你想找女人,犯得著跟我玩嗎?」
看著步羽婕臉上的委屈和倔強,蕭澈眯著眼,扣在她腰上的手指漸漸的松開,改而溫柔的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他幽幽的目光。
「我再說一次,我是認真的,我沒打算跟你玩。」
「我以前的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不信你是那樣的女人。」
醇厚的嗓音,帶著特有的安撫魔力,步羽婕被他的目光鎖住,心髒竟然微微急跳了一下。
「今晚,你不能留下來。」
「你是我女人。」
「蕭澈,我討厭你亂給我安名分。」
「五年前的事,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無論是步天雄還是宋子明,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需要!」
正如她父親所說的,步家的一切,他們都不希罕;至于宋子明,既然他如此輕易的放開了她的手,她一點都不會留戀。
「那些流言蜚語,我知道都是假的,我不想你委屈。」
「我們只見過一次。」
「或許,是上輩子我欠了你,所以這輩子,一見面就誤了我終身。」
說完話,也不給步羽婕回神的機會,蕭澈猛地低頭緊攫緊那柔女敕的唇瓣,一再地加深唇齒的深啃,哪怕粉艷的櫻唇已在他窒息的索吻中紅腫,但他仍然痴醉的不想放開。
被蕭公子的熱情給嚇傻了,什麼翩翩正人君子,這男人根本就是只披著華麗外衣的惡狼。
「我不會跟男人一夜。」
「我想娶你。」
「我沒說要嫁你。」
「婕婕,你最好別跟我玩花樣。」
蕭公子就算是在恐嚇人,那樣子也是如天使般讓人感受不到絲毫的邪惡,但那溫柔悅耳的性感低喃,卻教步羽婕心驚肉跳。
她不打算嫁入豪門,她只是想按父母的意思,找個平凡男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我、我們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呢?」
幽幽冷冷的聲音,步羽婕開始在蕭澈的溫柔眼神中顫栗,推拒著他已經逼到眼前的胸膛,結果一不小心,她的卷曲長發一下子勾住了他襯衫的扣子。
吃痛的呼叫出聲,步羽婕不得不留下了動作,可是臉貼住他灼熱肌膚的強烈震撼感,讓她無比的堵心。
「對不起,麻煩,幫個忙。」
蕭公子軟香在懷,覺得這姿勢很不錯,所以,他絕對沒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
找不到支撐點,步羽婕只能跪在蕭澈前面,這男人雖然身形修長,但厚實的胸肌,還是讓她一陣臉紅耳赤。
面對著蕭澈的鎖骨,軟女敕抵著他的胸口,怎麼看,都好象是她在輕薄風華絕代的蕭公子。
羞得想殺了自己,步羽婕越心急,手就越抖得厲害,偏偏蕭公子還一臉風清雲淡的溫柔的看著她,到了最後,她一咬牙,拿起水果刀就想往頭發割去。
「乖,別動。」
蕭公子發了話,指尖輕繞幾下,把步羽婕的頭發從他的鈕扣上解救出來,喘了喘氣,步羽婕覺得自己真的無法再跟這個男人單獨在一起。
迅速蔓延的曖昧氣氛,卻被一陣悠揚的小提琴音所打破,熟悉的提示音,蕭澈皺了皺眉,但還是拿起手機,摁下了接听鍵。
「女乃女乃,是我。」
「回大宅?」
「現在?」
片刻的停頓,蕭澈的手,撫上了步羽婕咬得通紅的唇瓣。
「好的,女乃女乃,等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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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琴房,蕭澈把泡好的紅茶遞到蕭老夫人面前。
「女乃女乃,您先順口氣。」
看了眼蕭家這一代唯一的一根苗獨,蕭老夫人雖然心里有氣,但臉色還是轉柔了許多。
「那個姓步的女孩子,她配不上你。」
「可我就是只喜歡她。」
知道家族里的人會反對,但蕭澈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
因為,他有足夠強大的能力去保護他想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