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輕舞正睡得昏昏沉沉,驟然听到耳邊傳來嬰兒的哭聲,一瞬間驚得睡意全無,騰一下坐起身來,看到公仔圓睜的大眼楮,嚇得啊一聲尖叫。愨鵡曉
玄冥輕輕按了一下,公仔突然跳到了她身上,嚇得她尖叫著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所有的人全都回過頭來,看到唐輕舞狼狽的樣子,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盛天駿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他從來不是好奇的人,但是,那聲音,如此熟悉。不敢置信地慢慢回過頭來,冰冷的寒眸瞬間升騰起憤怒的火焰。
因為,他赫然看到,消失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小女人正披頭散發地坐在地上,手里抓著一個哇哇大哭的玩具女圭女圭!
林傾心感覺他的胳膊瞬間變得僵硬,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低頭看看他的手,卻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疑惑地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地上的唐輕舞,一張美麗的臉立刻變得煞白。
「你們先走,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盛天駿匆匆將林傾心交給林逸飛,便大步朝那個讓他抓狂的小瘋婆子走了過去。
記者們震驚莫名地望著這一幕,愣了幾秒鐘之後,全部興奮地端起了相機。
「你討厭,哭什麼哭?嚇死人了!怎麼關呀……喂,這是誰的女圭女圭?」
唐輕舞對著玩具公仔的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開關,于是舉起來環顧四周,然後,張口結舌地定格在那里。
因為,她赫然看到,剛剛還在房間昏迷不醒的某人正一臉陰郁地站在她面前。
盛天駿?怎麼會?
他又換了衣服,一身純白的手工西裝,質地精良,包裹著他健碩完美的身材,顯得神采奕奕,高貴優雅,哪里還有一點痛苦昏迷的影子?
而且,這里是什麼地方?她剛剛不是還在某人門外……
「你……你……」唐輕舞震驚莫名地望著那張漸漸放大的俊臉,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去模了模,「你,你沒死啊?」
盛天駿臉色倏變,大手將她不安分的小手緊緊抓住,不由分說地將她抱起來,大步朝外走去。
「喂,什麼情況?那女人是誰?」記者們震驚地面面相覷。
「唐輕舞!沒錯,就是盛天駿的新婚妻子唐輕舞!」
不知誰叫了一聲,大家全部興奮起來,一時間鎂光燈閃爍個不停。
「喂,你干什麼……放我下來……你……你弱不禁風的……在這里暈倒了多難看……」唐輕舞一邊在他懷里掙扎,一邊環視四周。
盛天駿的臉一瞬間黑成了鍋底,卻仍舊竭力控制著自己,微笑著俯身,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閉嘴!」
記者們像發現了新大陸,錄音筆和話筒齊刷刷地遞到了唐輕舞嘴邊——
「請問盛太太,您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盛總下榻的酒店?是听說了林小姐的事嗎?」
「你剛才睡在沙發上,是不是等了一整夜啊?」
「盛太太,看你氣色不太好,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你剛才說盛總弱不禁風,是指哪方面?盛總看起來不像身體虛弱的樣子,難道是你們的夫妻生活不和諧……」
「……」
唐輕舞張口結舌地望著他們。
這些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們,都是記者嗎?
所以,他剛才是在酒店和林小姐偷情,還遭到了記者們的圍堵?
可是,林小姐是誰?林傾心嗎?姐姐?!
回頭再看某人,一張俊臉早已經因為憤怒而變得猙獰。
「都給我滾!」盛天駿終于忍無可忍,冷冷地吼了一聲。
安靜。
喧囂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所有的記者都怔怔地定格在那里。因為,他們從不曾見過冰山總裁發火的樣子。
一直以來,盛天駿給人的印象都是優雅高貴,清冷疏離的,幾乎很少笑,更很少發火,所以,這是怎麼了?
盛天駿直直地撞開一個個僵立的木樁,抱著小女人大步走出大廳。
「老大您看,盛總火成這樣,這稿子還能發嗎?」角落里,幾個記者膽戰心驚地說。
「不敢?老子的槍子敢不敢吃?」玄冥冷笑著掏出手槍。
「……」幾位記者立刻兩腿發軟。
盛天駿一路冷著臉將唐輕舞抱上車,砰一聲丟在座位上。沉默著發動車輛,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之箭,風馳電掣般絕塵而去。
「啊……慢點……」唐輕舞被撞得東倒西歪,嚇得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感覺就像抓住了一根僵硬的鐵柱。
沉默,他冷著臉不看她,兀自目不斜視地開車。
唐輕舞望著他青筋暴起的額頭,一顆心驚懼不已。
如果他就這樣開著車突然暈倒,那,那豈不是死定了!
「你,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沖動?你愛跟誰在一起都隨你便,我又不在乎……啊……你慢點……」唐輕舞小心翼翼地安撫他,希望能減少一點危險系數。
他昏迷前那猙獰的面孔徹底嚇到了她。
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些話在盛天駿听來,是多麼的讓人窩火。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他的心里刮過狂喜的颶風,然而也只是一瞬間,立刻被洶涌的怒火代替。
因為她的身上,又穿著暗夜的最新款時裝——夜罌粟,玄天那個該死的BT,專門會設計這種既性感又勾魂的衣服。
她失蹤了整整一個星期,卻突然不偏不倚地出現在他和林傾心出現的地方,還招來那麼多記者,讓他那麼難堪,她到底想要干什麼?
弱不禁風?
夫妻生活不和諧?
該死的女人,她還可以再惡毒一點!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些出口那麼不友善的記者一定跟暗夜組有關!除了暗夜組從中作梗,沒有哪家媒體敢這樣對他盛天駿說話!
愛跟誰在一起都隨便?不在乎?是啊,她從來就不在乎!
那一天在醫院丟下她,是因為快被她氣瘋了,整整三不敢家,因為怕自己再次失控,又將她傷個體無完膚。
可是,還沒等他調整好心情,她卻已經再一次從家中逃跑,就那樣瘸著腿,連房子都退了,如此決絕!
整整一個星期,到處找不到她的蹤影,天知道他有多擔心?
現在,他為自己的天真感到可笑,他怎麼就忘了,她是駱天騏下給他的一劑毒藥!
你沒死啊?
這是她見到他說的第一句話!
「呵……」他氣急反笑,「你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死?」
「你……你……什麼意思?」唐輕舞震驚莫名地望著他上揚的唇角。
話說,他這是在笑嗎?
沉默,他不再理她,腳下再次加速,車子一路橫沖直撞地朝前 去。路旁的交警想要攔截,他像完全沒有看見,絲毫也不減速,車子擦著人的身子疾馳而過,身後立刻傳來警車鳴笛的聲音。
唐輕舞望著身後警車車頂上閃爍的紅燈,再看看身邊男人微笑的側臉,一顆心徹底風中凌亂。
這個家伙,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桑塔納警車終究還是趕不上他的幻影,很快就被遠遠地拋在了後面,車子一路狂飆著駛出市區,駛上濱海大道,越過堤壩,駛過沙灘,直直地朝一望無際的大海沖了過去。
「啊……不要……」唐輕舞嚇得撲過去緊緊抱住了他,淚水洶涌著流了出來。
「說愛我!」他微笑著,俊美如地獄修羅。
「我愛你……」唐輕舞哭著說,沒有半點猶豫,因為大海只有十幾米,他卻絲毫不減速。
「說再也不離開我!」他繼續微笑。
「再也不離開你……」唐輕舞已經沒辦法思考,因為大海就在眼前。
「你發誓!」他垂眸,望著她流淚滿面的樣子。
「我發誓……」唐輕舞快要瘋了,因為,海水已經漫過車輪。
「吱……」一聲尖銳的剎車,車子驟然停住。
唐輕舞驚魂未定地趴在他身上,半天不敢動彈。
盛天駿望著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唇角浮起一抹淒楚的微笑。
盛天駿,你至于嗎?為了一句根本無心的承諾!
高大的身軀靠在椅背上,他疲憊地閉上了眼楮。
「你瘋了是不是……嗚嗚……」足足過了五分鐘,唐輕舞才終于一面捶打他的胸膛,一面嗚嗚地哭出聲來。
沉默,他一動不動地任她捶打,她的小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沒幾下就蹭開了他襯衣的紐扣。
肌膚相親,她柔軟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地踫觸他的胸膛,溫熱的氣息癢癢地噴在他身上,身體里蟄伏的**之獸被迅速喚醒,立刻怒吼著咆哮起來。
大手握拳,他竭力控制著自己,一把推開了她。
「啊!」後腦勺重重地撞到車窗上,唐輕舞痛得尖叫一聲。
他身下的火龍便瞬間跳了一下,腫脹疼痛得難以形容。
「喂,你干什麼?痛死我了!」唐輕舞嘟著小嘴,皺著眉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他終于再也忍不住,伸手捧住她的頭,俯身粗魯地咬住了她那兩片如蜜的唇瓣,舌尖輕挑,熟稔地進入,盡情吸食她甘美的蜜津。
她的味道,他已經渴望太久,再找不到她,抱不到她,他真的就要瘋了。
「唔……」唐輕舞還在驚魂未定中,驟然被吻住,幾乎本能地,便開始奮力掙扎。
她的掙扎愈發讓他血脈噴張,終于控制不住,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扯掉內衣,狠狠地攫住了她胸前的柔軟,狠狠揉捏,她立刻驚懼地顫抖起來。
感受到他的狠戾,唐輕舞的心里一瞬間驚雷滾滾,那場噩夢又在眼前浮現,她開始急劇掙扎,細細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尖,不給他繼續進攻的機會,一雙小手拼命亂推亂打,淚水洶涌著流下來,沿著她的臉頰,落進他的口中。
淚水混合著血腥,讓他一瞬間兩眼通紅。
該死的,她可是他老婆!人說小別勝新婚,他們根本就是小別加新婚,他每天被**折磨的徹夜難眠,卻從不曾背叛過她。他不相信這些天她就沒有半點想法,還是說,她已經從某個臭小子那里得到了滿足?
「女人,不要得寸進尺!」他終于停下來,憤怒地望著她。
「你……你無恥……」唐輕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驚魂未定地望著他,看到他鐵定的臉色,又猶豫著加了一句,「自己的身體怎樣,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盛天駿的臉色倏變,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問,「我的身體怎麼樣?沒辦法滿足你嗎?」
該死,上次當著別的女人說,現在是當著記者說,她是不讓全世界都知道,讓他盛天駿成為大家的笑柄誓不罷休嗎?
「啊……痛……放手……啊……」唐輕舞痛得眼淚流了出來。
「不許哭!別想用淚水再迷惑我!」竭力擯棄心里的疼惜,他的聲音冷漠至極。
冷冷地說完,俯身咬住她胸前的紅梅,狠狠地撕咬,大手撫過她光滑的後背,狠狠的攫住了她柔軟彈性的翹臀,狠狠蹂躪,她的身體立刻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
「不要……嗯……」唐輕舞驚懼得毛骨悚然。
她的申銀如此逍魂,只一句,便立刻讓他血脈噴張,禁欲了半個多月的男人此刻像一頭發狂的雄獅,帶著怨恨,狠狠地撕咬著利爪下驚慌失措的小白兔,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里。
「啊……嗯……」唐輕舞驚懼地叫著,劇烈地掙扎著,卻不知道,這樣的掙扎和叫聲讓那個男人多麼興奮。
他終于再也無法控制,也不願再委屈自己,一把將她從副駕駛座上拎過來,掰開雙腿按在自己身上,火熱的昂揚迅猛進入。
溫熱緊致的包果舒爽得不可思議,一股酥麻的觸動自尾椎直沖而下,迅速席卷全身。雙手握著她縴細的腰肢,低吼著迅猛抽送,手里的小女人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啊……不要……」唐輕舞淒厲地大叫。
她終于還是被他徹底嚇到。無論如何,她沒料到他會真的在車上,這麼狹窄的空間里發瘋。
幾乎沒有任何前奏,就這樣迅速進入了她的身體。由于太過驚懼,身下依舊一片干澀,他的腫脹又如此巨大,一下一下沖撞著抽動,痛得她渾身驚鸞。
唐輕舞感覺自己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充氣.女圭女圭,被他毫不憐惜地握在手中,朝著自己的火龍狠狠推送。
他的動作如此粗魯,受傷的右腿一下一下撞擊著車門和扶手,痛得她直冒冷汗。
「怎麼,不舒服?那再用力。」他一臉壞笑地望著她,愈發挺身抽送,狠狠地沖刺到最深處。用力輾轉。
「啊……不要……盛天駿……我要殺了你……啊……」她立刻尖叫著,篩糠般顫栗起來。
「你就那麼想我死嗎?嗯?」他望著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顆心愈發狂亂憤怒。
索性拉開車門,拎著她砰一聲丟在了汽車前面的引擎蓋上,大手拎起她的腳踝,將她的腿高高拎起,從後面狠狠刺入。
「啊……不要……放開我……」唐輕舞再一次被徹底嚇到。
現在可是大白天,他這個BT,他怎麼可以?!
引擎蓋因為滾燙滾燙的,她感覺自己的後背一定被燙傷了,卻還要承襲她劇烈地撞擊,身體被撞擊一上一下,脊背與堅硬炙熱的車蓋劇烈摩擦,火辣辣的疼痛難忍。
他的進入那麼深,每一下都恨不得撞進她的小月復,九淺一深,旋轉抽送,她立刻顫栗著達到了高峰。
「啊……嗯……」她淒厲地尖叫著,雙手死死摳住引擎蓋,尖尖的指甲把昂貴的漆面抓出一道道劃痕。
「寶貝兒,別蹂躪我的車。」他一臉邪肆地將她抱起來,大步朝沙灘走去,砰一聲丟在地上,高大的身軀迅猛地壓下來。
「你,你不可以……有人……啊……」唐輕舞被這個瘋狂的男人給摧殘的幾近崩潰。
這里都沒有人嗎?她不知道,也不敢看,怕自己再也沒臉活下去。
「管他呢!誰愛看誰看!寶貝兒,你不都已經向全國人民昭告,說你老公是性無能了嗎?總得給我一個平冤昭雪的機會。」他邪肆冷笑,早已經被**燒紅了眼楮。
「你……無恥……不要……求你……啊……」唐輕舞囧得無地自容。
也就是說,真有人在看嗎?
不要啊!
這只該死的BT禽獸,他還可以再瘋狂一點嗎?!
「無恥也是你逼的,賤女人,我早晚有一天死在你手里。」他的眼楮充滿血絲,健碩的身體沾滿汗水和沙粒,在太陽的照耀下,泛起一層金色的光芒。
這樣一個他,愈發不像人類,像極了光芒萬丈的太陽神。
唐輕舞望著他頭頂上金色刺眼的太陽,一直到眼楮一片模糊,再也看不清這個混亂的世界和這個瘋狂的男人。
他的精力無窮無盡,在遼闊的沙灘上將她肆意地折疊成各種形狀,狠狠撞擊,瘋狂蹂躪,盡情宣泄這麼天竭力壓抑的**,和郁積于心的憤怒。
「嗯……」她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疲憊之極。
可是,不等她稍微放松,他便再一次換個姿勢,讓她再一次瘋狂顫栗。
唐輕舞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貝殼,被海浪挾裹著,高高拋起,重重落下驚懼夾雜著歡愉,疼痛混合著快樂,一次一次,周而復始。
終于,當他低吼著,劇烈地抽送著,宣泄了身體所有的火熱,她也在狂癲著,戰栗著,在極度的暈眩中和疲憊中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