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媽萌寶,總裁不愛請離婚 一百三十九、百先生,請自重

作者 ︰ 妖妖妖精

唐輕舞被安吉拉吵得頭暈,一顆心愈發混亂如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陌生人,是啊,陌生人,他們早已經是陌生人。

三年的確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她是那麼震驚地發現,那個人真的變了很多,分明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

不過一切都跟她再無關系。

滾,不準再踫她!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你給我閉嘴!馬上滾出去!滾!!!

去死!

這是他最後對她說的三句話,讓她在三年的時間里,每次想到,都心痛得無法呼吸。

所以,在回國之前,她早已經下定決心,就算孤獨終老,也堅決不允許自己再跟這個人扯上任何關系。

可是,還沒來得及走幾步,他卻已經追上來,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再一次圈在了那個清冷的懷抱里。

「真有那麼恨我嗎?」他的聲音黯啞至極,帶著無盡的疲憊和懊惱。

唐輕舞的心一瞬間泫然欲泣。

恨?何止是恨?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別生氣了,跟我回家。」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的心里漫過難言的疼痛。

道歉?盛天駿也會跟人道歉,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可是,她受到的傷害,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那個噩夢一般的盛園,她死也不會再踏進半步。

「對不起先生,我們並不熟,請自重。」她冷冷開口,冷冷地掙月兌了他的懷抱。

安吉拉不忍心再看下去,于是就悄悄地溜到一邊,將小身體整個背對著一對別扭的大人。

「媽咪剛才打了King哦,凶悍的女人,唉!其實我覺得他還不錯,當爸比的話也很好,你覺得呢?」小不點對著芭比竊竊私語。

「不熟嗎?在同一張床上睡了那麼久,難道還不夠熟嗎?我們的身體曾經那麼緊密地契合,無數次融為一體。」盛天駿不理她的冷漠,再一次伸手將她攬進了懷里。

整整三年,再也沒有踫過女人,他盛天駿活得像個苦行僧,前所未有的辛苦悲催。驟然將軟玉溫香的寶貝抱在懷里,真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吃個連渣都不剩。

「……」唐輕舞羞得滿臉通紅,閉上眼楮,那些逍魂蝕骨的歡愛和疼痛在眼前重現。

只有遠離了才知道,原來他的一顰一笑,都早已經深深烙在了腦海。

「寶貝兒,我熟悉你身體每一寸肌膚,知道你哪一個部位最敏感,也知道,哪一種姿勢最讓你逍魂。」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薄唇勾起邪肆的笑意。

她粉面含春的小樣,是他怎麼都看不夠的風景。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他的身體就起了反應。

「去死!」

感覺到有火熱的堅硬抵到了自己,唐輕舞嚇得渾身戰栗,終于狠下心,抬起高跟鞋狠狠地朝他的腳踩了下去,細細的鞋跟重重地在他腳背上捻轉。

他痛得蹙緊了眉尖,身體卻因她的磨蹭愈發難以自持,就這樣緊緊抱住她不放,閉上眼楮,默默感受她帶給他的疼痛和you惑,恨不得一把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從此再沒有讓人心碎的傷害和別離。

感受到了他的異樣,她終于脊背僵直地停了下來。

「鬧夠了嗎?嗯?鬧夠了就跟我回家。」他啞著聲音問。

「是我要問你,先生,你到底鬧夠了沒有?再說一遍,請放手。我的忍耐很有限,而你,早已經讓我忍無可忍。」她咬牙切齒地說完,再一次奮力地掙月兌了他的禁錮。

他沒有再堅持,沉默著放了手。

目光深深的鎖定她冰冷的小臉,一顆心悲喜交集。

女人,我的忍耐很有限……

很久以前,這貌似是他的口頭禪。她居然學會了?到底是應該感慨還是嘆息?

他的小舞長大了,變強了,再也不是那個在他懷里瑟瑟發抖的小女孩。可是,對他的恨意也更深了,那雙冷漠的眼楮,幾乎讓他不忍直視。

「小舞……」他開口,聲音黯啞。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我叫郎少茵,不是您的小舞,請您看清楚。」唐輕舞冷冷地打斷他。

轉過身,卻看見郎漢生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

「爸,您怎麼來了?」唐輕舞驚喜地抱住了他的胳膊,立刻感覺有了堅實的靠山。

「爸爸不放心你啊,我得來看看,我的寶貝有沒有被人欺負。」郎漢生微笑著攬過她的肩膀,回頭望向一臉震驚的盛天駿。

「你好,盛總,又見面了。這是小女少茵,剛從法國回來,看你們剛才在聊,這麼快就認識了?」

郎少茵?!

盛天駿緊緊盯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小臉,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

他的小舞,就算十五年沒見,他盛天駿也能一眼認得出來,何況區區三年!

「郎總裁可真會開玩笑。我記得曾經說得很清楚,盛某的家事不希望外人插手。」盛天駿沉下臉來。

該死,他終于知道,為什麼三年來幾乎翻遍整個地球,都找不到小舞的真正原因了。居然是被他改名換姓,藏到法國去了!

血狼組的分舵遍布世界各地,想要窩藏一個人,那簡直是太容易了。只可惜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點。

「盛總裁,我記得我也說得很清楚,我郎某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郎漢生毫不相讓。

「你的寶貝?很好,那就走著瞧。」盛天駿冷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再待下去,小女人只會讓他更難堪。

寒眸最後一眼掃過在郎漢生懷里燦爛微笑的唐輕舞,心里漫過無言的疼痛。

笨女人,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干爹,她也敢那麼放肆地賴在他的懷里!

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所謂紳士,不過是更有耐心的狼。

而且該死的,這樣以來,他盛天駿莫名其妙地降了一個輩分,居然成了這只惡狼的女婿?

唐輕舞望著他高大的背影在眼前消失,一直燦爛的笑容終于漸漸消失,身體軟軟地靠在郎漢生的肩膀,疲憊地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茵茵,還好嗎?」郎漢生望著她蒼白的小臉,一顆心疼痛難忍。

他不是不可以強行讓盛天駿遠離她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讓她永遠留在法國,甚至,他也曾經有過私心……

但是他知道,她的心已經不知不覺地遺落在了某個人身上。就算每天再怎麼強顏歡笑,他是那麼清楚的看得到,他的小公主,並不快樂。

心在哪里,哪里才有家。

這是他讓她回來的真正原因。逃避,永遠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咦,外公你來了?King呢?媽咪,是不是你把他打跑了?」安吉拉玩了一會轉過身,非常驚訝地發現身後已經發生了那麼大變化。

「King?寶貝兒你在說什麼?哪個King?」郎漢生瞬間眯起了眼楮。

King,他再熟悉不過的名字,暗夜組領袖,他郎漢生的死對頭。幾年前因為一場血拼,血狼組損失了很多兄弟,到現在想起來都恨得牙癢癢的。

「就是剛才那個蜀黍啦!壞媽咪,把我的King趕走了!他今天一直很不開心,你還欺負他……」安吉拉撅著小嘴。

「你是說那個人?寶貝兒,他叫盛天駿。」郎漢生舒了一口氣,心里卻忍不住有一絲疑惑。

從沒有人見過真正的King,因為他一直神出鬼沒,平時極少出現,現身又必戴面具,從沒有人見過他的臉。

上次在醫院曾經領教過盛天駿的身手,的確很不一般,所以……

郎漢生突然脊背僵直。

唐輕舞的心里一片混亂。盛天駿真有那麼無聊?無論如何她不敢相信,所以,難道是另一個人?

郎漢生心疼她的虛弱,帶著她和安吉拉好好地吃了一頓飯,然後便讓她回家休息,堅決不允許下午再去上班了。

唐輕舞沒有太堅持,因為擔心安吉拉又出什麼亂子,也很想要知道,那個新鄰居到底是誰。

早早地回了家,發現隔壁依舊門扉緊閉,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開門。

「膽小鬼,躲起來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就出來啊,出來!」唐輕舞憤憤地照著鐵門踢了幾腳, 當 當震耳欲聾。

駱天騏躺在院子里,听著她的咒罵,唇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這麼有力氣,看來還不錯。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到底誰又招惹她了?

整整三年,每一天,他都在她身後,遠遠地送她上學,然後回來帶安吉拉滿巴黎到處玩,反正中午她不回來。

下午提前一小時回來,把小可愛交給艾米,然後去學校接她放學。遠遠地跟在她身後,像一個永遠存在卻一直未被發現的影子。

看著她一天比一天開朗,一天比一天健康,原本蒼白的小臉上漸漸有了紅暈和笑容,他的心,便前所未有的安靜祥和。

最近頭痛加劇,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所以,愈發不敢出現在她面前,不敢听她說永不原諒,更不敢想象有一天,她因為他的離去而驚慌失措……

他以為日子可以一直悄悄地過下去,卻不料終于還是被小不點出賣了。讓小孩子保守秘密,看來是太過高難度了。

所以,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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