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到沒有?這麼大還毛手毛腳的。愨鵡曉」唐輕舞正在混亂中,手忽然被一只大手捉住,頭頂傳來溫柔的聲音。
熟悉的氣息瞬間靠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經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唐輕舞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在他懷里拼命掙扎。
「滾開!」她壓低聲音,帶著憤怒。
「對你老師的朋友,是不是應該溫柔一點?嗯?」他不懷好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酥癢的觸電感立刻惹得她渾身顫栗。
「盛大總裁,剛才是誰說初次見面?」唐輕舞的氣息有些不穩,臉上也瞬間暈染了緋紅。
可惡,他還有臉提老師,這是初次見面的人會做的事嗎?
「初次見面又怎樣?我對郎大小姐一見傾心。別忙了,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他將她手中的杯子拿下來,強行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砰一聲抵在了冰箱門上。
「喂,你放開我!這里是我家,你想干什麼?」望著那張漸漸放大的俊臉,唐輕舞緊張地停止了呼吸。
「初吻,然後初YE,不如一步到位,寶貝兒,我已經等不及了。」他壓著嗓子說完,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唇,大手也不安分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真的已經等不及了,整整三年,他等得快要瘋了。
「唔……」唐輕舞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氣息和身體,親吻和,一直以來都讓她莫名地恐懼,卻又身不由己地淪陷。
已經太久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唐輕舞的身體莫名地就月兌離了大腦控制,兀自感到了久違的快樂和舒適,不可遏制地顫栗起來。
他的吻那麼霸道粗魯,截取著她的呼吸和意識,讓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被動地跟隨他的氣息起舞沉淪。
一直等到他的手探到身下,她才終于費力拽回混亂的思緒,瞬間清醒過來,開始在他懷里拼命掙扎。
他兀自抱著她不肯放,眉心蹙得緊緊地,深深地霸道地吻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火熱的腫脹疼痛難忍,今天再得不到宣泄,他一定會浴火焚身而死。
唐輕舞感到了莫名的恐懼,他的BT和瘋狂,她深有領教,所以堅決不能夠讓他得逞。老師和安吉拉就在外面,她懷疑他們根本就能夠清楚的看見!
終于再也不敢任他繼續放肆,也堅決不允許自己再繼續淪陷,她突然抬起膝蓋,朝他身下的火熱狠狠地撞了過去。
他終于迅速地松了手,吃痛地彎下腰去,俊美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
女人,她是想找死嗎?在這個節骨眼上撞一下,那麼用力,真的會死人的!
「盛叔叔,您已經老了,腎虧了吧?別再逞強。」唐輕舞冷笑著附在他耳邊說完,不等他反應過來,便端起咖啡,迅速走了出去。
唐、輕、舞!
盛天駿眼楮通紅地望著她窈窕的身影,性感的小一扭一扭,故意向他挑釁一般!
女人,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盛天駿恨的咬牙切齒。
「抱歉老師,讓您久等了。」唐輕舞已經娉婷地到了客廳,將咖啡遞給了一臉詭異的安東尼。
「謝謝。」安東尼微笑著接過咖啡,湖藍色的眼楮掃過她粉面含春的小臉,然後迅速低下頭,專注地去瞧杯中的咖啡。
唐輕舞閉上眼楮,竭力調整呼吸。該死的,被那只禽獸弄得氣息不穩,是不是被老師看出什麼了?
「媽咪,你的嘴巴怎麼了?被爸比咬紅了嗎?」安吉拉卻一嗓子將秘密全部揭穿,明亮的大眼楮驚訝地望著她。
「……」唐輕舞渾身發冷,幾乎是逃也似的,就快步退出了客廳,轉身沖進了衛生間。
鏡子里的女人,發絲凌亂,嘴唇紅腫,一張小臉紅得不忍目睹!
唐輕舞絕望地閉上了眼楮。
這下丟人丟大了,該死的禽獸!
「怎麼,害羞了?」頭頂忽然飄來陰森森的聲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驟然離地,跌落在一雙有力的臂彎里。
「喂,你干什麼?放開我!」唐輕舞震驚地望著突然出現的男人,那張臉,陰郁得像來自地獄一般。
她忽然有些後怕,是不是剛剛下手太重了?
「當然是干你了,老婆。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整整三年未盡夫妻義務,你不覺得太不科學了點嗎?嗯?」他將她抱到洗臉池上,大手邪惡的撫上來……
「你,你滾開!盛天駿,我再說一遍,我是郎少茵,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嗯……滾……」
唐輕舞被他撩撥的渾身顫栗,再一次氣息不穩,不可遏制地發出了低低的申銀,卻又迅速回過神來,奮力在他手下掙扎。
「行,你是郎少茵,那就從現在開始,跟我發生關系。」他卻不容她再掙扎,他已經被**和憤怒燒紅了眼楮。
「不要……盛天駿,你如果敢……我恨你一輩子……」唐輕舞的心里漫過滅頂的絕望。
他的力氣,堅決不是她能夠對抗,身體後仰,雙腿被他死死抓住,她就這樣被他固定成了一個任人取舍的姿勢,只要一秒鐘,他就可以長驅直入。
因為這句話,他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高大的身軀僵直著,沖血的眸子閃過疼痛的光芒。
望著她驚恐的小臉、泛著淚光的大眼楮,沉默良久,終于還是重重地嘆了口氣,一言不發地松了手。
恨他一輩子?
他不敢。
這樣的威脅太過無情和殘忍。
唐輕舞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震驚地半天回不過神來,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只瘋狂的野獸,會真的在最後關頭放了她。
不敢繼續停留,她飛快地跳下來,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迅速地沖出了衛生間。
他高大是身軀被她推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無力地靠在了牆上,望著她倉皇逃竄的小小身影,疲憊地閉上了眼楮。
小舞,真有那麼恨嗎?
為什麼只有他如此沒骨氣?不管她做了什麼事,到最後都會毫無原則地選擇原諒?
唐輕舞一路沖出衛生間,迅速躲進了一旁的房間,關上門,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體的**已經被他悉數喚醒,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渴望著他的和蹂躪。
她簡直快要瘋了。
唐輕舞,你是受虐狂嗎?怎麼會如此沒節操?
還以為已經心如止水,永遠不會與他產生任何糾纏,卻不料整整三年來死守的城池,居然差一點點,就被他輕易攻陷。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如此色厲內荏,還以為已經變得有多強大,卻原來骨子里依舊那麼怕他。
「喂,媽咪,你在哪里?咦,爸比,我媽咪呢?不在里面嗎?被你吃掉了嗎?」安吉拉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到只有盛天駿一個人,于是無比震驚地瞪大了眼楮。
「呵,你把爸比當怪獸嗎?媽咪出去了,小傻瓜。」盛天駿望著小可愛粉萌粉萌的樣子,眼角心底一片柔軟。
穿過遙遠的時空,又看到了墓園里那雙驚恐流淚的大眼楮。
伸手攬過安吉拉柔軟的小身體,輕輕地抱住,久久舍不得松開。
他的小小舞,無論如何不可以再經歷那樣的苦痛,他盛天駿就算窮其一生,也要好好地將她呵護。
「爸比你怎麼了?又被媽咪欺負了嗎?我告訴你哦,媽咪雖然表面上很凶,其實也是個小女人啦。有時候很弱智,一個安吉拉香吻就哄好了。」安吉拉趴在他耳邊悄聲說。
「是嗎?安吉拉香吻果然魅力無敵啊。那我們現在去找媽咪,你去送她一個好不好?是爸比剛剛惹她不開心了。」盛天駿微笑著抱起她,大步走出了衛生間。
「哦,好吧,安吉拉替爸比跟媽咪道歉。可是,你真的願意做我的爸比嗎?」安吉拉適時地談起了條件,粉粉的小嘴微嘟著,大眼楮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當然是真的。我本來就是你的爸比。如假包換。」盛天駿微笑著捏了捏她柔軟的小臉,溫柔的觸動讓他的心里汪洋一片。
「真的?那別人家的爸比都跟媽咪住在一起哦!爸比願不願意……」安吉拉咬著嘴唇,一副扭捏的小樣。
「難道King沒跟你們住一起?」盛天駿的心里一瞬間刮起狂喜的颶風。
寒眸凌厲地環視這座房子,貌似真的沒有男人的痕跡。
「哎呀,我不是說住隔壁啦,我是說你可不可以搬過來,晚上也不要回去,跟媽咪一個房間睡覺覺……」安吉拉滿臉黑線地望著他。
爸比一穿白衣服就有點腦殘嗎?
「所以,King一直住在隔壁?而不是這里?」盛天駿于是愈發腦殘,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小胳膊追問,緊張地連呼吸都有些不穩。
「爸比,痛……」安吉拉被他嚇了一跳,小小的眉心蹙得緊緊的,神情像極了某人。
「對不起,寶貝兒,對不起。」盛天駿終于回過神來,一把把她緊緊抱在了懷里。
「啊歐!爸比喝醉了嗎?」安吉拉被雷得頭暈眼花,不舍得說他腦殘,于是很貼心地換了個溫和的詞匯。
「……」盛天駿終于滿臉黑線地松了手。
這鬼機靈,到底是遺傳了誰的基因?
「這小魔女,真是你的種子嗎?我嚴重懷疑。」安東尼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附在他耳邊悄聲問。
「去死,當然是我的!」盛天駿憤怒地推開了他。
「我看未必,少茵剛才明明就說,她有老公來著。」安東尼一臉壞笑。
「那是在故意氣我。現在給你一個任務,邀請她做你晚會的舞伴。今天晚上,盛世輕舞慶功宴,你要確保她務必到場。」盛天駿低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