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戀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渾身是水的葉風畔無力的攀附在雪漠塵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他的身子本來就是濕的,經過一番牽扯後,雪漠塵的衣服也都濕了大半,現在他們的身體更是緊緊貼在一起,吻合的剛好,沒有一絲縫隙。
「畔,畔。」雪漠塵埋首在他的烏發中,貼著他的耳朵,一路向下,喃喃自語著。
听見他的聲音,葉風畔愕然清醒,用盡全力,使勁推開雪漠塵,月兌了他的支撐,自己跌回浴桶中,顫抖的抬起手,指著門口,「你走。」
明了他的意思,雪漠塵受傷的哀求,「我不要,畔,讓我來幫你好不好?」
葉風畔低下頭,心頭一狠,「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
雪漠塵捂住痛的要死的心口,後退一步,「你,你當真要回去娶親嗎?」
垂落的頭發遮住他的臉,使雪漠塵看不清他的神情。他還是知道了。
‘啪嗒’,突兀的聲響,驚動了兩個人的心。
自葉風畔緊閉的眼角落下一滴淚,碎在了水面上。
悉悉索索的聲音,迫使葉風畔抬頭,面前的雪漠塵月兌的只剩一條褻褲,古銅色的肌膚在光色暗淡的屋中,仍是那樣醒目。
「你,你干什麼?」與**戰斗的內力現在已經所剩無幾,葉風畔用力扳住桶邊,「你這樣讓我感到惡心!」
不管他怎麼說,雪漠塵仿若沒听到般,徑直走到浴桶旁,強制抬起他的頭,「畔,我愛你。」弱的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但他知道他听見了。
滿意的看著他眼底抑制不住的**,他笑了,笑的那麼自信,竟比葉風畔的笑容更加嫵媚惑人。
趁他呆愣的空隙,雪漠塵吻上他的雙唇,本能的模索,綿長的細吻,燃燒了他僅剩的理智。
然後,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夜濃了,林媚兒的寢宮中,她慵懶的半仰在簡榻上,內著錦色貼身內衫,外罩赤色薄紗,更襯得她肌膚若雪,比起白天,此刻的她顯得更加妖媚,奪人心魄。「你來啦。」
緩緩進門的男子逼視這榻上的人,冰冷的寒氣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他呢?」
「在里面休息。」
「解藥。」
榻上的人笑出了聲,「呵呵,你真可愛,你認為媚藥應該用什麼來解!」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唉,開玩笑的嘛,喏,解藥在這兒,你拿去就是。」林媚兒努了努嘴,只這一個動作便勾的人心癢難耐,也難怪會蒙寵聖恩至今。
轉身的男子頭也不回,「不要再我面前裝女人,那只會讓我有想殺了你的沖動。」
「忘了告訴你。」林媚兒緩緩起身,向內室走去,「她已經被盯上了。」有不管身後的人有沒有听見,消失在屏風後。
門外的男子停住腳步,仰望星空,月亮被烏雲遮住光芒,可知月亮心中的彷徨。
清早,靈兒的車隊如期上路,隨之啟程的還有順路回家的宇文衡慮,靈兒沒有多問,只需看葉風畔那皮笑肉不笑的的臉,她就知道,什麼事都發生了。
走的時候沒有人來送,大概是葉風畔都安排好了吧。只听見馬車的輪子吱吱的響,轉動在安靜的城郊小路上。
葉風畔仍舊前面領路,只是他身側的人卻換了。
宇文衡慮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但又礙于葉風畔的臉色,不敢出聲,只能煩憂著自己。
「如果惦記,就過去看看。」葉風畔忽的說。
「額,不用。」宇文衡慮撓撓頭,諂媚的笑著。
葉風畔抬頭看了他一眼,調轉馬頭走到車後面。
額,我又沒說不去,您就不會再讓讓我麼!宇文衡慮哀怨的看著葉風畔的誒有,這是失戀了,還是怎麼著,情緒也忒不穩定了。
其實馬車前面或後面並沒有什麼分別,不同的只是心情。
今天天剛亮,葉風畔就醒了,他的身旁並沒有人,留下的只是滿屋子的曖昧氣息,和外室幾大桶的冷水。他記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盡管他中了藥,貼著身旁散發著余溫的被子,他的心更亂了,就好像本就亂的線團,更是找不到頭緒。
蕭條的風吹過,又滑亂了誰心里的一片漣漪?
「紅衣,武兒的傷怎麼樣了?」靈兒假寐著倚在靠墊上,都不太順心啊!
「傷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這兒,就不好說了。」紅衣看著睡著的玄武,指著心口說。
「她,有沒有對你說什麼?」靈兒按住皺緊的眉頭,為什麼都會這麼痛苦呢?
紅衣搖搖頭,將玄武散落的額發別到耳後,武兒,這段時間你經歷的事情一定很多吧。
天黑之前,一行人終于找到了投宿的旅店,草草的吃了點東西,便各自回房了,當然,除了神經大條的宇文衡慮吃了很多外,剩余的幾人基本上都沒有怎麼動筷。
望著窗外的風景,靈兒莫名的離愁,來到這已經將近三個月的時間了,雖然在現代沒有什麼值得我掛念的,但也畢竟是我生長的地方,我就這樣失蹤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想念我?
微風四起,簫聲同是想起,靈兒面露疑惑,這麼晚了,誰還會有這等的閑情逸致呢?
紅衣,看好武兒,我出去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靈兒走了出去,這能心靈溝通,確實能省不少事。
順著簫聲,靈兒一路尋了過去,走至樹林中,人呢?靈兒環顧四周,聲音是從這里發出來的啊!
月光照在繁密的樹叢中,投射在地上,斑駁的影子,幾米外根本看不清其他。
呵。輕微的聲音,在安靜的月光下,顯得突兀異常。
上面,「誰,出來!」靈兒倏地抬頭。只一個紅邊,就知道是誰了。
還是那一身大紅,不同的只是紋路,從天而降,「你怎麼會來這里?」梵天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眼底的一抹寵溺一閃而過,「幾天不見,好像清瘦了許多!」
我還想問你呢,瞪了他一眼,靈兒緊了緊衣衫,真是要入秋了,真冷!「能不瘦麼!唉,算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如果我說是為了你而來,你信嗎?」焚天將簫別在腰處,雙手抱胸,暖暖的注視靈兒。時間好像在這一瞬間凝固,曖昧的氣氛下,他那怖人的面具也迷離了起來。
打住!靈兒後退一步,移開視線,真是丟人,又不是沒見過帥哥,再說,他還不一定長什麼樣呢!
「阿丘!」
梵天掩飾住落寞,將外袍月兌了下來,「披上,回去吧,夜深了,露重。」
靈兒本不想接,但看到那清澈的眸子,就接了過來,又沒有怎麼樣,不拿反倒顯得我矯情了。「那我回去了,本來還想應該怎麼告訴你,正好遇到你了,我要回家了,這段時間,很高興和你做朋友。」
不等他回話,靈兒轉身就走,這種氣氛讓人窒息,快走,越好。
只是朋友嗎?梵天將失望關在眼底,不讓他跑出來,卻又听見,「有事可以到燁梧國的逍遙閣找我,還有,你剛剛的曲子,很好听。」
猛地抬頭,哪里還有她的影子,笑意爬上了嘴角。不一會兒,林中又傳出動人的簫聲。
將堇色長袍疊好,放置床頭,聞著他特有的梅色香氣靈兒沉沉睡去。
燁梧國的都城人聲沸鼎,熱鬧非凡。
「好吵哦!」玄武睜開雙眼,煩躁的嘟囔著。
「武兒,主子的‘家’就快到了,你精神一點。」紅衣將她扶起。
自那日紅衣替玄武療完傷,她醒來後,便絕口不提這期間發生的i,靈兒她們也很是配合的不聞不問。
「哦?主子怎麼會有‘家’?」玄武疑惑連連,她的家?開什麼玩笑!
紅衣回頭瞄了靈兒一眼,「嘴巴閉上,蒼蠅要飛進去了!」
熟睡的靈兒‘撲哧’笑出了聲。促黠的看著她們,「到了。」
馬車停下,靈兒還沒下車,就听見一嗲的讓人發冷的聲音響起,「風畔表哥——你回來啦!」
「是的,思曼表妹。」間斷的回答,果真符合葉風畔亙古不變,溫文禮貌的風格。
心照不宣的三人對視一眼,咦呀!果真一陣惡寒!
「哥哥!」一聲嬌媚,由紅衣和武兒掀開車簾,一身白衣的靈兒探出身來。
葉風畔心里暗喜,「來,慢些。」伸手小心扶她下車,一臉溫柔,驚了出來迎接的葉府眾人。
「菱、菱玉!」葉菱玉的娘親,苗映荷目瞪口呆的看著琴瑟和鳴的兩人。
葉思曼尷尬的收回手,「表、表妹,你回來了!」
靈兒與葉風畔對視一眼,「是啊,我回來了,表姐!」干嘛都是一副吃屎的表情!
「哥哥!」肉麻的聲音讓靈兒自己都受不了,「人家的腳好酸的,你背我進去啦!」
葉風畔低笑了一下,「妹妹金枝玉葉,怎麼能用背這麼粗魯!」橫抱起靈兒,扔下石化的眾人,走了進去。
「老爺,剛剛那是咱們的女兒和他嗎?」苗映荷不可置信的推了同樣震驚的葉老爺,得到的是後者一個肯定的點頭。瞬間感覺頭頂一片金星。
「夫人,夫人,你怎麼樣?」葉老爺攙扶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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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迷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