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很簡單
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狐若反倒沒了興致,趴在他身上,不再亂動,「你,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木黑愣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對。」那不廢話麼,再一會,就可以了。
「那好吧。」狐若解開他的穴道,坐在一旁,一點點將衣服套上,「你別亂動,你的法力不出一個時辰就會自動還原,我去給你找個母的。」垂頭喪氣的他全然忘了,在他身後的家伙是多麼危險的。
「不用了。」壞笑,浮上臉頰。
「啊?」
一股大力,他被拉回床上,一瞬間天旋地轉後,發現被他壓在身下,那眼神可比虎豹,咽了下口水,「你,你想干什麼?」
木黑笑了,「你說呢?」
狐若呆了,他笑了,他竟然笑了,笑的那樣迷惑人心,仿若一縷陽光,直直照射進我的心坎。
「唔!」對于他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闖入,他高大的形象,瞬間變成芝麻。
感受到下面好像流血了,狐若努力去除其他雜念,專心凝聚法力,附在他身上賣力耕耘的某人並不阻攔,「有那種力氣傷我,不如對付外面的人。」
狐若一愣,對,有不少人正向這里走來,我真是大意,都怪他!
「來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尸,給朕搜!」秦元徽上早朝的時候突然昏倒,清醒之後,將之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他認識紅衣,那葉菱玉也肯定在這兒,他要找到她,立刻!
眼看著士兵推門而入,千鈞一發之際,狐若認命的用僅存的一點法力設下屏障,看著那些凡人一步一步走近床榻,如今自己在床榻上干這種事,擱誰誰都會臉紅吧。
強行壓下沖上喉嚨的吟哦,狐若激動的看著他,恨不得一下咬死他,「你故意的!」
木黑挑釁的回視,「對。」
對著他更加賣力的抽動,看著房中站著不走的士兵,還有中間那抹礙眼的黃,狐若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拉下木黑的頭,兩唇相接,將無數申吟關在里面。
坐上等候已久的馬車,靈兒依舊靠在最里面,「走吧。」
洛殤看了看緊閉的車簾,又把自己關在角落里了麼。
下了馬車,就看見了她此刻最想見的人,「哥。」
葉風畔將她擁在懷里,「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瞎胡鬧。」
靈兒點點頭,「對不起。」
葉風畔笑了笑,「走,我們進去說。」
將眾人安頓好,葉風畔關上門,「妹,你怎麼了?」這丫頭,不對勁啊。
「我沒事,哥,你不是去治水患了嗎?」
葉風畔拍了拍她的頭,「雲皇向我國請了和戰書,皇上派我來簽約。之後還要回去的。」
「哥,我感覺這次水患好像不簡單。」靈兒一本正經的說,等待她去做的事還有很多。
「是啊。」經她這麼一說,葉風畔想起來了,「看我這腦子,塵之前來信告訴我,說他的國家發大水了。」
這就是了,「雲傾國也是,哥,這次我也和你去看看。」
「那我們明日就走。」
靈兒不解,「你明天不是還有進宮嗎?」
葉風畔笑了,「我自有辦法。」
「篤篤。」
「進來。」
紅衣推門而入,「秦元徽來了。」
靈兒與葉風畔對視一眼,他來的到快。等他們下樓時,原本熱鬧的逍遙樓中安靜異常,秦元徽一身白衣,玉樹臨風,站在樓下,門外御林軍,並排而站。
靈兒面無表情,「不知皇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皇上責罰。」
秦元徽局促上前,「干嘛這麼生分,哦,風畔。」求救似的望著她身後的男子。
「雲皇別來無恙。」葉風畔手執搖扇,一樣的白衣,不一樣的氣質。
了解他的性子,秦元徽強顏歡笑,「別來無恙。那個•••」
「正好。」葉風畔笑不露齒,「皇上今日光臨此處,葉某本還想向您辭行呢,和戰書一事,皇上簽好了,葉某自會派人去取。」
秦元徽不知所措,「風畔,難道我們之間就只剩這些了麼?」
「哥哥,你去收拾一下東西,並幫我告訴執萱她們一下,我們今日就走。」
听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的名字,秦元徽連忙追問,「執萱?你找到她了?」
靈兒瞅了他一下,「她一直在你身邊,只是你忙著沉淪在溫柔鄉里。」
此刻的秦元徽全然沒有了他身為帝王的冷靜,扯住靈兒的袖子,「我求求你,讓我見她一面,好不好?」
靈兒不耐煩的抽回袖子,「萱兒,出來。」
執萱唯唯諾諾的從櫃台後面鑽了出來,主子。
「萱,萱兒!」秦元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真的是你嗎?」
執萱默不作聲,只需一眼,便將他的容貌深深的刻在腦海里。
看她孱弱的身體,想必這段時間受了不少苦吧。無法傾訴的思念,化成一句最簡單的問候,「你,還好嗎?」
盡量克制自己,不讓自己沉淪在他深情的明波里,執萱點點頭,站在靈兒身後,不再看他。
「你也看到了。」靈兒殘忍的打擊他,「萱兒是不會和你走的,她已經不愛你了,你死心吧。」
秦元徽無力的垂下手,卻又似想起什麼,「如果你不再愛我,為什麼寧願被毀容也要進宮?為什麼在這段時間里,總是來看我?既然我們彼此相愛,又為什麼如此折磨對方?」
靈兒冷眼看著這一切,身後的執萱早已泣不成聲,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到此為止吧,你可以走了。不對,你還欠我一樣東西。」靈兒大步上前,「啪!」一記耳光,震驚了所以人,「滾。」
無視眾人的目光,靈兒徒步上樓,「萱兒,還不走。」
凝視著她的背影,秦元徽凝重的點頭,等著我,萱兒!
在秦元徽的注目禮下,葉風畔幾人提前踏上了回國之路。
「哥哥。」靈兒掀開車簾。
「什麼事?」葉風畔策馬上前。
「我們先別回國,不如去懷河看看吧!」
葉風畔細想了想,「嗯,也好,改道去懷河。」
等梵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水底的一張床上,這是怎麼回事?自己衣衫不整,旁邊還躺著一個幾近半果的女人,柳雲煙!
變幻出一身紅色長袍,單手將她拎起來,「你怎麼會在這兒?」梵天內疚又憤怒,如果她不說出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他真會不計後果,殺了她!
熟睡的柳雲煙只感覺自己的頭發被拽的要掉了的痛,只有順著力道爬起來,泫然欲滴,「昨日雲煙見少主遲遲未歸,就出來尋找,誰知看見少主醉倒在地上,這附近又沒有人家,逼于無奈,雲煙只好求這河的主人借宿一宿,可是,昨晚送您到這兒的時候,少主拽著雲煙不讓走,還硬把雲煙給,給,嗚嗚•••」
面對她的一番陳詞,梵天只覺頭痛欲裂,拽住她頭發的手,漸漸放松,懊惱的捂住臉,「我背叛了她,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掩蓋住自己的恨意,柳雲煙輕輕依偎在他腿旁,「少主的痴心,連煙兒看了都感動,所以,煙兒不會告訴別人的,您也不必內疚了。有件事,煙兒一直不敢告訴您,但看您這麼痛苦,煙兒真是不忍心,前幾天,煙兒在御花園閑逛的時候,看見那葉菱玉和一男子在一起不止有說有笑的,還•••」
看他握的青筋畢現的手,柳雲煙弱弱的繼續,「我看見那男子親了她的額頭,她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欲拒還休,真是•••」
「夠了!」梵天一把推開她,大步走了出去。
柳雲煙擦干眼淚,拍了拍手,從,門外溜進一個人來,準確的說,它不是個人,只是長了個小孩子的腦袋,卻是豺狼的身體,像蛇般,蠕動的進來。
柳雲煙溫柔的撫模著它的頭,「小東西,你也看見了,那個哥哥如此對我,都是因為那個妖女,你一定要幫姐姐啊!」
小東西不說話,蹭了蹭她的手,仿佛在安慰她。
「這就乖了。」從柳雲煙的手中幻化出一個水晶球,上面漸漸浮現出葉風畔他們的身影,指著靈兒,告訴它,「姐姐告訴你,那個女子,就是妖精,她正朝這里來呢,就看你的了。」
那個小東西點點頭,嗖的一下,不見了。
看著水晶球里的眾人,柳雲煙冷笑,葉菱玉,我就不信,這次你還能全身而退!「哈哈!哈哈哈!」
靈兒等人已走至進入懷城必經的樹林中,不值得怎麼回事,她總感覺自己被盯上了,「停車。」
馬車應聲而止,看了下駕車的洛殤,靈兒向樹林里走去,「別跟著我。」
偌大的樹林中連鳥叫蟲鳴的聲音也沒有,讓人忍不住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嗚嗚,嗚嗚,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詭異的哭聲從一棵樹後,傳來,靈兒一點一點靠近,發現樹後面只是一個婦女在申吟,「這位大姐,你怎麼了?」
那女子半掩著臉龐,帶著哭腔,「我的腳崴了,你能扶我一下麼?」
------題外話------
對不起啦,最近真的是太忙了,我都沒有時間碼字,求各位大大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