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唐緋顏 yu加之罪

作者 ︰ 依蘭朵兒諾

軒轅晟看著緋顏光潔的身子,在夜明珠的光影里,仿佛上好的綢緞,甚至有些熒熒發光;毫無懼意的眼楮直視著他,明明是在這靡亂時刻,卻又讓人感覺純潔無比;紅唇因剛才他的猛烈蹂躪,已然紅腫不堪,一頭烏黑的頭發傾瀉而下,恰好遮住她胸前的美好,越是這樣似遮非遮,越是勾人心神。他才熄滅的火焰,又有高漲之勢。

「顏兒,朕突然發現,很喜歡你的身子。甚至,比以前還喜歡。」他邪魅的對她低喃。

「謝皇上。」緋顏眼眸低垂,他的手還在她的身體里,她無法謝恩。

「可是顏兒,她不干淨了,你說,我要怎麼辦?」

緋顏暗自鄙視,繞來繞去終于說到正題了,無非想玩誣陷一套,還那麼多廢話來鋪墊。「一切全憑皇上做主。」她波瀾不驚的說道,依然低眉順目。

「你不解釋也不爭辯?」軒轅晟挑眉看著她,「哦,朕怎麼忘了,朕的美人失憶了。」

「皇上是天下人的君,君要天下人死,誰就得死;皇上是臣妾的夫,出嫁從夫,自古以夫為天,從大處看,臣妾是天下人中一人;而觀微處,臣妾是您之妾,皇上要怎麼處置臣妾,縱然臣妾有百口,也辨無可辨。」她忍受著他對她的羞辱,平淡的答道。

「朕,從不知顏兒有如此口才。倒是讓朕吃驚得緊。若是朕給你個機會辯解,若顏兒說得上理,朕便赦你無罪。」他看著她波瀾不驚的眼,仿佛他剛才說的話與她無關,那麼安然自若。明明自己才是主宰,卻無力的發現,這麼嬌柔的人兒,他卻無法撼動她分毫。他覆上她,意外的看到她眼中閃現一絲懼意,卻讓他覺得她也並不是如表面般淡然。繼而說道︰「反正,朕也舍不得你這副身子。」

緋顏任他在她身上馳騁,陡然覺得些許悲哀,為以前的緋顏悲哀,愛上的人,如此鐵石心腸,對她,或許從來只是利用,在視名節比生命還重的古代,輕易騙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的心,奪了她的身,卻如棄破履,逼得她投水自盡。感受到她無聲的悲哀,他忽然覺得心里有個部位有些隱痛,動作不覺間放得輕柔,只一瞬間,她又回到那個冷靜的人兒,在他釋放後yu離開她身子時,微張雙臂,環上他精壯的腰,翻身伏在他身上,頭埋在他的胸口,聲音輕柔的說道︰「陛下,緋顏記不得所有的事,唯獨,在緋顏心里,一直有個影子,跟陛下,好像。看到陛下,緋顏的這里,」她執起他的右手貼近她的心髒,「會莫名的疼。」

她沒有自稱臣妾,而是喚自己緋顏,她打出情感牌,明知他絕情無心,還是執意如此,因為作為一個女人,她明白,什麼時候該柔弱,什麼時候該堅持。因為她對他沒有感情,所以一切演繹得收放自如,很是完美。她能感覺他貼近她心髒的手瞬間僵硬,于是她又說道︰「陛下問過緋顏是否記得您,還、還說要那樣幫緋顏憶起往事,難道,緋顏以前就已是您的女人了嗎?」她微低螓首,模樣害羞。軒轅晟看到她趴在他身上嬌羞的樣子,怎麼也不能和記憶里那個刁蠻任性的女人聯系在一起,以前的她美則美矣,卻是俗不可耐。而身上的這個女子,卻是如通靈美玉般玲瓏剔透,甚至該死的勾起了他的保護yu。

緋顏見他不語,沉默著不知所想,于是她又輕聲說道︰「皇上,若是臣妾的身子真的如皇上所說般污穢不堪,臣妾也絕不厚顏活下去,若是,若是,臣妾本就是您的女人,那請皇上莫要怪罪臣妾不慎失憶,忘記了我們的過去。」她分開一縷青絲,執于手上,很自然的繞上他的手指,恍惚間,讓軒轅晟覺得他們之間,本該如此和諧,沒有君尊妾卑,原就該如市井夫妻般,相敬如賓、琴瑟和鳴。

他輕輕勾起她尖尖的下巴,看著她的眼楮,聲音暗啞,低沉的說道︰「顏兒,呵呵,你的話,進可攻,退可守,朕,不能把你怎樣,若是怎樣了,倒是朕薄情寡意了。是的,你是朕的女人,一直都是,明白嗎?不要牽扯不必要的人,讓他莫名的犧牲,也許,你真的失憶了不明白,只管記住朕的話,恩?」

緋顏點點頭,又把頭埋回他的胸上,準備閉上眼楮睡覺,屋外傳來打更聲,已是二更天,她自覺的從他身上爬起來,理了理散亂的頭發,準備裹緊錦被,他一把掀開她的被子,攬過她的腰,讓她貼近他,對外說道︰「都散了吧,顏美人今天就留宿合歡殿。」緋顏心里冷笑,多麼無情的人,留了她的性命,卻是要她成為後宮女人的公敵,誰人不知,越是盛寵在這後宮危機越重。但她絲毫沒有表露,反倒臉上嬌羞畢露,很是得意的神情,說道︰「謝皇上。」

「顏兒,以前的你,可沒這般千嬌百媚,怎麼方幾日不見,就讓朕yu罷不能了?」如此下作的話,很難想象出自一國之君,「難道顏兒是上次隨朕去雨花閣偷師回來的?」

緋顏知他在嘲弄她,也不言語,只左右扭動小蠻腰,頭抬向前,小嘴含著他的耳垂,舌頭打著圈,調弄著他。雙腿也不閑著,纏上他的,摩挲著,他一邊懊惱著自己的定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一邊翻身而上,壓著她,開始了又一輪活色生香的二人表演,滿室旖旎。

待軒轅晟起床早朝的時候,她听見宮女太監有條不紊的服侍他穿衣梳洗的聲音,迷糊間听見他說不留,她心里毫無預兆的扯痛了一下,但仍然沒有睜開眼楮,靈魂是二十一時間的靈魂,身體卻是這歷史也無記在的朝代的身體,楊唐的兒子在另一個時空,而這個時空,就算無愛,也還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免得身心皆空。身體很累,但是再也睡不著了,待屋里沒有了聲響,她微微起身,才發現撕裂般的疼痛,她自嘲的想︰「那些**賺錢真不容易,妓女也是。要徹底舍棄尊嚴,還要忍受身體的痛楚,其實,現在的自己跟她們何嘗不是一樣?」環顧四周,發現沒有自己的衣服,她出聲喚人,立刻有一名身穿淺紫色及膝綢裙、疏丫鬟髻的宮女走進來,福身請安,說道︰「奴婢子墨,在合歡殿侍候,娘娘有何吩咐?」她吩咐她取來自己的衣服,著好後便準備離開。子墨端來一碗褐色的藥,躬身遞上前,緋顏也不多問,接過一飲而盡,把碗遞還與她,問道︰「皇上可有什麼吩咐?」子墨看著手中空碗,有些不敢相信,顏美人什麼也沒問就一飲而盡,見過太多妃子喝這碗藥的表情,無非都是哭哭鬧鬧,不願喝下去,雖然最後都是一樣的結局,但,從沒見過那個妃子如她般淡定。她听聞緋顏詢問,再一次躬身回答︰「沒有。奴婢怕娘娘初入宮不熟悉宮中地形,取衣服時一並帶來了春蘭,娘娘可自行離去。」緋顏頷首,忍著的不適,慢慢出門而去。

天還未亮,深秋京城的拂曉已是十分寒冷,緋顏攏攏領子,心里有些許煩躁。站在偌大個皇宮里,看著未隱退的月亮,還有那漫天星辰,突然就想流淚。那麼思念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均是眉間朱砂,心頭之肉,不知此時,他們的天空,是否跟她的一樣,不知此時,他們,是否想念她如她思念他們一般?其實,她有什麼資格再去思念,對老公,她已不潔,對兒子,她也無法撫養他,突然搞不明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何在,要她明白平淡才是生活的精髓嗎?如果是,她已經明了,那麼能否讓她回去,跟老公兒子團聚?知道這不過妄想,眼淚便無法抑制的流了下來,她不知,這一幕,便成了一個人,一生一世都無法忘記的回憶。

------題外話------

不知道這麼快就上演激情戲,是否有人不能接受,好像也沒有誰給我留言,那麼我就按自己的思路寫下去了。男2號馬上就要出來,軒轅晟與上官衛之間的事也要交代了。敬請期待

這章修改了,說涉H,(∼o∼)~zZ,現在該是能通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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