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就在眾人準備進城的時候,城門口一個守衛攔住了眾人。
「哪里來的?」一個守衛帶著輕蔑的口氣說道。
「這位兄弟,我們是從鳳落村來的,來城里賣點貨物。」蕭戰客氣的說道。
「鳳落村?沒听過!想進城,你知道規矩的,這個買路財嘛!」這個守衛一邊說,一邊搓著手ji n笑著。
「什麼!你!」鎮北指著那守衛就想沖向前理論,眾人慌忙攔住了鎮北。
「這位兄弟,我們鳳落村距離這天霸城幾千里路,我們趕了十幾天的路,翻過十幾座大山才趕到這,路上還遭遇意外,死了個兄弟,你看……」蕭戰皺眉說道。
「廢話少說!規矩就是規矩!」這守衛不耐煩的大聲喝道。
「你欺人太甚!」蕭夜雨忍不住對著守衛大叫道。
「你這小孩!不知死活嗎!」守衛瞪著眼楮罵道。
蕭戰見守衛如此,也不禁臉s 沉了下來,對著守衛說:「兄弟,我每年都會來天霸城幾次,每一次都沒有這個規律!你們隊長呢!我要見他!」
「喲!口氣不小!還想見我們隊長!你配嗎你!呸!山里來的野人!沒大沒小!」這守衛說完,吐了一口唾沫。
「哈哈哈哈……還想見我們隊長!」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那土里土氣的熊樣!」其余的五個守衛跟著哄笑道。
「我讓你笑!」鎮北已經氣的臉s 發青,掙開眾人的阻攔,沖向那個離自己最近的守衛,一拳打在了守衛臉上,其余的青年看到鎮北動手了,也不管那麼多了,平r 里與野獸拼殺,都不曾膽怯過,更何況是這麼一群小嘍,也都是大喝著沖向幾個守衛。
「你敢打我!」被鎮北擊倒的守衛大罵道,爬起來就撲向鎮北,兩人隨即也扭打在一團。
而坐在馬車上的老者只是閉目養神,一動不動,渾然不問眼前發生的事。
「住手!造反不成!」正當蕭戰想阻止眾人的時候,一聲怒喝從城里傳來,隨即一個二十六七,身穿盔甲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出來了,身後跟著二十幾個士兵。
眾人停止了扭打,望向來者。
「隊長!你可來了!他們這群野人,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們!」收買路財的那個守衛被打的鼻青臉腫,邊往身穿鎧甲的男人身邊爬著邊說道。
「胡說!你惡人先告狀!」蕭夜雨指著那個守衛,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何人如此放肆!」盔甲男子躍下馬怒喝道。
「那個……咳咳……閆永恆啊!是我。」蕭戰站出來,干咳了兩聲。
「你!誒?蕭大哥!」被稱為閆永恆的盔甲男子正要發火,當看到了蕭戰,臉s 不由變得欣喜若狂,舉起雙臂迎向蕭戰,「蕭大哥啊蕭大哥!」盔甲男子聲音帶著激動。
蕭戰也是笑著舉起雙臂,兩人抱在了一起,互相拍了拍各自的臂膀。
「啊??」那六個守衛徹底傻眼了,突然的事態轉變讓幾個守衛有種感覺,自己今天恐怕是要完了。
「蕭大哥!你終于來了!讓弟弟好等啊!」
「呵呵……這不是來了麼,讓恆老弟掛念了。小雨,過來!喊恆叔。」蕭戰轉身對著小雨說道。「恆叔叔好!」小雨來到永恆身邊,帶著疑惑的眼神喊道。
「嗯!好孩子!你就是小雨啊!起先就听蕭大哥提起過,這一看就知道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說著模了模小雨的頭。
「哪里哪里!恆老弟過獎了!」蕭戰笑著說道。
六個守衛看這陣勢越來越不對勁,自己的隊長和那個隊伍的頭領顯然關系不一般,這下他們幾個連個屁都不敢放了,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生怕一個稍微小的動作引來隊長的注意,但是這樣就能躲過去麼?!
「蕭大哥,剛剛是怎麼回事?」
「哦。事情是這樣的!剛剛我們……」
蕭戰把前因後果與閆永恆說完,閆永恆已經火冒三丈了,手指關節更是握的啪啪作響。
「混帳!你們這群家伙!剛守城門沒幾天竟然如此放肆!居然還要買路財!更可恨的是居然攔住我大哥!來人!給我綁了!拉回去給我打!」閆永恆怒喝道。
「是!」跟在閆永恆身後的士兵從腰間拿出鐵鏈,把六個守衛綁個結結實實,押送進城了。
「這位是??」此時閆永恆才發現馬車上還坐著一個衣服破破爛爛的老者,渾身還是傷,雖然看似狼狽,可氣度不凡,有說不出的月兌俗之感,這不禁讓他多看了兩眼。
「哦!這位是……是……哎!這個事有時間再跟你細說,先進城吧!」蕭戰支吾了半天,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
「對對!你看看我!只顧著說話了!走走走!先給這位老人家弄身干淨的衣服,然後我做東,咱們好好喝場酒!」閆永恆一拍腦袋傻笑道。
「你們幾個留在這繼續守著城門。」
「是!隊長!」
閆永恆安排好了身後的士兵,便與蕭戰並肩引著眾人進入城池。
「喔!太好了!等會要跟隊長好好踫幾碗,多虧他來了!」「嗯嗯!想不到戰哥居然跟守衛隊長認識!要不然咱們可能就要白跑一趟了!」眾人七嘴八舌邊議論著邊拉著貨物跟在後面。
「恆叔叔,您怎麼跟我爹認識的?」蕭夜雨趁著這會空閑,緊跑了兩步追上閆永恆,不解的問道。
「哈哈……這個說來話長了!記得上一次你爹來城里時,正值天霸城的總督他老爹大壽,當時我還只是總督庭院里的一個護院的小頭頭,那總督也是個欺壓百姓的主,當時就發話讓我們下人也必須給壽禮,誰給的好有賞,給的不好揍一頓不說,還得卷鋪蓋走人,雖然我也不想在那種人手下干活,可我娘身體不好,我那點工錢都不夠給我娘抓藥的,哪還有錢給買壽禮,但是不能不做出點行動啊!或許出去就能踫到運氣呢!這活要是丟了,我指什麼給我娘抓藥啊!于是我就滿大街的逛啊逛!誒!正巧踫到你爹在賣虎皮,其中有塊虎皮可是油光發亮啊!正被一個闊少看中,我也看出這塊虎皮不是凡品,可我沒錢啊!于是我就跪下來求你爹,又把情況給你爹說了,你爹是好人啊!可憐我,最後長嘆一聲,竟然不賣給那個闊少,而直接就把虎皮給我了!晚上我把這個虎皮一送上,哎呦我去!那老爺子差點沒樂死!老爺子一高興,總督也就高興,直接把我提拔成了守衛隊隊長!管理二千名守衛士兵和巡邏士兵。我高興啊!第二天我就去找你爹感謝,也承諾下次你爹來我一定把錢還上,現在錢夠了,就盼著你爹來,我才能好好感謝感謝!」說完這些,永恆還是一臉感激的看向蕭戰。
「過去的時就別提了!」蕭戰笑著擺了擺手。
蕭夜雨听罷,也是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內心卻是對這個世界的復雜,產生了一絲排斥,守衛的冷眼,總督的欺壓,掙扎在黑暗的人群,這個世界,又和老爺爺所說的修行界,有什麼區別呢……
坐在馬車上的老者,听著走在前方的永恆說完,又看了看蕭夜雨的背影,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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