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听姜辰此言,點頭笑道︰「不錯,能有此想法,你便算是一只腳踏上了丹師之路。」
一旁三師姐琵琶輕輕嘀咕著︰「師傅又在裝了,虛偽,明明老ji n巨猾,非要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老者耳朵不背,自然听到了三弟子琵琶的輕聲嘀咕,眼楮一瞪,就要訓斥她。
姜辰從這個頗為有趣的三師姐身上看到了姬雲、白雪幾女的影子,感覺很是親近,怕她受訓,忙岔開話題,道︰「弟子不肖,還不知道師傅尊諱呢。」
老者看到姜辰暗里幫著琵琶,非但不生氣,反而露出欣慰之s ,藹聲道︰「老夫丹元子,忝居荒古巫堂百草院院主,此前共收有八個弟子,老大金蟬子,老二逢ch n,老三琵琶,老四菡芝,老五沙禮,老六搗藥兒,老七陷空兒,老八青蟾,如今加上你便湊齊九個了,九乃數之極,看來合當我百草院大興哪!」
姜辰呵呵一笑,道︰「弟子進入百草院以來,入眼皆是聖境,可見師傅胸有丘壑,諸位師兄師姐和睦友愛,可見師傅教導有方,師兄師姐秉x ng純良,天賦異稟,以弟子觀之,我百草院大興,只差時間而已。」
他這話不乏拍馬之嫌,但也是他心中所想。他一路行來,發現這百草院與巫堂其他地方截然不同,倒與傳說中的修仙修道之人居住之地有些相似。福地可養心境,單此一項,便勝過那些整r 好斗多殺的巫族許多。
姜辰這一番話說的座上師徒幾人都是呵呵直笑,琵琶咯咯笑道︰「小九說的真好,除了師傅,咱們可不敢當。」
姜辰听得一樂︰「感情這位師姐也會拍師傅的馬屁。」
正要說話,一個y n冷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他不但說得好,而且還做得很好!」聲音里充滿譏諷之意。
姜辰一驚︰「我最近可懶得去招惹事端,怎麼會有麻煩上門?莫非是小鼠和長耳?」
他轉頭看向門口,耳邊听得師傅丹元子冷聲道︰「赫胥老怪,多r 不見,修行不見長,德行倒是長進了,擅闖我百草院門,莫非真當我百草院無人?」
門口進來一個細瘦的老者,面s y n沉,紅發鷹鼻,蠶眉倒吊,雙目狹長,听到丹元子的冷言譏諷,他怔了一下,隨即看向丹元子,冷哼道︰「老夫幾乎都要忘卻咱們荒古巫堂還有個百草院了,若非這賤役欺我太甚,老夫才懶得來你這冷清之地。」
說罷,看向姜辰,眼楮j ng光爆sh ,一股殺氣籠向他︰「你這賤役,膽敢做的好事!莫非真當老夫不敢在這巫堂之內殺戮。」
上首丹元子不料這老怪竟敢當著他的面,就對小輩施放殺氣,行為幾近偷襲,頓時又驚又怒,身子一閃,擋在姜辰面前,大袖一拂,將紅發老者殺氣消抹,怒聲道︰「赫胥黎,你身為巫堂長老,竟然不顧面皮偷襲老夫一個後輩弟子,真是枉為巫族正統,今r 老夫先領教你的高招,來r 我們長老院見個分曉!」
這時,金蟬子、琵琶和菡芝也反應過來,急忙擋在姜辰面前,令姜辰頗為感動。這老怪的實力不弱于饕餮,當在中階天巫境,而師兄師姐幾個中實力最高的金蟬子,也不過剛達到低階真巫境,實力天差地別,卻能擋在姜辰面前,可見都是真x ng情之輩。
小鼠從長耳肩頭躍上姜辰肩頭,大叫道︰「無恥!這老貨真是無恥卑鄙下流,鼠爺我定要將你的內褲掛到巫堂大門,讓無數堂員瞻仰你的猥瑣。」
姜辰一拍額頭︰「這小家伙,怎麼不打自招了,這話一旦傳出去,恐怕整個巫堂都知道瑯長老事件是我們做下的。」
不過眼下也顧不得這些,姜辰看師傅丹元子和那老怪赫胥黎橫眉冷目,一觸即發,他可不想一進百草院便為師傅和師兄師姐們帶來麻煩,當下擠到前面,至于赫胥黎老怪釋放的殺氣,他還真沒看在眼里,氣勢神馬的對他而言都是浮雲。
姜辰走到師傅身邊,向赫胥黎拱手行禮道︰「小子一向清白做人,不知究竟做了什麼好事,竟勞前輩費心,還望明示,說不準是有小人從中作梗,誣陷晚輩。」
有姜辰當事人出馬,赫胥黎和丹元子的氣勢一頓,息了幾分殺氣。赫胥黎是挾怒闖進百草院,本是理虧,此時與丹元子一對峙,殺氣相沖,頭腦也有了幾分冷靜。丹元子實力不及赫胥黎,此時又在百草院,雖是要為弟子出頭,但心中顧忌更多。
是以听到姜辰出面詢問,丹元子沒有阻攔,他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赫胥黎卻黑著臉冷哼一聲,道︰「老夫久出未歸,今r 一回巫堂,便听說有個賤役以卑劣的手段暗算了老夫兩個弟子,心x ng狠辣,下手極重,不知是否有冤枉了你小子!」
姜辰心中一咯 ,暗道︰「莫非是連山兄弟一事?」想到剛才老家伙一上來的幾近偷襲的行為,可不是與連山平在英雄台上的行為如出一轍。
當下小心翼翼的道︰「敢問前輩弟子是?」
「連山平與連山翼。」赫胥黎盯著姜辰,面無表情。
姜辰苦笑一聲道︰「若是連山兄弟,此事實在怪不得小子。」
他將與連山兄弟上英雄台的始末敘述了一遍,丹元子听得放聲大笑,方才心中的y n霾一掃而空,赫胥黎一向y n險跋扈,這次總算吃了個大虧。連金蟬子他們也忍俊不禁,這小九是在太能搞了,連山兄弟確實很悲劇。
其實姜辰與連山兄弟一戰早已傳遍整個巫堂,只是百草院過于自閉,他們才沒听過此事。
姜辰自然不會說出他事前對此戰的算計,不過即便如此,赫胥黎的臉s 也是越听越黑,姜辰看他就要處于爆發的邊緣,忙苦笑道︰「小子身為雜役,身無長物,尋不得巫器,只能模來一塊石頭作為武器,連山兄弟的實力小子是佩服的,只是不太信任小弟,才會落敗。」
一旁小鼠撇了撇小嘴,暗道︰「他們要是信了你才會更慘。」
赫胥黎听了姜辰辯解,嘿然冷笑道︰「你區區一個雜役,便是被我弟子欺負死了也是理所應當,還手便是大罪。」
「不愧是師徒,又是一個老傻帽!」姜辰听得赫胥黎一番無恥之言,心中不屑,正要出言相譏,一旁丹元子冷然道︰「赫胥黎,你糊涂了,姜辰如今是老夫第九個弟子,是正規的堂員,不算是雜役。」
赫胥黎聞言不置可否,也不理會丹元子,只是面無表情的朝姜辰道︰「你用的那塊石頭呢,可否交由老夫一觀?」
丹元子嘿聲道︰「我弟子的寶物,豈能隨意交由他人?」
姜辰呵呵笑道︰「師傅說笑了,弟子出身微寒,豈有什麼寶物!那塊石頭不過是弟子打掃群芳苑時撿來的,比試過後染了鮮血,弟子覺得不祥,便丟棄了,如今也不知在何處。赫胥前輩要是喜歡石頭,小子自當再去群芳苑轉轉,看能不能再撿到一塊,送給前輩。」
小鼠在姜辰肩上一抽一抽的,它听到姜辰滿嘴跑馬,言語中又暗含譏諷,肚子里早就笑得抽了筋。
赫胥黎面無表情的看著姜辰,許久才道︰「既然如此,三r 後,你與我弟子連山平再到英雄台上公平一戰,以勝負論英雄,也讓大家看看老夫的弟子是否真是那麼無能!」
姜辰聞言心道︰「看來我真要做一回大聖了,這師徒三人,非要逼我湊個三打連山白骨j ng。」
丹元子冷笑道︰「赫胥黎,你弟子已經是高階真巫境,卻要和我靈巫境的弟子公平一戰,真是令巫齒冷。」
赫胥黎嘿笑道︰「不接戰,也行,跪著求我弟子饒命,否則,平兒會終r 守在你們百草院門口,出來一個挑戰一個,進來一個挑戰一個,看你們百草院如何收場。當然,如果丹元子老哥不顧面皮,自然可以出手。」
「你!」丹元子臉上青氣閃過,連山平實力高強,在巫堂堂員中可以排到前十名,若真的如此,他們百草院的弟子恐怕真的無力應對了。
金蟬子、琵琶和菡芝也是一臉怒s ,卻又有些無奈,他們終r 研習煉丹之術,在戰斗上本來就有不足,更何況境界與連山平相比也差了很多。
姜辰卻冷笑一聲,道︰「如此甚好,這一戰我接了,三r 後英雄台相候,至于前輩弟子,敢來百草院挑釁,到時也別怪我們不客氣,洪荒最不缺的就是石頭。」
赫胥黎嘿笑道︰「不接戰,也行,跪著求我弟子饒命,否則,平兒會終r 守在你們百草院門口,出來一個挑戰一個,進來一個挑戰一個,看你們百草院如何收場。當然,如果丹元子老哥不顧面皮,自然可以出手。」
「你!」丹元子臉上青氣閃過,連山平實力高強,在巫堂堂員中可以排到前十名,若真的如此,他們百草院的弟子恐怕真的無力應對了。
金蟬子、琵琶和菡芝也是一臉怒s ,卻又有些無奈,他們終r 研習煉丹之術,在戰斗上本來就有不足,更何況境界與連山平相比也差了很多。
姜辰卻冷笑一聲,道︰「如此甚好,這一戰我接了,三r 後英雄台相候,至于前輩弟子,敢來百草院挑釁,到時也別怪我們不客氣,洪荒最不缺的就是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