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開始下了雨,舒淑忘記帶傘,索性淋著雨走,雨不大,打在臉上冰冰涼涼的,舒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看著陰沉沉的天就像她此時的心情一般。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位于棚戶區的一個老舊的房子下,幾個大媽穿著白色的睡衣,打著扇子在屋檐下搓麻將,其中一個很肥胖的大媽看到舒淑,忍不住喊道。
「舒淑,阿姨做了些水餃,在冰箱里放著呢,你去拿一些煮了吃吧。」這說話的是舒淑的房東太太。
舒淑面露感激,只是搖頭說道,「阿姨,我不餓。」
「這孩子,叫你吃就吃,跟我客氣什麼。」房東太太不高興的說著,離開了麻將桌,對著牌友說道,「我一會兒過來。」便是拉著舒淑的手進了廚房。
舒淑看著房東太太拿了兩盒冰凍好的水餃遞給她,推月兌道道,「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
「你不是還有個室友嗎?拿著。」房東太太露出慈愛的笑容,見舒淑把水餃放在手上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
「謝謝阿姨,那我上去了,不耽誤你打麻將。」舒淑心里溫暖,這個房東太太姓何,以前和舒淑的媽媽關系很好,所以一直都很關心舒淑。
房東太太見舒淑就要上樓,忍不住拽著她的手,猶猶豫豫的問道,「舒淑,你……,還在干著那行呢?」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舒淑的處境了。
舒淑低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那人也太狠了,怎麼能把你逼到這個地步!誰都是爹娘養的,她就沒有良心?」房東太太又是氣氛又是心疼的說道。
「也不怪她,是我自己想做的。」舒淑暗啞的說道。
房東太太只差跳起來,「好人家的姑娘誰願意做這個?除非自甘墮落,要不是那女人每次你找到工作都讓人炒掉你,你何至于……」
舒淑握住了房東太太的手真誠的說道,「阿姨謝謝你,自從我媽媽去世後就只有你還關心我,可是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並不會後悔。」
房東太太忍不住心酸道,「傻孩子。」
回到屋內的舒淑像是被抽盡了力氣一樣坐在地板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把水餃丟到鍋里煮了,等吃的飽飽就開始干活收拾屋子,先是把所有的被套拆了洗,晾曬好後就是收拾廚房……,然後是吸塵,擦地板,拿著抹布蹲在地上一點點的擦,等露西卡回到房間之後嚇了一跳,因為屋內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舒淑似乎還覺得不夠干淨,把光可鑒人的地板一次次的擦干,等到舒淑第九次擦地板的時候,露西卡實在坐不住了,他走到舒淑跟前說道,「到底為什麼不開心?」
舒淑搖頭,笑道,「沒有。」
露西卡一把搶過舒淑手上的抹布丟在地板上,點了一顆煙遞給舒淑,「抽了會舒服些。」
屋內煙霧裊繞,舒淑嗆咳了半天才把抽掉的煙蒂丟到煙灰缸里,她漲紅著臉說道,「為什麼,抽煙這麼不舒服,還有人喜歡抽。」
露西卡笑了笑,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因為生活就是這麼不舒服。」
舒淑愣住,好一會兒才說道,「露西卡,有時候我覺得你就好像經歷了很多事情的老頭子一樣。」
露西卡呵呵一笑,「差不多吧,我給你說個秘密,我實際年齡很大,大的能讓你驚訝。」
「你又在逗我!」舒淑捶了捶露西卡的肩膀。
露西卡抓住舒淑的手,目光忽然變得鄭重而認真,「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呢?你會害怕嗎?」
「那你多少歲?」舒淑呆呆的問道。
「如果上萬歲呢?」露西卡眯著眼楮,似真似假的說道。
「那不是老妖怪。」
露西卡哈哈大笑,舉得舒淑這個形容詞很有意思,「就是老妖怪,而且舒淑我跟你說,世界上不僅有有妖魔鬼怪,還真有你姥姥說的修仙一說。」
舒淑氣道,「你又胡說。」
露西卡嘆了一口氣,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好吧,舒淑,我們不談這個,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淑,「……」
「不想說?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方法。」露西卡優雅的吐出了一個煙圈說道。
舒淑躊躇了一會兒,臉上現出幾分憂傷的神色,「露西卡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家里的事情吧,據說我們家的女人都是受過詛咒的,從來沒有能生下過兒子……,而且沒有一個人是幸福的,我姥姥生下我媽媽沒多久我姥爺就去世了,我五歲那年我爸爸也去世了,後來我媽媽死于胃癌,我姥姥死于高血壓,你知道她當時不過才四十七歲!卻得了高血壓,簡直不可思議,我姥姥說我們家的女人根本不應該結婚,那是禍害別人,我媽媽不信,我也不信,可是我被男朋友重重的背叛設計,一夜間失去了一切,我就開始在想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推動著我們的命運?」
露西卡眼眸閃了閃,「或許是因為你們家的女人擁有著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但是你們自己沒有發現……」
「你少安慰我了,別人夢寐以求?」舒淑苦笑了一聲,「等我被逼的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了媽媽臨終的話,她說我們家的女人注定人盡可夫,當時我去夜總會找工作的時候真的是已經走投無路了……,但是同樣也自暴自棄的想過也許這樣能解開我們家女人的秘密。」
「那你找到點什麼線索了嗎?」
舒淑皺眉,「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感覺自己可能有點……,天羅心經的功法好像可以采陽,就是說可以吸取男人身上的……,不對,不對,其實我還很糊涂,不是太明白。」想到昨天的事情,舒淑覺得腦子都亂了,她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
露西卡笑著說道,「別急,慢慢說。」露西卡看似漫不經心,那眼神卻是帶著探查的神色。
舒淑糾了糾頭發,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這件事我覺得應該從我遇到蔚薄辰開始,我第一次和他那個之後,就感覺身體里竟然有一股白色的氣體,這個氣體其實我也不陌生,因為小時候我修煉天羅心經的時候有過,那時候年紀太小,所以長大後我都忘記了,就在前幾天,我又做夢想了起來,我按照天羅心經的第一重心法開始修煉,竟然把那個白色的氣體隨意控制在體內……,當然之前我也跟你說過,我以為這只不過是一種氣功而已。」
「現在呢,你覺得還是氣功?」
舒淑搖頭,隨即又點頭,似乎相當矛盾,「我覺得不是氣功,但是讓我相信是修仙成道的心法我也確實不相信,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昨天我和蔚薄辰那個的時候,每次都會有黃色的氣體涌入我的身體,說涌入也不對,好像是在攝取。」舒淑說道這里有點紅了臉,她突然發現自己正在跟另外一個人說自己床上的私密事情。
「所以你覺得是采陽?」露西卡莞爾一笑。
舒淑看到露西卡笑容忍不住說道,「你不要笑,我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怪異,但是真的是這種感覺,因為事後蔚薄辰看著都很虛弱。」
「這就是你不高興的原因嗎?覺得自己像個什麼妖怪一樣的可以采陽補陰?」露西卡似笑非笑的說道。
說道不高興的問題,剛剛力圖解釋自己身體特殊反應的舒淑忽然就垮了臉,「不是,對于采陽補陰不過是我的猜想,再說男人那種之後總是有點虛弱,也不排除我太大驚小怪了……,我生氣的原因是蔚薄辰,他說的一些話傷到了我。」
露西卡沒有安慰舒淑,而是殘忍的說道,「我約莫能猜出來他說了什麼,但是舒淑,當初你下水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不是談戀愛的行業,雖然看似每一個人調笑談情的,可是那些人在我們面前一擲千金,要是就是你屈膝弓背的奉承和沒有尊嚴的**,如果,你干不來,就不要勉強。」
這話相當的冷酷,舒淑覺得那被傷過的心又痛了下,她慘淡的笑了笑,「是我矯情了,又一次有了不該有的奢望。」原來她潛意識里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過蔚薄辰嗎?
「你明白就好。」露西卡忽然站起來說道,「還想吃尖椒牛柳嗎?」
舒淑听到了自己最喜歡吃的菜,忽然就精神了起來,毫不猶豫的說道,「要!」
露西卡看著舒淑高興地樣子,眉眼含笑,「真是個吃貨,這就去給你做,敗家的丫頭,早晚要給你吃窮了,現在牛柳一斤十幾塊錢呢。」
舒淑撒嬌道,「我以後發了工資請你下館子,你上次不還說想吃火鍋。」
「好吧,好吧……」
***
日子還在繼續,舒淑的心情很快被平復掉,她的體重倒是掉的很快,不過半個月卻已經是少了十斤了,舒淑除了欣喜之余,卻有點發愁了,以前的衣服都有點大了……,這說明又要花錢了。
這一天舒淑例行站街,要知道自從半個月前蔚薄辰那一次比較轟動的帶出台之後,她的生意又是慘淡到一宗也沒有,不過鑒于上次舒淑的咸魚翻生,她的員工伙食還是一直保持在二葷二素上,這一點舒淑還是挺滿意的。
正在舒淑捉模著今天晚上回去吃點什麼當宵夜的時候,趙姐領著二個男人走了過來。
舒淑瞪大了眼楮打量著趙姐領過來的兩個人,這兩個人都穿著灰色的道袍,長發束起,頗有種山中道士的感覺。
趙姐指著舒淑說道,「你們說的什麼天庭飽滿之類的,我都听不懂,一句話不就是要胖一點的嗎?就是她,你們覺得行嗎?」
那兩個道士一個叫越陽,一個叫越鐘是兩兄弟,他們站在舒淑的前面,仔細的打量,看兩眼就轉過來嘰嘰咕咕說了半響,又看一眼,又嘀咕一遍,直到舒淑都覺得自己耐心都快用掉的時候,兩個人一拍大腿說道,「趙大姐,俺們要找的女人就是這個。」
舒淑心里咯 一下的,心想不會一次兩兄弟吧,這也太……,而且還是個道士,這也太重口味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人登場,鼓掌!!!下一個會是什麼樣的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