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玄奕一臉鐵青的從沈寐手里接過舒淑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多謝沈道友。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只是楊玄奕神態和他說話的內容一點都相符,兩眼冒著火,只差把對方給拆了,「沈道友,烘干下衣服只不過需要一個小小的御風術就可以,難道沈道友也和我徒兒一樣,絞殺了一只十二級的妖獸,所以一點靈力也無了?」
沈寐被楊玄奕說的面紅耳赤,「前輩,請恕我直言,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您又何必在乎?」
「你說什麼?」楊玄奕的聲音比這寒冷的天氣還要冷幾分。
沈寐倔強的梗著脖子,對視著楊玄奕,似乎根本沒有退意。
楊玄奕怒意涌起,正要伸手教訓沈寐一番,卻叫舒淑攔住,她仰頭抱著楊玄奕的手臂說道,「師父,我不舒服。」
楊玄奕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楊玄奕吸引了過去,低頭橫抱著舒淑就近了他的臨時住處,不過是挖了的一個冰洞而已。
看著兩個人離去,沈寐就好像是對自己講一般,喃喃自語道,「難道我說錯了?明明做著這樣苟且的事情,卻像是如何了得一樣。」說完便是甩了袖子離開,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就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這一眼倒是讓他怒意更勝,只見那楊玄奕正低著頭,而舒淑也湊了過去,兩個人竟然在……
第二天,等眾人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山,舒淑看著忍不住對蔚藍說道,「我覺得而有點像阿爾卑斯山。」
謝冉點頭,「還真有點像。」
楊玄奕忍不住問道,「什麼是阿爾卑斯山?」
德吉法王手里握著佛珠,解釋一般的說道,「阿彌陀佛,其實就是人界的一處山脈而已,因為風景秀麗,很是有名。」
楊玄奕哼道,「風景秀麗?比的過我們的大清江山?」
舒淑汗顏,趕緊轉移話題道,「師父,你看下地圖,這真的是座活火山嗎?」
蔚藍挑眉,悄聲對謝冉說道,「這位楊前輩是一位清朝的王爺。」
謝冉听了詫異道,「真是無巧不成書,我記得你們掌門上官前輩是明朝的王族後裔吧?這兩個人見面沒打起來吧?」說起來這也算是國仇家恨了。
蔚藍笑的像一只狐狸,「你還別說,兩個人說話帶刺,互相埋汰……,不過後來每次我們師父想要生氣的時候,楊前輩就丟一瓶子散心丸什麼的過去,師父就忍不住了。」
謝冉抹汗,「沒看出來,楊前輩一看就不是那種……,有點不通世事的人,竟然還知道拿丹藥去和解。」
「我看不是和解,是明晃晃的賄賂。」蔚藍好笑的說道,老實說因為舒淑的原因,他們都多多少的受到了不少這種賄賂,舒淑本人就更不用說了,就從來就沒缺過丹藥,不然這些年又怎麼能練到築基晚期……,依照她的修為,四十年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火箭的速度了。
這邊蔚藍正調侃楊玄奕和上官蘇牧的關系,站在另一邊的玉弧則是偷偷的打量著沈寐,見他總是時不時的看眼舒淑,但很快又露出幾分不屑的神色……,眸光一閃,隨即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地圖上標記里面很危險,到處是地陷,四五級的妖獸隨處可見,我們可得注意了。」楊玄奕重新拿出地圖來看,隨即對著舒淑和其他人說道。
幾個人速度很快,從半山腰的一個洞口鑽了進去,剛開始還能看到一絲光亮,但是漸漸就黑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還好他們都帶了照明用的靈石。
這個洞穴似乎是天然的,一點人工的跡象都沒有,楊玄奕修為最高自然在前面帶路,跟在最後面的是修為僅次于楊玄奕的玉弧,而謝冉和德吉法王護著修為最弱的舒淑,蔚藍則和沈寐走在一起。
蔚藍邊走邊對著一臉陰沉的沈寐說道,「一會兒可就到了火蟾的老巢了,到時候可得仰仗沈兄了。」
沈寐點頭,「這是我分內的事情。」隨即便是若有似無的看了眼舒淑,見她幾乎是掛在德吉法王的身上,臉上又露出譏諷的神情,小聲嘀咕道,「真是不知廉恥。」
「沈道友,我覺得有點奇怪。」蔚藍狀似無意的說道。
「什麼奇怪?」
「既然沈道友這麼討厭舒淑,昨天怎麼不叫我過去把舒淑帶回來?還勞煩你抱著飛了一路,真是……辛苦你了。」
「總不能見死不救。」
「噢,原來是這樣。」蔚藍不再說話,沉默的朝前面走著。
舒淑明顯的感覺到沈寐的目光總是跟隨著自己,她心中冷笑卻是不點破,楊玄奕卻是看出了幾分的異樣,悄聲問道,「你和沈寐到底怎麼了?」
「師父?」舒淑一副不解的神情。
楊玄奕冷著臉,頗為不認同的說道,「你要是看他不順眼,自有為師幫你教訓,又何必像昨日那般,弄得自己**的,雖然說我們這些修士有靈氣護體,但是總歸這樣傷了身子。」
舒淑不高興的瞪眼,「師父,你真討厭。」
楊玄奕無奈道,「好吧,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高興就好。」說完便是徑直向前走去。
這山洞看似不大,但是真正走起來卻是曲曲折折,忽寬忽窄的很是漫長,這一走就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
到了晚間,眾人吃了晚飯,高高興興的打牌玩,楊玄奕和舒淑等人廝混的久了,早就學會了打撲克,而且牌技還不錯。
蔚藍看了眼獨自坐在一旁打坐的沈寐,開玩笑一般的說道,「這玩牌總得有彩頭吧?我看就把舒淑當彩頭好了,舒淑你看行嗎?」
舒淑笑道,「怎麼當?」
「那還不簡單,誰贏了,你今晚就寵幸誰。」蔚藍說道寵幸兩個字自己都覺得好笑,忍不住又加了句,「陛下,您看,你打斷寵幸誰?」
舒淑一本正經的掃視了眼眾人,「朕覺得公平期間,還是看愛妃們誰贏了再說。」
玉弧听了一改之前的萎靡,卷了袖子,一副要努力拼搏的樣子,「都說好了,誰贏了就算誰,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讓你們知道我們九尾狐一族的牌技!」
德吉法王略帶羞澀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覺得,這個提議……,不是太好。」
蔚藍卻興致勃勃,「怎麼不好?我覺得挺好,來來發牌!」
楊玄奕冷著臉,看了一眼舒淑,那意思就是說,你就胡鬧吧,不過也一改之前的不冷不熱,積極的開始抓牌,「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謝冉卻是如老僧入定一般,「我不需要舒淑寵幸,只要她給我捏捏肩膀就行了。」
「謝冉,你練得是童子功,破不了身,不然給我們舒淑做點貢獻其實也挺好。」蔚藍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隨即看了眼也準備入局的舒淑詫異道,「舒淑,你怎麼也要玩?」
「我贏了,就讓我說了算行不行?」舒淑調皮眨了眨眼楮,隨即看了眼謝冉,帶著幾分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小舅舅,你同意嗎?」
謝冉被氣笑,上前擰了擰舒淑的鼻子,「舒淑,你就胡鬧吧。」
眾人皆是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倒是一改之前的散漫,打的很是激烈,誰都沒有想過最後贏出的竟然是謝冉。
謝冉看著眾人各異的表情,解釋一般的說道,「當兵閑暇的時候多,就打打牌……,你們別看我,我還得保持童子身呢。」
舒淑卻過去拽住謝冉的胳膊,「不行,你得說話算話。」
謝冉,「舒淑,我真小看你了,幾十年不見,你變的這麼的……,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嗎?」
「你都說過了幾十年了,放在凡塵我早就是老太婆了,早就不在乎那些了。」舒淑略帶幾分憂桑的說著,只是轉眼又笑了起來,「反正,你這元陽給別人總是浪費,就給我好了,說不定我一舉突破境界,到達結丹期。」
謝冉剛毅的臉漸漸的變的通紅,好一會兒才說道,「真不行。」
蔚藍卻起哄道,「扯吧,要是真不行,你干嘛要嬴,假裝輸掉不是很好?」
謝冉看著楊玄奕冰冷的臉,覺得那寒氣都快撲倒他身上來了……,而玉弧則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副很是仇恨的表情,德吉法王依然很是和善,不過明顯有點失落,他到底干了啥?
「這個我其實……」
就在蔚藍起哄,眾人表情個不一樣的時候,忽見一直沉默不語打坐的沈寐站了起來,「舒淑,你過來。」
舒淑,「……」
沈寐拽著舒淑走到一處隱秘處,恨聲道「好了,我輸了,雖然你的手段真的不怎麼樣,但是我決定忽略掉,現在,你想要怎麼樣就怎樣吧……一切隨你,不過我得事先跟你說下,我是不會娶你為妻的,你也知道你身子早就不貞潔了,最多……,也就侍妾吧。」沈寐臉上帶著幾分豁出去的神情,略微痛苦的說道。
舒淑一臉詫異,「沈道友,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做這些什麼打牌的手段不就是想勾引我去打,然後……,好了,你贏了,我說,我現在輸了,你成功了!這總是能听懂了吧?」沈寐恨聲道,只是那一雙卻直直的盯著舒淑,一副又愛又恨的表情。
舒淑慢慢的把臉靠過去,就在兩個人的臉離的差不多都要踫到彼此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她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你認輸了?」
因為舒淑這樣的靠近,沈寐的耳根有點微紅,他看著舒淑嫣飽滿的嘴唇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對,我認輸了。」
舒淑朝著沈寐臉上吹了一口氣,很快就看到了他雖然動情但是強力掙扎的眼神,「可是怎麼辦?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並且我覺得你可能得了妄想癥了,至始至終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勾引你的舉動。」
舒淑的語調很輕,但卻充滿了譏諷的意思,「現在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我要走了。」
沈寐表情震驚,隨即很快回過神來,「你……,你在耍我?」
「耍你?沈道友,你說我勾引你,那你舉例下我是如何勾引你的?是我月兌光了然後爬上了你的床了,還是我大膽的向你示愛要生死相隨?亦或是我總是情不自禁的看著你露出脈脈含情的表情了?只不過是打個牌就算是勾引你了?這是笑話嗎?」舒淑忍著怒意,冷冷的說道。
沈寐被舒淑直白的話說的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不是笑話,你故意在我面前落水……,你還無時無刻用眼神勾搭我,你在我面前當中親近那些男人不過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已!」說道這里沈寐很是不解道,「我都說我已經認輸了,你還要怎麼樣?這樣狡辯有意思嗎?除了不能給你名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或者……,難道你還想我光明正大的娶你不成?不行!不行,你沒這個資格。」
舒淑都快要氣笑了,「沈道友,你的意思是,是不是有人在你前面落水都成了勾引你了?我不過看你兩眼就算勾引你了?行吧,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悟,就當是我勾引你了,但是,我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你能帶給我什麼好處?按照你的思維我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沒有點好處又怎麼會勾引男人?所以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我這般費心思。」
「我……,修為很高,並且前途無量!」沈寐在舒淑咄咄逼人的眼神下,略帶慌亂的說道。
「你修為高?你修為高能越過我師父去?至于你說的前途無量,當真是可笑,我們這些人里,哪個不是天分難得的單靈根,就連最差的蔚藍也是雙靈根,難道他們比你差?」舒淑說道這里見沈寐的神情越來越不自然,繼續聲道,「真不明白你在想些什麼?你是修為高過我師父可以讓我依附還是像德吉法王那般的溫柔體貼心讓我覺得舒心,亦或是像玉弧那般專心致志讓我覺得感動,又或是像蔚藍那般可以逗我開心?你到底有什麼東西?需要讓我費盡心機的勾引你?」
沈寐被說的臉色鐵青,很是尷尬,惱羞成怒的說道,"你不就是氣我之前羞辱過你,說了些不好听的話?女人就是麻煩,不過想讓我哄哄你就直說好了,何必說這麼多傷人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補上昨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