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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赫連玉兒眼神突然變得危險而嗜血。
「都是顧邵庭那個該死的男人,是他沒有照顧好寶貝兒,才讓寶貝兒流產,我要去殺了他!」說著,女人的腳步一轉就要離開。
莫惜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隨即她落入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雖然那個懷抱冰冷潮濕,可是她卻詭異地覺得那懷抱很踏實,讓她的心尋找到了片刻的安寧。
「玉兒,你嚇到惜惜了!」左青一手抱著莫惜,一手拉著赫連玉兒,道。
莫惜心中的迷茫更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赫連玉兒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會跟媽媽同姓?就她所知赫連這個姓在A市很少出現的,而且這個男人雖然沒有承認她是他的女兒,可是他話里話外都親昵地叫她惜惜,還知道她流產的事情,他究竟知道她多少事情?
難道她真的是他們的女兒?不,不可能,那她記憶中溫柔恬美的媽媽是誰?疼愛了她那麼多年的爸爸是誰?
看了一眼墓碑上爸爸的照片,莫惜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怎麼也無法掙扎出來。
「嚇到?」赫連玉兒一怔,然後她看著莫惜,清淺的笑了,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一樣,美艷而溫柔。
不得不說,退卻了執拗的瘋狂,眼前的赫連玉兒很美很美,跟左青很相配。
左青看到赫連玉兒綻放了笑容,也淡淡的扯起了嘴角,然後他冷然地沖著身後的手下,道︰「我們走,至于那個人……」
左青有些猶豫……這個男人是顧邵庭的表弟,如果殺了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倒是也能夠應付。
見左青眼里閃過一道利芒,莫惜暗叫不好,她不管不顧地直接伸手拉住了左青的袖子,然後道︰「求求你,不要傷害顧邵承。」
左青仔細地看著莫惜,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那邊的兩個壯漢放開了顧邵承,直接向幾人走來。
左青將莫惜交到了兩人的手中,他自己則是抱起了赫連玉兒,快步走出墓園。
莫惜被兩個壯漢小心地扶著,她根本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她對這些人太過陌生,而且剛才左青看著顧邵承,眼中瞬間閃過的殺氣也讓她知道,左青不是普通人,她不能用顧邵承的命去賭那一點點的可能性!
顧邵承掙扎著想要起來,救回莫惜,可是身上的痛卻讓他根本無法爬起來。該死,他哪里能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的一個過肩摔,會直接讓他無法起來,真的好痛,看來不止一根肋骨斷了!
而且他的肺部也生生的痛著,讓他有些呼吸困難,于是他緩緩地仰躺在地面上,任由雨水沖刷著他的臉,這樣平躺著倒是讓他沒有那麼覺得呼吸不暢了。
「呵呵……不會是肋骨斷了傷了肺部吧!」顧邵承猜測著,今天真是出門不利,肯定是他最近壞事干多了,又沒看黃歷,才會遇見這種事情。別說他再躺下去會不會死,就是弄丟了嫂子這一項就夠他喝一壺的。
吃力地從口袋里拿出電話,他顫抖著按下了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里面只是傳來「滴」的一聲後就被接通了,緊接著,顧邵庭溫柔中帶著磁性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表哥,不好了。你最親愛的表弟要掛了,記得逢年過節的時候給我燒紙啊!唔……」說著,顧邵承忍不住發出痛叫。
「發生什麼事了?你竟然會受傷?你在哪里?」顧邵庭問道。
「我帶著嫂子來墓園,卻遇見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嫂子被帶走了,我想我肋骨斷了,想小爺縱橫A市,橫掃C市,今天竟然因為大意掛在了一個女人……的手……里。」
說著,顧邵承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手機從他的手上無力地墜落。
「喂……喂……邵承……邵承……」那邊的顧邵庭還想說什麼,可是見顧邵承完全沒有了反應,他直接從會議室里沖了出去,扔下了一群員工面面相覷。
被「請」上了一輛房車,莫惜有些無奈,有兩個大漢在她身邊說著︰「請小姐上車」,這怎麼看都不算是請而是威脅吧!
可是看著左青略帶壓迫性的眼神和赫連玉兒滿含期待的眼神,莫惜只能走了上去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之後,那兩個壯漢坐進了前面的駕駛席和副駕駛。
接著房車平穩地滑了出去,莫惜感覺不到一點顛簸。
「惜惜,你想喝什麼?牛女乃還是白開水?要不還是熱牛女乃吧!」左青說完,就自己做了決定,他雖然說著話,可是莫惜依舊能感覺到他周身霸道的冰冷。
這樣的男人跟爸爸的溫柔完全不同,他會是她的親生父親嗎?她怎麼也不想相信。
過了一會兒,左青端了一杯熱牛女乃放在莫惜面前,然後拿出一張小毯子披在莫惜的身上,之後他才將另外一張毯子披在一直緊緊盯著莫惜不放的赫連玉兒身上,然後轉身端起了一杯溫水。
突然,莫惜瞪大了眼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她竟然看到左青將一個白色的小藥片放進了那杯水中。
莫惜突然覺得有些冷,她將自己身上的毛毯裹緊,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提醒那個女人不要去喝那杯水,可是……她好像沒有去提醒她的余地,在她看來,她只是被他們綁架了而已,而且還是不能反抗的綁架,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的話,他們會不會對顧少承做出什麼事情。
沒有察覺到左青動作的赫連玉兒直接將那杯水喝了個干淨,然後她依舊死死盯著莫惜,清淺著淡笑著,好似她不看著莫惜,莫惜就會消失一樣。
漸漸的,赫連玉兒的眼皮不停地眨巴著,好像很困了卻強忍著不肯睡去的樣子。
身體突然向一邊歪去,赫連玉兒還是睡著了。
左青接住了她歪倒的身體,有些愛戀的模著她濕透的頭發,然後拿出了一個毛巾仔細地擦###的頭發。
為什麼在給她喝了摻雜著其他藥的水之後,他還能這麼溫柔地給她擦著頭發呢?莫惜不懂,這種會傷害到赫連玉兒的事情,眼前這個男人怎麼能做得這麼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