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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冀山省省委書記趙忠國明天想來拜訪您一下,您看……」?
在老者吃過藥後,一名很有威勢的中年人,有些拘謹的說道。盡管現在的李永強已經貴為一省之長,但在老者的面前依然如同孩子一樣恭敬。
「哦,老趙家的小子,他來干什麼」?
雖然老者已經在國家級領導崗位退了下來,但多年為官經驗,讓他知道趙小子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
「听趙書記的意思,是燕北市的馮市長想要拜訪您」!
李永強和趙忠國是大學同學,關系相當不錯,他媳婦馬曉梅當初也算是趙忠國牽橋搭線,才成就了如今的李永強。
「哦,是那小家伙,那你明天上午安排他們來家里吃頓便飯吧」!
老者想到當初任副國級國務院副總理時,那個敢動手槍斃美國州長之子的年輕官員,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好的,爸,那您早點休息」。
李永強恭敬的說了一聲,退出了老者的房間。模了把頭上的細微汗珠,李永強搖了搖頭,雖然現在岳父馬建昌已經從國務院總理的職位上退了下來,但那無意散發,長期上位者的氣勢,現在已經貴為一省之長的李永強依然承受不了。
馬建昌,曾經華夏人民解放軍軍委副主席,華夏政治局常委,國務院總理,是華夏特別有影響力的幾大元老之一,雖然已經退休,但其在華夏的影響力及話語權依然強硬,從他一句話就決定燕北市市長的人選就能看的出來。
第二天上午,趙忠國和馮俊,經過層層檢查,被李永強帶進了馬建昌的四合院,看著十年前間接保護他的老者滿頭白發時,馮俊雙眼有些泛紅。
「馬總理」。
「馮小子,不錯,這十年你受苦了」!
馬建昌盯著眼前的馮俊,臉上露出滿意之色,想到十年的那件對馮俊不公的事情,馬建昌語氣有些唏噓。
「馬總理,您言重了,晚輩愧不敢當」!
馮俊臉色激動,半躬身子,恭敬的說道。
「我說你能當,你就能當,如果不是當初那件事,你現在的地位絕對不會比永強和趙小子低」。
馬建昌瞥了眼趙忠國和李永強,在他眼里,這兩人雖然職位比馮俊要高,但他們兩個是不如馮俊的。
如果當初那種事情,放到趙忠國和李永強身上,這兩人絕對不會像馮俊那樣有血性,雖然馮俊在這件事上很魯莽,但他維護了中國人該有的本性。這讓曾經軍人出身的馬建昌很滿意。
听了馬建昌的話,趙忠國和李永強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眼中充斥著對馮俊的羨慕,能被馬建昌如此推崇,在全華夏不會超過十人。
一行人聊了近三個小時,不過大部分是馬建昌在談,趙忠國、李永強和馮俊三人恭敬的听著,畢竟這可是國家級領導的教誨,不是每個人人都有機會能听到的。
這個端午節對馮俊來說,可能是這輩子最難忘的端午,因為端午節的午飯,他有幸同曾經國家級大員馬建昌同席。
冀山省省政府,在端午節後上班的一大早,何俊博就帶著焦急的徐明亮,踏進了省長朱翊鈞的辦公室。
「哦,何省長,徐市長,你們兩位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
何俊博和徐明亮都算是朱翊鈞的勢力,所以朱翊鈞並沒有說什麼客套話。
「朱省長,徐市長有件很重要事情想要向您匯報一下」。
「哦,徐市長,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听到朱翊鈞的話,徐明亮有些激動,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面對面的向朱翊鈞匯報工作。
「朱省長,是這樣的…….「。
徐明亮添油加醋的將馮俊秘書如何欺負人,如何蠻橫動手,威脅一縣之長的事情講了出來,故意提點了馮俊秘書四個字。
「哼,這個馮俊剛到燕北就這麼不安分,連個秘書都這麼囂張,成何體統「。
並沒有提張澤濤名字的徐明亮,听到朱翊鈞的話,內心狂喜,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喜色。
「徐市長,對于這種目無王法,狐假虎威的官員,你們燕北市一定要從緊從嚴處理,如果中途遇到什麼阻撓,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向省政府反應,絕不姑息」。
雖然朱翊鈞沒有題名道姓,但現場三人誰都不是傻子,從朱翊鈞的話里,徐明亮很明顯的能听出。
「小徐啊,你回去大膽的干,如果馮俊敢對你指手畫腳,你就告訴我,我來收拾他」。
感受到朱翊鈞這層意思的徐明亮,哪還能忍住臉上的喜色,連眉毛笑的都快打彎了。
「對了,馮俊的那個秘書叫什麼名字,我看官職不大,官威還不小」。
朱翊鈞臉上有些怒氣,徐明亮的添油加醋,讓朱翊鈞感覺這張澤濤除了霸道之外,一無是處。
「朱省長,那秘書叫張澤濤」。
徐明亮恭聲的回答,只是嘴角掛著掩飾不住的譏笑,內心非常得意。
「馮俊啊,馮俊,我看這次你還怎麼和我斗」!
徐明亮心中還在暗自得意,卻被朱翊鈞的語氣給驚了一下。
「等等,徐市長,你說馮俊的秘書叫什麼」?
朱翊鈞語氣有些急切,緊緊的盯著徐明亮。
被朱翊鈞盯得有些發毛的徐明亮,不明所以,卻也恭敬的回答。
「朱省長,馮俊的秘書叫張澤濤」。
「張澤濤」!
低聲重復這個名字,馮俊臉上一驚,不由得想到了徐淑嫻給他打的電話。
「好險」。
朱翊鈞暗叫一聲僥幸,多虧問了一下馮俊秘書的名字,險些弄成大錯。
「徐市長,這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詳細給我講清楚,要實事求是的講,不要有一分隱瞞」。
看著朱翊鈞突然變的嚴肅起來,徐明亮額頭見汗,心中不由得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心再胡說八道一次,但看著朱翊鈞冰冷的目光,徐明亮身體一抖,渾身直冒冷氣。
哆哆嗦嗦、實實在在的將張澤濤在巒青縣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雖然馮俊篡改點內容,但大致上還是很符合實際的。
「這麼說,錯並不在張澤濤了」?
朱翊鈞看著徐明亮的目光有些不喜,不是怪他想要拿捏馮俊,而是怪他險些讓自己得罪徐老爺子的掌上明珠。
「這個、這個…….」。
徐明亮不知道怎麼回答,目光求助似的看向何俊博。
「朱省長,雖然主要責任不在張澤濤身上,但他拿槍威脅巒青縣一縣之長是事實,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人,我看還是有必要處理一下」。
「哼」。
朱翊鈞冷哼一聲,盯著何俊博和徐明亮的目光漸冷。
「關于張澤濤的事情,到此為止,你們兩個怎麼對付馮俊,我不管,但我勸你們兩個不要再動馮俊的這個秘書,他的身份,你們惹不起」。
朱翊鈞冷聲說道,心中暗想,張澤濤身後的勢力,別說是你們惹不起,就是我都不想惹。
「朱省長,這…….」。
何俊博和徐明亮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兩人眼中的震驚。听朱翊鈞的意思,好像這個張澤濤的身份,比馮俊要高出不少。
「你們什麼也別問了,總之以後盡量不要得罪張澤濤,如果他身後的人想要對付你們兩個,就算我都保不住你們」!
朱翊鈞適時提點了一下兩人,卻並沒有透露張澤濤身後的身份。
渾渾噩噩的從朱翊鈞辦公室走出來,徐明亮震驚的同時還是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平凡的張澤濤身後,有著連朱翊鈞都不願意得罪的通天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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