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濤、方勇的房間內,在方朋出現後,融洽和諧的氣氛濃濃.
「澤濤啊,你可是讓我一頓好找,卻沒想到你竟然近在咫尺,是馬老的孫子,來,大恩不言謝,我敬你」。
身為飛勤大隊大隊長,華夏強硬特種大隊,方朋的能力確實是數一數二的,當初一時著急,弄丟張澤濤的聯系方式,出身軍人世家,豪爽的方朋可是相當自責。背著爺爺和父親,私下里多次以訓練的名義,尋找張澤濤,卻無一所獲,這讓方朋愧疚和抑郁的不行。
接到方勇的電話,說找到了張澤濤,方朋是連訓練都仍在一邊,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不為別的,只因張澤濤的恩情,救了他弟弟。
「方哥,你言重了,當初的事,相信任何一名有正義感的人都不會袖手旁觀,你們哥倆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畢竟那些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張澤濤端起酒杯和方朋踫了一下,客氣的開口,從官商系統探測方朋的瞬間,看到方朋那超高的善惡值,張澤濤就知道方朋是一個真正執行過任務,保護國家的軍人,值得敬佩。
「那群人渣,不說了,來澤濤,喝酒,我敬你」。
看著方朋一杯接一杯的,把白酒當白開水似的往嘴里灌,張澤濤只能無奈的露出苦笑,和當兵的喝酒,純屬受罪。
既然來了,張澤濤就不能不讓方朋和方勇不盡興,尤其是兩人的真誠,讓張澤濤只能舍命陪君子。
兩瓶、三瓶,如同喝水似的喝酒,轉眼間就是一箱。饒是張澤濤酒量較好,如果是一般人,這麼喝,早就趴在桌子上了。不過張澤濤此刻也是有點發怵,好在方朋也不是鐵打了,三人喝了一箱後,喝酒的速度明顯降了下來。
張澤濤這面喝的不亦樂乎,在張澤濤不遠處的房間內,他的兄弟唐瀟卻和朱勇對視著。
看著對面沙發主座上朱勇一副譏諷的模樣,唐瀟臉上閃過怒意,不過想到他父親唐洋的情況,唐瀟又不得不隱忍著。唐瀟的性格本來就火爆,如此讓他隱忍可真難為他了。
「朱少,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錯,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父親」。
想著朱勇手中的那份東西,唐瀟低下了高昂的頭。朱勇手里的東西,雖不致命,卻也不小。若是以往唐瀟或許不會如此,但現在不行,冀山省瀕臨組織選舉,如果朱勇手里的東西曝光,別說唐洋省委常委當不上,就是他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職位保住都懸。
「放過你父親?唐瀟,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你父親可是冀山省省委常委,堂堂的組織部部長?我這一個小人物,怎能*縱這位大佬的生殺大權」。
唐瀟低三下四的懇請,讓朱勇心中得意極了,他還記得當初在冀山省的那一幕。張澤濤當著眾人,響亮的一巴掌,不僅讓朱勇顏面盡失,也讓朱勇對張澤濤恨得要死,同樣也恨上了當初幫著張澤濤的唐瀟。
張澤濤的身份,朱勇多少知道,對張澤濤,他沒辦法,但對與唐瀟,朱勇還是有些辦法的,尤其是冀山省專職副書記由親近自己家族的二流世家白家接任。
冀山省省長朱翊鈞和專職副書記白宗陽的聯合,在這一年內已經徹底壓過了省委書記趙忠國,導致趙忠國的派系勢力大不如前,自然包括唐瀟的父親,冀山省組織部長唐洋。
人倒霉或許喝水都塞牙縫,被頂頭上司,主管人事的白宗陽壓制不算,唐洋曾經為一個老朋友走後門的事情,不知怎麼的還被朱勇這小子給發現了。
本來為一個朋友走走後門,鑽鑽組織程序的空子,不算什麼?但被人抓住小辮子,擺在明面上來可就事大了,尤其是在冀山省瀕臨組織選舉,而趙系勢力低靡的時候。
為朋友走後門的事情還沒有公開,對方只寄給了唐洋一份他當初為老朋友走後門不小心留下來的證據,這意味著什麼,唐洋和唐瀟很清楚。
涉及到自己老爺子的前程,身為冀山省公安廳副處級實權干部的唐瀟,自然不余遺力的調查,或許是朱勇故意的,也或許是無意的,總之唐瀟查到了朱勇,知道這一切的幕後都是朱勇即便知道這幕後是朱勇,但唐瀟卻無可奈何,因為朱勇手里的一切是真實的,所以才有了之前的一幕幕。
「朱少,你要如何,才能把你手里的東西給我,放過我父親」。
雖然朱勇手里的東西,即便最後公布于眾,也不會置唐洋于死地,但唐洋的仕途肯定是到頭了,朱翊鈞和白宗陽不傻,省組織部長這個職位,他們可盯了好久,有這個機會他們不落井下石才怪。即便趙忠國不甘,卻也挽回不了。
「我要如何?我不要如何」?
朱勇現在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有著證據的他,現在不急,如同貓戲老鼠似得戲弄著唐瀟。
朱勇身為朱家子弟,冀山省省長的公子,身份尊崇,誰不對他畢恭畢敬的。可是三番兩次被張澤濤羞辱,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既然現在找不到張澤濤的麻煩,有機會找張澤濤的兄弟唐瀟的麻煩,朱勇又怎會放過。
「朱少,得饒人處且饒人,瀟子和您之間畢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您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身為唐瀟的朋友,同在一個大院長大的辛斌,猶豫的出聲。身為冀山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公子,又是唐瀟的鐵桿,調查朱勇這件事他也有參與,雖然最終結果,讓他大吃一驚,他那個副廳長的老爹三令五申的警告他,到此為止,不要多管閑事,但他還是來了。
不僅是因辛斌和唐瀟從小光 長大的情誼,同樣也因為他明白朱勇針對唐洋,唐瀟是因為什麼。
當初張澤濤扇了朱勇的那巴掌辛斌也算有份,現在朱勇針對的只是唐瀟,但以朱勇在冀山省的為人,辛斌知道收拾了唐家之後,他辛斌和當初同樣參與的苗梁,一樣不能獨善其身。
「呦,這可是哪個耗子洞的老鼠都以為自己是個人物!辛斌,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朱勇沒有說話,冀山省專職副書記白宗陽的公子白帥卻冷喝出聲,看著辛斌的目光里,滿是寒意。
朱勇,白少和親近朱勇的另外三名公子哥,今天擺下的就是針對唐瀟的鴻門宴,他們如此不僅是為了徹底羞辱唐瀟,以報當初之仇,也沒想放過唐洋。盡管他們紈褲,但也清楚省組織部長這個職位對他們父輩執政冀山省的助力。
「朱勇,你到底想怎樣「?
唐瀟也知道今天這個鴻門宴不是那麼好吃的,但朱勇和白帥的拿捏,讓性子急的唐瀟,再也忍不住了。
「怎麼,這就氣急敗壞了?你不要忘了,你老子的前途,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你老子一完,你這個組織部部長的兒子,屁都不是?還副處級實權干部,到時候不用我出手,這里隨便一個都能玩死你」!
朱勇收斂臉色的嘲弄,目光陰冷,語氣中透著如同冬天般的寒意。
「朱勇,你不要太過分,惹惱了我,大家一樣不好過」!
唐瀟怒氣騰騰的盯著朱勇,如果不是顧忌他手里的東西,唐瀟都恨不得宰了這孫子。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來咬我」。
朱勇眼中寒意一閃,想到當初在冀山省的那巴掌,他就怒從心中起,同樣也想殺了唐瀟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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