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前,面對如斯美人,我早就撲上去了。可惜現在…誒,我搖頭,怎一個哀怨了得。「你在看什麼?」一個男聲在耳邊響起,我接道「看表演啊」「哦?如何?」恩,我想了想道「一號春桃姑娘的舞是跳的不錯,但是她的衣服卻選錯了」「那她應該穿什麼?」那人又道。「當然是應該穿旗袍啦!你想啊,這麼性感勾人的舞姿也只有旗袍才能搭,哥們,試想一下,那旗袍開杈下的那一雙長腿在旋轉,飛舞,那該是多種曼妙的畫面」
嘖,光是想想我就開始想口水。那人沒說話。春桃舞完謝幕下了台。二號什麼羅姑娘表演了彈琴,古琴啊,听到我是昏昏欲睡。耳旁那人又道「這位姑娘彈的如何?」我又往嘴里塞了個瓜子,總覺得今天有哪不對勁,有了!原來是忘記了翹腿,難怪這麼難受。
趕緊的,撩起裙子,把腿擱另一只腿上,他大爺的,終于舒坦了。我道「彈的很好,就是我听不出來她到底彈的什麼,不過我看她那雙手一直在動,至少證明她是在真彈。」
旁邊很久都沒有聲音,我也樂的清靜。嗑著瓜子繼續看表演。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正緊緊的訂著我。我回頭,才發現看我的是一位年輕的白衣公子。手執一把折扇,真可謂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頗有本小爺當年的風範。
此刻那雙溫玉般的眼楮正哀怨的看著我。哀怨?!我尋思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沖我哀怨什麼。難道是…我抓起一把瓜子,很認真的沖他道「那個,你是要吃瓜子嗎?」真是的,想吃就直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吃嘛。
那人的臉色一頓,表情似乎更哀怨了。小爺我郁悶了,狠下心把一盤瓜子都端起來,道「一盤都給你,這下子總夠了吧?」那白衣公子沒說話,只是一張臉變的花花綠綠的。我嚴重懷疑他再這樣變下去,離變成白衣天使也不遠了。
兩兩對望,互相糾結啊。吳媽媽這時候卻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道,「**啊,那邊有貴客要見你,你先跟媽媽走一趟」吳媽媽邊說邊用花手絹掩嘴媚笑,我只看到她臉上的白白跟下雪似的刷刷往下掉。
向方才一直在我身邊提問的瓜子兄點了下頭,剛才一直磕瓜子了倒沒注意。我才發現此君長的真不錯,眉清目秀的。只是比起現代的我還是差的遠了。咳咳。
我跟在吳媽媽後面走,經過那白衣公子身邊時,他卻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腕,還扣的死緊。疼的我嘿,真想給他來一腳斷子絕孫踢!我用力的掙扎,卻發現怎麼都掙不開。別看這白衣公子看起來弱質縴縴一副風吹了就倒的模樣,這手勁可真不小。
原本走在前面的吳媽媽腦後就像長了眼楮似的突然回頭,板著臉對那人道,︰「言大人這是做什麼?寒王爺還在那邊等著見**呢,這要是等急了老身我可擔待不起,看在大人和**的往日情份上,也不該為難她啊。」
吳媽媽一句「為難」剛出口,那白衣公子就松了手。面上的表情很是隱忍,看得小爺我都有些于心不忍。
他俯身在我耳邊道︰「天黑之後,我在碧玉橋等你。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我們,不見不散。」。他輕搖折扇閑庭漫步般的退了開去,我卻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那啥,我一個新來乍到的人哪知道碧玉橋在哪?再說了,有話想和我說?說什麼?說豬肉漲價了?還是共同商討泡妞**?
腦子里一頓,我突然想起,剛才吳媽媽喚他「言大人」,莫非他就是當朝大學士言之清?我那傳說中的情郎?!!坑爹的,長的倒是真不錯,這**挑人的眼光倒是不錯。那白衣離去的背影倒是飄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