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大少受難記 第 32 章

作者 ︰

秦睿抱夠了,一張俊臉湊過來嘻嘻哈哈的道︰

「**,近些日子正是瓊花開放的好時節。過幾日段大人會在京郊的紫林苑辦一場斗詩賞花宴,到時候我帶你去見識一下可好?」

斗詩賞花宴?也難為那騷包段修能想的出來,想來應該是和大學時的社團活動差不多。飽暖思|婬|欲。我還真是想見識一下這古代的公子小姐一起參加戶外活動是個什麼樣子。雖說古人矜持,可是這賞花斗詩什麼的,可不正是培養奸|情最好的去處?只是

不知寒王是否會去,如果他去了再帶上小月的話…哼,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她給搶回來!于是乖巧的點頭應了下來。秦睿的表情甚歡喜,就像是一個毛頭小伙要把女朋友解釋給哥們兒一樣激動。我琢磨著他到時可能還會附加些台詞。譬如︰

「這是我的**,瞧瞧,比你那口子漂亮多了」諸如此類。一想到就覺得好笑。

「**,你……你有沒有感覺到,表哥他對你有什麼不一樣?」瓜子君小心翼翼的道。

不一樣?自然,從一開始初登台那日見到他,我就發現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那里面意味頗多,我看不分明。但是那日當絲巾飄到他臉上時,我分明感覺到他眼中的脈脈溫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再說了,對我一個青樓女子,他自然也不需要裝。那又是為何?難道這**與寒王早就認識?甚至他們之間還有奸|情?

身子猛的一震,這想法實在太可怕了,我拒絕再往下想。

「沒有,寒王怎麼會跟我有關系?公子太多心了吧?」

「可能是吧」

瓜子君默了一會,而後雙手緊握成拳道︰

「不過表哥也太過分了!明知你是我的人卻還想跟我搶。**你別怕,我自會護著你的!」

怕?小爺的字典倒還沒有這個詞。有什麼大不了就跑唄,有行九這個半仙在,這天下之大,江湖之遠,還能沒有我一個容身之處?

可是瓜子君此刻如此直白的說要照顧我,于理,我該是很感動的。我想了想,努力抬頭用雅歌看段修的星星眼看著他道「公子好厲害,**好生感動!」

秦睿的男性虛榮心是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又摟著我說了一會子情話,而後就先走了,他近來似乎很忙。听他的意思似乎是雙親已經贊同了他經商的想法,贊助了他幾家鋪子,所以最近才格外忙碌。忙碌好啊!男人有事業心是件好事,這樣若是哪一天我突然走了,他這工作忙,有個寄托,時日一長,也就會慢慢淡忘了我。

其實來到古代這麼些天,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瓜子君。我,一直都在利用他。可是他卻是第一個,真心對我好,一直護著我有什麼事都擋在我身前的人。秦睿啊秦睿,假如老子真是個女人的話,一定會忍不住從了你的!

秦睿前腳剛走,這後腳寒王就來了。

「**,你這是心意已絕了?」他站定著身子,冰山臉直直的看著我,眸中很有一種隱忍的感覺,隱忍?靠!忍個屁啊!你沒發現老子我一直在忍著你嗎?要不是你是王爺,又武功那麼高的份上,我早就讓行久把你給廢了!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不懂」我眨巴了我純潔的大眼楮,其實是真沒看懂他。

「你會不懂?」他冷冷的道,他的唇邊掛著嗜血的笑意,無端的讓人心驚。

「曉曉」他靠近我,喚的卻是另外一個名字。「我當年真不該答應你,我真不該,把你這妖女放出來禍害人間」

寒王,他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說的好像我和他很熟似的?只見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我的左手腕道︰

「曉曉,你真以為,找到了玲瓏血玉鐲你就可以報仇了?你未免太天真了!」

我低頭,什麼話都不說,現在說什麼無疑都是錯的。照這樣看來,這寒王爺與**的關系,還真是不單純,可是這些,行久為何都沒有告訴我?還是連他都不知曉?

「曉曉,我早說過,我會幫你。我答應了你父親,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不需要!」

話一出口倒嚇了我一跳,才發現,原竟是自己的聲音。寒王的面色陰晴不定,他看著我,眸子里晦色難懂。半晌,他終于道︰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接受我的提親乖乖的隨我回去,要麼就與表弟好好的,我自會想法說服舅媽讓你以正妻之禮進門!言淵那只老狐狸,他可不是你一個人就能對付的了的。曉曉,仇自然會報,只是要徐徐圖之」

這,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仇呀恨呀的!我怎麼一點都听不懂?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道︰

「你若是娶了我,宋小姐怎麼辦?」他不是一直對水蜜桃美人有情麼?

「你是說阿顏?我一直都拿她當妹妹看」

「可是她喜歡你,你為何不娶了她?你為何還要想娶我?」

寒王的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

「你和她是不一樣的。我素來只把阿顏當妹妹看,阿顏想在我這得到的卻是愛,連自己都不確定有的東西,我怎麼給她?自然地,我絕對不能娶她,我不能毀了她一生。

可是你不一樣。蒼茫雪原,從你父親手中接過你時,你便是我的責任!這一輩子我自會把你照顧的很好。曉曉,別再任性了,你的仇人只有言淵一個,我說過會替你報仇。

你切莫再想著利用其他無辜的人。也不要一再的踫觸我的底限!」

他斂下眉,復又鄭重的道「曉曉,我的話你好生考慮一下吧,三日後我再來找你」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離去,墨色的鬢角隨風飛舞,竟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我坐在床邊,被他擱下的那些話給炸暈了。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腦海中想的都是,這**與寒王竟是認識的!關系還菲淺。青梅竹馬?可是倘若是青梅竹馬,宋顏又怎麼會不認識我?秦睿又怎會不認識我?

他說我是他的責任,還有報仇別亂來什麼的。難道這**的身世竟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閉上眼楮,大腦開始暈暈忽忽,不一會兒我就進入了夢鄉。

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就像是連續劇一樣。夢里總是有兩個人,一個少年和一個**歲的小女孩。那少年年方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目卻如冰裁,赫然就是寒王。而那個小女孩一襲紅衣,眉間一顆殷紅的朱痧,不是**又是誰?

小女孩似乎在哭,少年擁著她,滿臉的莫可奈何。他道︰

「曉曉,莫要哭了,我以後會護著你的!我會幫你報仇的!」女孩似乎是哭著說了什麼,我卻沒有听清。

夢境一轉。我來到一處薔薇花海中,芳香襲人。少年還是一臉的堅冰,冷眼看著紅衣的小女孩提起與她同等高度的劍。步伐踉踉蹌蹌的,還沒砍下一枝花就腳一歪,整個人倒在薔薇花里,薔薇有刺,小女孩疼的哇哇叫,眼淚一顆顆落下。

那少年卻始終冷凝著臉。嗤笑道︰

「如你這般?哪一年才能報得了仇?」

少年轉身離開。徒留小女孩在原地哭的分外傷心。

畫面又是一轉,似乎是在書房里,少年正捧著一本書,眉宇間已經依稀有了男人的模樣。小女孩已長成了少女,芙蓉為面,正慢慢顯露出日後的傾城絕色。她如一陣風一樣從外面跑進來,手里拿著一把長劍。當著少年的面把劍啪嗒扔在了地上!

少年的眉微挑,寒著聲道︰「我不是讓你白日里莫出現麼?身為我的影衛,怎能讓別人看見你?」

少女向天翻了個白眼,這一次卻沒有再見她哭。她仰著頭,高傲的對他道︰「我不想再學劍!我也不要當你的暗衛!我要自己報仇!」

「哦,」

少年喝了一口茶道︰「你待如何報仇?」少女掐腰,分外得意的道︰「我要進青樓!我要當花愧!我要學媚術!我要把他們父子倆迷的團團轉,讓他們自相殘殺!」

少年那一口茶就這麼噎在了喉嚨里,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好半晌才漲紅了臉緩過來,訓斥道︰

「曉曉,別胡鬧!」

「我才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蕭寒,我就是拼了命學一輩子武功也報不了仇。倒不如換一種最簡單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是什麼?」

「掌握人心!我要讓人為我所用,替我報仇!」

少年嗤笑一聲道︰「你這是痴心枉想!」

少女聞言漲紅了臉,道「只須三年!你只要把我放到青樓,給我三年時間,我自可以報仇!」

「何須你?我說過自會幫你!」

少女聞眼眯著眼楮,很淡定的看著他道︰「我不可能總是賴著你!」

我不可能總是賴著你!興許就是這句話打動了他吧。他也想看看,沒有他在身邊看著,這三年,她會長成什麼樣子……

兩人定下約定,這三年若是見面就當作互不相識。

「這又是為何?」少年詫異的問。

少女仰著頭道︰

「出了事,我可不想拖累你」少年額首,他想,他的野薔薇,終于也要綻放了。

從此後芙蓉閣里多了一個被當成種子號選手培養的**。在三年之後的初登台時,驚艷了整個皇城。

一夢驚醒,我從床上跳起來,是再也呆不住了!原來這兩人還真是有關系的!是師徒?主僕?兄妹?還是父女?

為什麼我是完全的糊涂了呢!倘若這**只是為了報仇而故意找上了言之清,那最後為何又為了他傷心欲絕?愛上了仇人的兒子,所以才心悶郁結而死?

那寒王又是怎麼回事?寒王若是對**有意,又怎會縱容她與言之清郎情妾意?又怎麼老是用和弟媳婦說話的口吻對我說話?今早又為何會來提親?難道真的是因為他說的那樣,我是他的責任?

到底我方才做的那一連串夢境,是真是假?什麼也不想了,我扭頭就喚了行九出來︰

「行九,你去把**那賣身契給翻出來燒了!」

「早就燒了」

行九的聲音懶洋洋的。看見我收拾包袱的動作後道︰「你這是在干嘛?」干嘛!自然是卷了錢財逃命去!坑爹的!本以為自己就是倒霉的穿到一個女人的身上去了。沒想到更倒霉的是,這個女人的身世竟如此復雜!

光是一個言之清我就已經夠頭疼的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寒王,不帶這麼整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恩,怎麼說呢,第一次寫這種長篇的故事,難保會有思慮不周的時候。主要是怪我之前埋得伏筆太多了,所以現在看起來才會覺得特別亂,和更砂都說看不懂寒王,這章看完後應該多少懂了一點吧……

若是再不懂,好吧,表示我自掛東南枝去~

很高興我的文能有人看,並且會留評給我提寶貴的意見,你們邊看文,我邊成長。只能說我會更勤奮些,把我心中的這個直男被扳彎,最後竟然能做到皇後的听起來很荒唐的故事,盡快的講與你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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