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媽媽那張老臉一點點的染上暈紅,我無聲的流下兩道寬面條淚∼這下子,可怎麼收場?
眼見著吳媽媽不自覺的就要往瓜子君身上蹭,我滴心就像是在油鍋里炸了一圈似的。急切的拉過吳媽媽就往內室走,用力的把她按在床上用布條綁住手腕,我對一旁快看呆了的雅歌道。
「化妝台的盒子底下有銀票,雅歌你快點拿著銀票到對面的煙雨樓請個小倌過來!」
「啊?哦…」
雅歌一把抓起銀票就沖了過去。綁好吳媽媽,又在她嘴里塞了一塊布條遮住聲音後,我始出來。
瓜子君這廝倒是寵辱不驚。翹著二郎腿喝著小酒倒是挺歡暢。見我出來,他道︰
「吳媽媽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這不正是春天麼?興許是發情了」他糾結的看我一眼,一口酒反復咕嚕著終究是咽了下去。
我道︰
「公子今日可是得閑?」
順了口氣,他才道「尚可,比平日要清閑許多」
丫怎麼這麼不識相?耳聞著內室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我這頭皮都開始發麻了。這要是讓瓜子君知道我想給他下藥…
該怎麼說?難道要說青天白日的我們玩些重口味的增進情趣?神吶,殺了我吧。想了想我也不再繞彎子了。我道︰
「公子,我今日有重要的事要辦,你先回去,晚上再過來吧」
「晚上?」他的眸子不自覺的就暗了幾分,表情甚歡快的道︰
「好,好,晚上,晚上我再過來,**你定要等著我啊」
我眨巴著眼楮努力做出柔順的小模樣道︰
「**會等公子來的,今晚,定要給公子一個驚喜」
瓜子君亦沖我曖昧的眨了眨眼楮,又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方喜滋滋的走了。
雅歌很快就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一身錦衣的清秀男子,雅歌對我道︰
「姑娘,這是煙雨樓的臻生。」
我沖她點了個頭就讓她下去了,而後一把把那臻生拉進來順手就插上了房門。那臻生見此,臉色紅了幾分,一雙鳳眼里媚眼如斯。他對我道︰
「姑娘,你很急?」
我努力點頭!「那是相當的急」
他聞言掩唇低笑道︰
「其實姑娘本不用付我銀子,能在這件事上幫到姑娘,是臻生的榮幸」
竟然是個不圖財的?
「此話當真?」他微一額首道︰
「自然當真」
那就好,我笑的甜蜜蜜的沖他兩手一攤道︰
「那你就把銀子還我吧」
他一愣。而後竟然笑開了。隨手就把銀票遞與我,笑道「皇城的第一花魁**,果真是與眾不同」
我淡笑道︰
「小意思小意思。不多說了,這便開始吧。恩,你先把衣服給月兌了」
他又是一怔,而後俐落的月兌光了上身的衣服,抿唇看了看我。我忍不住捏了一把,吆西,這身材倒是不錯,月復肌胸肌還是都有滴!
我拉過他走到床前。床上吳媽媽已經掙扎的快要撐不住了。見我領了個男人進來就一直在那邊拼命的嗷嗷叫。
松開臻生的手,我道「良辰美景,二位好好享受啊」
我轉身欲走,不想胳臂竟被臻生一把拉住。他滿臉驚懼的看著我道︰
「**姑娘,這是做甚呀!不是說有需要的是姑娘麼?」
啥?可能是雅歌趕的太急說錯了吧。斂了眉,我道︰
「公子會錯意了,有需要的是我們芙蓉閣的吳媽媽」
我清楚的看到他額頭的青筋猛的一跳,而後哆嗦的抖著手披上了衣服,苦喪著臉道︰
「姑娘,你手下留情啊。讓我與這…姑娘不如給我一刀來的通快!」
我看著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禁不住笑開,而後板著臉正經的道︰
「吳媽媽好歹也算半老徐娘一個。與她歡好,當真那麼生不如死?」
「**姑娘!士可殺不可辱,那是非常的生不如死!」
我一愣,這可怎生是好?吳媽媽看我那眼神都快要滴血了!把封口的布條扯出,就見吳媽媽淒厲的叫道︰
「**啊,快去把護院的胡摩叫來!」
胡摩,就是芙蓉閣一堆龜奴里最虎背熊腰,張口就是「女乃女乃個熊的」那位大胡子先生?這個時候叫他?呵!吳媽媽,你有相好的也不早說!
又開門讓雅歌去喚人。我再打開一包藥放進酒杯里攪勻。胡摩很快就來了,一臉色眯眯的道︰
「**姑娘你找我?」
「是的,來,這是我最新釀的酒,你把它喝了」
他滿臉受寵若驚的模樣。猶豫了一下,在我笑意盈盈的目光注視下,終究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耶死!成功。
我一把拉過臻生走了出去,扭頭沖胡摩笑道︰
「胡大哥,床上有佳人,你快去享用吧!」
而後關上門,用之前就準備好的鎖一把鎖上門!轉頭淡定的對目瞪口呆的臻生道︰
「現在不用你了,你先回去吧」
他哆嗦著看了我一眼,披上衣服就狼狽的奔了出去。我搖頭輕嘆,這孩子,心理承受力也太弱了些。吩咐雅歌通知下去,不許有人靠近這個房間三步之內。我始悠哉悠哉的鍍步出去,打算去逛逛街什麼的。
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覺得後腦勺一痛。待我醒來是已經身在另一個地方了。
浸染著宣紙墨香的房間。緋紅的帳縵。紋有牡丹花型顯的分外雅致的梳妝台,還有房間里隨處可見的仕女圖。竟頗有幾分大家閨秀閨房的雅致。這絕對不是奢侈頹糜的芙蓉閣。難道我我又穿越了?
可是…我沮喪的照著鏡子,鏡子里仍就是**那張妖嬈嬌媚的臉。這胸前的兩個東北大饅頭也都俱在。而我家那苦命的老二的歸來之路仍就是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