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明白,男人到底是什麼做的,明明就是只大尾巴狼卻偏偏要冒充一只純種狼狗。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我木納了一瞬,結果就是那麼一瞬把來時那點**都抹滅了。
「我只是想上床,不會影響到你們的關系。」毫不情願的我松開了蔣天送被我抓緊的背心,其實我更喜歡蔣天送光滑的身體,我一直都很奇怪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那麼好的皮膚。
偏淺的古銅色肌膚相交小麥色的膚色好很多,還那麼的細滑,真的很奇怪,男人怎麼會有這麼細滑的皮膚。
蔣天送不知道是怎麼了,听到我說會影響他和唐曼的關系,那張臉徹底的黑透了,咬了咬牙似是要說什麼,瞪著人要吃人才甘心的樣子。
我的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剛剛松開就又模了上去。
指尖輕觸了那麼一下,而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想要的更多,更貪心。
「姓林的你還來……」蔣天送怒不可遏的朝著我喊,我郁悶的撩起眸子看了他一眼,隨後就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我保證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活,不讓人看見我過來。」我親了蔣天送那麼一下,蔣天送冷哼了一聲,嗤之以鼻的聲音證明著他有多討厭我,可我不在乎這些。
我要的是蔣天送的人,又不是他的心,他願不願意和我其實也沒多大的關系,只要他能跟我上床,我覺得他就算是討厭我也沒什麼關系。
「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麼?」蔣天送依舊不高興,但他的手卻不自覺的摟在了我腰上,而且他正低頭看著我。
我沒回答,踮起腳尖摟住了他的頸子,開始親吻他的頸子和耳朵……
我喜歡蔣天送發出那種近似低吼,類似被折磨的要死的聲音,那樣的時候其實我也是欲生欲死的。
一番抵死纏綿我趴在床上,蔣天送轉過來看著我,手指磨砂著我的身體,不冷不淡的問我︰「舒服了?」
「嗯。」我睜了睜眼楮轉過臉去看蔣天送,看到他那張臉上還有淡淡的紅就忍不住過去親了他一下,哪想蔣天送竟會怔了那麼一下,雙眼的目光慢慢凝聚到了我的臉上,迎上我有些迷離的眸子。
「還想要?」蔣天送回過神馬上就翻身壓了上來,我忍不住的發笑要他下來,蔣天送卻說什麼不肯下來。
「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像個孩子般的扭捏著,真的沒有力氣了,再來一定回不去家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可沒打算這麼早就睡覺。」只是一句話的時間,蔣天送突然的就闖了進來,讓人忍不住的喘息,緊緊的抓住了他按在肩膀上的手,舒緩了那麼一聲。
「還說不想,不想麼?」蔣天送低頭親了我一下,然後就又開始了。
那天的晚上我睡在了蔣天送那里,醒來的時候都天亮了,匆忙的我下了床,蔣天送大概是縱欲過了頭,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換上了衣服我馬上回去了家里,拿了點東西去了公司。
公司的樓下我接到了蔣天送的電話,問我在那里?
「你放心我離開的時候沒人看到,晚上見寶貝。」電話我很快就掛掉了,匆忙的進了公司。
我的工作很輕松,接電話和端茶倒水,但是偶爾的也會有些繁忙,而今天是我進公司第一天感到繁忙的時候。
公司里新來了一個主管,听我們部門的經理說是個很高層的人物,公司里全體人員都在準備。
我倒是不以為然,只是手上堆著的文件要我有些頭疼,我平時也不做什麼事情,沒結婚之前也不會做什麼,家里人都覺得我沒必要做這些,索性我也真的是不會做。
大體上我是個沒什麼上進心的人,而且平時很懶,用爸媽的話說,但凡是能坐著我絕不會站著,但凡是能躺著我就絕不會坐著,我就是這麼一個懶惰成性的人。
如今寄人籬下我顯得有些無奈,總不能剛剛做了不到一個月就拍走人吧,那樣我這些天的薪水沒了不說,我回去了吃什麼,下個月的房租怎麼辦?
尋思了一下我還是勤快一點的好,免得被人抄了魷魚吃泡面的錢都沒有了,還要露宿街頭。
想想那種潦倒的樣子都很可憐,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可是文件實在是太多了,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個高層主管要來,公司里就草木皆兵起來,也不是什麼大敵當前的日子,不過是走走程序,用得著人人自危麼。
要是這樣,為什麼平時不努力上進,免得今時今日的忐忑不安。
打印完厚厚的兩沓文件,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起身我朝著茶水間走去,吃不起早餐的人很可憐,只能在公司里喝點咖啡充饑了。
茶水間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四下的看看決定做件從來都沒做過的事情,沖了兩杯特濃咖啡出來。
端起咖啡我一邊喝一邊做賊心虛的朝著無人的地方走,總不能端著兩杯咖啡回去工作,那樣全公司的人不是都會知道我算計公司的咖啡喝。
找來找去的我覺得還是樓梯口人少,那里一般時候都不會走人,現在的人都像是我這麼懶,誰還走樓梯。
推開了樓梯口的門我找了個干淨的地方坐下,打算喝了兩杯咖啡就回去工作,誰知道還沒喝完就被樓梯口推門走進來的人看到了。
灰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進門的人剛剛入目我就怔愣住了,手里的咖啡也差點掉下去。
不過我該吃驚的不是有人來了,而是來的人是誰,我認不認識。
進門的人看到我也有些吃驚的樣子,臉上的半邊眼鏡遮住了他狹長好看的丹鳳眼,卻平添了幾分書生氣,不過即便是如此我也還是認出了他來。
「怎麼是你?」我看著他有些意外的樣子,記得他說他不喜歡中國。
他是我在澳門認識的人,在賭場里。
那時候我是每每必輸的小姐,他是每每必贏的少爺,我們坐在一桌上,我壓閑他一定是壓莊,我就像是喪門星,壓那里那里輸,到後來他船滿倉滿,我兩手空空。
他像是懶得和我說話,隨手關上門走了過來,精明的眸子掃了一眼我手里握著的咖啡,又看了一眼我喝完的咖啡杯子,一目了然的看向我。
我有些尷尬,但也沒有很多,還調侃著說︰「反正是公司的,不喝白不喝。」
他看著我,精明的眸子上下的那麼一掃,轉身站到了一邊,微低著頭喝起了咖啡,一手隨意的插進了褲子的口袋。
看上去他在想事情,低垂著眼簾靜靜的品著喝到嘴里的咖啡,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像我一樣給公司的老職員欺負。
我尋思著,然後站起來朝著他走了過去,問他︰「你也是新來的?」
他像是被問到了,輕輕的怔愣了一下,而後轉過來看向了我,用那種斟酌的目光,略帶著戲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