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茅房出來,自己身上就臭的不能聞了,吳明月臉羞的絕對不是猴勝似猴。
尼瑪,LN23歲的人,居然拉褲子了,哇哇哇,這是多麼悲催的一幕。
乳娘聞到吳明月身上的味道就知道怎麼了,二話不說帶她回房間就月兌褲子,吩咐丫鬟準備好洗澡水。
話說讓乳娘月兌下褲子,吳明月頂著一身臭味光著站在乳娘面前的時候,她真的是把頭深深的埋下了,真的是特別不好意思啊,雖說五歲的身體,可姐是二十三的心啊。
乳娘面不改色,拿著胰子就往身上抹,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吳明月。
「小姐這還是害羞了不成?打小姐出生老奴就在身邊伺候,可真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撫養小姐長大,所以小姐不必不好意思的,在老奴心里,小姐就是老奴的女兒,那有女兒在娘親面前害羞的?」
乳娘看著吳明月紅彤彤的臉蛋,慈愛的笑道。
「恩恩,雪兒記住了。」
「小姐,莫不是今晚的飯菜有問題?還是你吃壞了肚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飯菜有毒的話這個時候我應該早就一命嗚呼了才對。可是沒問題的話這拉肚子也拉的太離譜了,那有這麼迅猛的?」
「依老奴看也是,難道、、、、」
「估計是誰想要我出丑吧?」吳明月說道這腦海里馬上閃過一個人的影子,自己到這沒幾天,出了莫靈玉沒得罪誰,按莫靈玉幾歲的小心思,下瀉藥這種事,肯定就是她想出來的,哼,莫靈玉,敢玩我,你、、、、、、、
「哎呦,香姨你快點,我又想拉了。」吳明月惡狠狠的臉馬上又抽成了一團,極度痛苦加憤怒的抱著肚子,肚子還配合的又叫了起來,「咕嚕嚕、、、咕嚕嚕、、、、」
乳娘趕緊加快動作,一洗完,吳明月就裹著袍子又沖了出去。
一旁黑處,莫靈玉盯著又跑進茅房的吳明月笑個不停。
小樣,想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乳娘在後面邊追邊喊,︰「小姐小心些,別摔倒了。」
乳娘看著吳明月的背影跑進茅房,回到門口,伺候的丫鬟還在,這兩個丫鬟是莫宇喬指定伺候公主的,不知道可不可靠,但如今也沒有辦法了。
「巧月,去前院請你家將軍過來。」
「是。」
結果巧月剛轉過小道,繞到遠處就被莫靈玉攔下。
「干什麼去?」
「小姐,那位屋中的小姐怕是吃壞了肚子,香嬤嬤說要奴婢去前院請少爺過來。」
「什麼事情三更半夜的驚擾我哥不能休息,今日少爺軍營回來,早已疲乏睡下了,不就是拉個肚子嗎?又不會死人,沒什麼大事明早再說。」
「可是,這、、、、、」巧月面露難色,不能得罪小姐,可那個屋子里的貴客也是少爺囑咐過的不能怠慢,絲毫不能有閃失,如今自己真是夾在中間為難了。
「可是什麼可是?我的命令你敢不听?你今晚就不要過去守著了,去旁廳伺候。」
「是,奴婢遵命」。
乳娘在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莫宇喬過來,吳明月又一趟一趟的拉肚子,緊張了下倒把請莫宇喬的事給忘記了。
結果,當晚吳明月跑了近七次茅房,最後一趟出來時,拉的整個人全身無力,腿發軟,臉都白了。
一進屋子,吳明月倒頭就睡,折騰一晚上,真的吃不消了。
閉著眼楮躺在床上,尼瑪,莫靈玉你夠狠的,敢讓姑女乃女乃拉肚子拉到腿軟,LN還第一次栽到一個小女圭女圭的手里。
氣呼呼的磨牙,沒一會,實在太累,就睡著了。
乳娘見吳明月拉到臉色發白可真是擔心死了,如今看她累的倒在床上睡著了,倒也放下了心,這個將軍府,看來也不是久留之地,小孩子鬧鬧沒事,可是那是公主,一絲一毫的風險也不可以存在,萬一這個莫家小姐那天往飯菜里放的不是瀉藥是毒藥,莫宇喬再怎麼忠心,也不會為了一個失了勢的公主而大義滅親讓自己親妹妹償命,到那一步,辛苦逃命可就功虧一簣了。
莫宇喬下了早朝後又像往常一樣來到靈玉軒,詫異的是今天此處很是安靜。
進門看到乳娘端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便去尋找吳明月的影子,吳明月和香穗在家中待了許久,自己也習慣了進靈玉軒和她說說話。
看到公主的羅帳還未啟,他倒是不明白了。
平時雖說公主貪睡,倒也不至于睡這麼久,今日朝中有事情商議倒也耽擱了不少時間,公主怎麼還在睡覺?
「香姨,小姐今日倒是貪睡。」莫宇喬見公主未醒,便笑著問正襟危坐的乳娘,乳娘今日神色嚴肅,莫宇喬隱隱覺得怕是出了什麼事。
「莫將軍不是明知故問麼?」乳娘面不改色,不冷不熱的說道。
「香嬤嬤這是何意?宇喬不明白。」
「莫將軍,雖說我們公主是落難公主,早就不敢以上者自居,莫將軍若不想施救,可速速派人來將我們主僕捉拿去便可,莫將軍也是大功一件,日後必當封官進爵,可是既然莫將軍救下我們主僕,為何如此這般待我們?怎麼說先帝對將軍也有知遇之恩,如今將軍是這樣對待恩人的女兒的嗎?」
「香嬤嬤,到底發生何事?宇喬實在不知,宇喬對先帝忠心耿耿,對于公主也是萬分敬佩,倘若宇喬真是那種忘恩負義之徒,何苦等到今日?」
莫宇喬神色激動,言辭真摯,看的乳娘也是一番感動。
「巧月,碧雲,進來。」莫宇喬轉身叫進來在門外伺候的兩個丫鬟,滿臉都是慍怒之色,埋著頭的巧月已經微微發抖。
「到底發生何事?讓香姨惱怒至此,為什麼沒人通知我?」
「少爺,昨夜是巧月守夜,奴婢伺候小姐吃過飯後就去偏廳了。」綠衣丫鬟埋頭說道。
「巧月,昨晚靈玉軒發生何事?」
「少、、、少爺,昨晚,昨晚、、、、、」紅衣的巧月頭埋的很低,說話結結巴巴,都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嚇得要死,這到底說不說,都怪玉小姐,非得讓自己別回去,現在少爺發火了,這下怎麼辦?
「昨晚到底發生何事?快說。」莫宇喬俊朗的臉上布滿陰霾,一看就知道快要接近發怒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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