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天眼楮瞪的大大的,直溜溜的看著丑八怪又像昨晚那樣順順溜溜的說完一大堆話,留下自己一個人花費半天的時間來消化。
60S之後,張慕天總算明白了。
丑八怪沒有感激反倒怪自己把她弄的一身傷。
他可是昨晚期待了一夜,等著丑八怪痛哭流涕捶胸頓足抱著他的大腿哭訴自己是多麼多麼的狗眼看人低,多麼多麼的頭發長見識短,多麼多麼的、、、、、、
現在丑八怪在怪他,還說他趁虛而入拳打腳踢惡語相向極盡所能無所不用其極能用踹的就不用拳頭能用拳的捎帶著來兩腳!
侮辱,這絕對是侮辱!
自己是正人君子,幫助黑夜落難的小姑娘辛辛苦苦帶回家,現在敢情自己成了采花大盜虐待狂了。
「哇。」
張慕天哭了。
為自己的心血被人罵成采花大盜虐待狂所以哭了。
為自己受了委屈還不知道怎麼對這個丑八怪還回去所以哭了。
他罵也罵不過,男子漢小丈夫又不能對個女孩自己用暴力,只能將一切的委屈,化作悲憤的淚水,一哭痛快。
吳明月傻在那了。
這貨居然哭了。
被她罵哭了。
尼瑪,她是有多彪悍,將一個比自己大的男孩子給深深的、罵哭了!
「喂,別哭了。」
「嗚嗚嗚、、、、哇哇哇、、、、、」
「喂,別哭了行不行?」
「啊啊啊啊啊、、、、、哇哇哇、、、、」
哭聲未減,反而更加厲害。
「喂,別哭了,我不叫你小乳豬了。」
「嗚嗚嗚、、、、、」哭聲有減弱的趨勢。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錯怪你,將你的好心罵成虐待狂了。」
「嗚嗚、、、、、」哭聲繼續減弱。
「哎呀,我錯了我錯了,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不該將你這個新世紀的好男人罵的一無是處,你也不是小乳豬,你是好男人,男子漢。」
哭聲停止。
吳明月總算松一口氣。
罷了,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次就讓這個毛小子得瑟一回吧。
張慕天抽抽嘴巴,眼角的淚水還未干透,一臉質疑加郁悶的盯著丑八怪,像是听到了吳明月心里的話,那非常欠揍的表情,深深的訴說著︰你確定,你是大人不計小人過?
末了,還對吳明月小小的身板致以X光的掃射。
吳明月抬起頭,望望屋頂,望望屋頂上肉眼不可見的不明物質致以非常細致的觀察,啦啦啦,我沒看見,沒看見啊沒看見。
親,你能看的出,我是在做研究嗎?
張王氏大清早起來到兒子的房間去叫他起床,一進門發現空空的房間就納悶。
兒子平時最愛睡懶覺的,怎麼叫都不醒,今天這麼早就起來,去哪了?
「天兒?天兒?」
在柴房里的張慕天听到張王氏的叫聲趕緊將眼角的淚水擦干淨。
男子漢小丈夫,要是被娘親發現自己被一個小丫頭弄哭了,多丟人啊。
站起身來,轉身就跑出柴房,「娘,我在這呢,大清早的,你叫什麼啊?」
張王氏看到兒子從柴房出來,才記起來昨晚被她扔進柴房的女孩。
「為娘在房中找你,見你不在就擔心麼,柴房里的丫頭醒了?」
「恩恩,醒了。」
「帶為娘去看看。」
吳明月掙扎了半天想要站起來,但身上實在是太軟了,看著自己那包的豬腿一樣的胳膊,就一陣郁悶,傷口到現在還疼呢,估計流血太多,身上才這麼沒力氣。
起了半天也沒起來,吳明月干脆找了一點木頭坐了下來。地上實在是太冷了,隔著衣服自己的小都冰冰的。
「你醒了?」張王氏進門看到端坐在木柴上的女孩,自己站定後問道。
「丑八怪,這是我娘親。」張慕天對吳明月解釋道。
吳明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怎麼的?你娘親怎麼了?難不成還要我叫娘不成?
白眼過去,臉上擠出一絲惡心的笑容,對著張王氏甜甜的叫道「阿姨好。」
張王氏愣著,在腦海里思索這個「阿姨是什麼?」
吳明月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楮盯著張王氏,怎麼回事啊?自己不是叫了嗎?怎麼沒反應的?
「丑八怪,叫嬸嬸。」張慕天在一邊提醒道。
「嬸嬸?阿姨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還叫嬸嬸呢?記憶中不是這麼叫的啊?」吳明月很是不明白,但還是想了想還是叫了一聲嬸嬸。
張王氏愣著的臉舒展開來,心里卻是疑惑萬分。
這個女孩子,一晚上沒回家,怎麼不見家人尋來?
「嗯。小姑娘在這里一夜,家里人怕是要擔心了,待會讓天兒送你回家吧。」
「哎呀娘,我說了丑八怪沒有家的。」一邊的張慕天補充道,娘親真是的,自己昨晚不是說了嗎?怎麼還這麼糊涂?
「天兒,沒你的事,不要插嘴。」張王氏看著兒子言語犀利。
自己一晚上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麼白白得來的女孩不會那麼簡單,萬一有什麼過失,家里可是擔待不起。
吳明月看著臉上陰雲重重的張王氏,還有發癟的小乳豬,月復誹道︰急啥,本姑娘還沒問清楚呢,這麼急著趕我走?
「額,那個,嬸嬸,這里是那?我是誰?還有,我怎麼到這里的?你認不認識一個叫乳娘的人?」
「什麼?」
張王氏傻呆呆的看著地上的丫頭,同時愣住的還有張慕天。
這個丑八怪剛才在說什麼?
她在問自己是誰?怎麼到這里的?
她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丑八怪,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誰嗎?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這里的?」張慕天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沒待張王氏開口,就搶先問了出來。
「我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才問你我是誰我要是知道我是誰我就不會問你我是誰現在我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額,張慕天汗了,張王氏也汗了、、、、、、
片刻的愣神之後,張慕天和張王氏總算將吳明月的話消化的差不多了。
「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更不知道你是怎麼到的這里,還有你說的乳娘,既然姑娘休息的差不多了,那先行回家吧,家里怕是有人擔心了。」
張王氏盯著吳明月已經被血染透了的袖子,更加堅定了要把她送走的想法。
「天兒,送姑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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