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兒今日可是可憐了,張賀回來,自己連地鋪都沒得打了,只能拿了一個席子和被子去了廚房。
睡在冷冰冰的廚房,雖然蓋著被子但還是覺得冷,丑兒眼楮在黑夜里一眨一眨的,心里卻是酸的不得了。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一醒來看到一個帥哥話還沒說就被人家扔到路上,醒來又被小乳豬
踩,罵人罵的暈了過去,再醒來睡柴房,做丫鬟,打地鋪,現在又睡廚房!
可是可憐的自己現在還不得不做丫鬟,不知道除了在這個張家生活還能去哪。
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子,仰天長嘆,做丫鬟,就是受苦的命啊。
到底要怎麼才能找回自己的記憶呢?還有為什麼對于這里的一切都那麼陌生?
第二天,丑兒睡的迷迷糊糊,就被張王氏叫起來幫張慕天準備洗漱的東西。
眼楮閉著坐起來,丑兒是千百個不情願啊,可是沒辦法,吸吸鼻子,趕緊穿好自己的粗布衣,端了一盆水給張慕天送去。
進了門,張慕天還在呼呼大睡,丑兒一看,心里的不平衡更加強烈。
尼瑪的我大清早不能睡覺跑來伺候你,你還像個豬一樣睡的舒坦壞了。
好意思嗎?好意思嗎你?
「喂,起床了。」丑兒看著床上睡的一副豬相的張慕天沒好氣的叫。
「唔,再睡會,再睡會娘親。」張慕天含含糊糊的答道,翻過身子繼續睡。
「喂,我不是夫人,我是丑兒,快起床了。」丑兒板著張慕天的小身板搖晃著又開始叫。
「哎呀,我再睡會,丑八怪你別吵。」張慕天又翻過來睡。
「喂,小乳豬,起床了。」
「再睡一會,別吵。」
「哎,再不起床我以後天天叫你豬。」
「唔,丑八怪你別鬧了,就一會。」
「起床。」
「再睡一會,就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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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過了近一個時辰,張慕天還是睡的紋絲不動,丑兒叫的聲嘶力竭。
叫了半天,丑兒自己都口干舌燥,一看那小乳豬還是裹著被子睡的一臉香甜,丑兒那個恨啊,憑什麼你睡這麼舒坦還睡這麼久?
拿著汗巾沾了水,走過去蓋在了睡的舒服的張慕天臉上,然後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
沒有反應,呼吸均勻。
呼吸慢慢有些不暢,急促。
汗巾上下波動劇烈,呼吸嚴重不暢。
「咳咳咳、、、、、、、」床上的人,終于翻身而起,劇烈的咳起來。
等到呼吸順暢了,張慕天才看到自己身上還未跌落的濕漉漉的汗巾,抬眼看到幸災樂禍站著的人。
「丑八怪,是你干的?」帶著怒氣,還有止不住的咳嗽,問丑兒。
丑兒拿過汗巾,給張慕天一個當然的表情,轉身走到桌子旁邊,將汗巾扔了進去。
「少爺,奴婢已經為你備好了洗臉水,請少爺快些起床梳洗。」說完來個90度大鞠躬,畢恭畢敬的說道。
「咳咳咳、、、、、」張慕天咳的更加厲害了。
這樣的轉變,太他媽的震撼了。
于是,原本準備好大發雷霆的張慕天,默默的下了床,還一眼詫異加警惕的看著正在服侍他的丑兒。
吃過早飯,丑兒照例背著書篋送張慕天上學。
背上背著沉甸甸的東西,自己走的是相當吃力,張慕天在前面走的一身輕快,一會踢踢路邊的草,一會拿著石子砸飛過的鳥,滿臉的得瑟表情,看的丑兒很是生氣。
尼瑪的會不會憐香惜玉,是不是男人?
哦,錯了,張慕天不是男人,只是一個男女圭女圭。
于是,背上書篋,屁顛屁顛的追已經快要走遠的張慕天。
邊走邊哀嘆,我丑兒的奴隸生活,現在開始,無止境了、、、、、
原本張王氏說好,要丑兒陪著張慕天一起上下學。
別想多了,不是讓丑兒也上學,只是要她在張慕天上課的時候在外面守著,下課了再回來而已。
將張慕天送到學堂之後,準確來說,是快要到學堂的時候,丑兒就回來了,因為張慕天覺得這麼一個丑八怪跟著自己很是丟人。
回到張家,看到張賀在廚房里進進出出。
「老爺,您這是在干什麼?」帶著疑惑,丑兒站在廚房門口問道。
「哦,給你搭一張床,丑兒啊,咱家不富裕,所以也沒辦法給你修一間房,現在暫時先這麼湊合著住吧。」張賀頭也沒抬,忙著手里的工作。
「哎,丑兒不敢奢求,有張床就知足了,謝謝老爺。」
丑兒樂的聲音的顫顫的,畢竟也是一張床啊,怎麼也比打地鋪強是不是?
說完話,邊跑過去幫忙。
不到一會,一張簡易的床就搭好了。
搭好之後在這張小床上使勁的翻騰幾下,哎呀,自己的床就是舒服啊。
不過,到了晚上就悲劇了。
廚房是什麼地方?
那是老鼠橫行的地啊,一到晚上廚房的那群老鼠,鼠媽媽帶著自己的一大家子出來,唱的歡快,氣的丑兒心肝都顫。
有一次悲劇的是居然一翻身一雙賊溜溜的眼楮盯著自己,嘴上的毛還在丑兒的小臉上掃啊掃啊。
氣的丑兒大半夜起來滿廚房打老鼠,第二天頂著兩只熊貓眼送小乳豬上學。
現在,她終于有床了,怎麼能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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