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不科學?就因為這種說法,從1879年開始,先後掀起五次廢除中醫的運動,最近一次就在零六年,結果呢?中醫依然存在,依然治病救人。
說中醫不科學,是因為說這句話的人不科學,根本就不懂中醫的科學,就像外行指著內行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不科學。」
秦若凡試著用中醫理論辯解,卻換來黃忠德輕飄飄的一句話︰「那不過是中醫的自圓其說,也能叫科學?唐老,我們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不用了,老頭子就相信中醫。」
黃忠德愣住,以為自己听錯了︰「唐老,醫學是嚴謹的,但中醫不科學啊!」
「中醫不科學,我看是才不懂科學才對!」
唐善行重重地哼了一聲,中醫是華夏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也是古人對衛生、飲食、健康以及自然科學的重要總結,絕不能用一句沒有科學依據就全盤否定。
中醫存在據史可考的已經二千多年,那時的黃帝內經已經有了十分系統的哲學理論基礎。在這個基礎上,歷朝歷代又有大量醫藥學著作,總結了大量病癥的治療辦法以及中藥知識。
幾千年來,華夏祖祖輩輩都用中醫治病,難道說中醫治好的不是病?而且,在華夏這樣密集人口居住的環境下,並沒有出現歐洲那樣鼠疫橫行的時代,難道不是中醫的功勞?
說中醫不科學的人,才是真正不懂科學,甚至可以說沒有良心,他們的祖輩生病時,就是靠中醫治好的。
這一席話說出來,黃忠德啞然無語,再怎麼辯解也無法否定一點,祖輩就是靠中醫治病的,除非他敢說自己的祖宗都不生病。
秦若凡笑了起來,沒想到這老爺子年紀不小,火氣也不小,這一席話不但合情合理,還非常解氣︰「老爺子,沒意見的話,我就開始了,多拖一會就多一份危險。」
「秦醫生,麻煩你了!」
秦若凡從口袋里模出小木盒,盒**有九根銀針,是他們這一脈的傳承重寶,無極九針。
在肉眼看來,與普通銀針並無區別,但放在高倍放大鏡前就可以發現,銀針表面到處都是紋理,如同鬼畫符一樣。
其實那是陣法與符文的結合,具有絕佳的導氣作用,利用這種銀針,輕而易舉就能將真氣導入病人體內。
針灸術可以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就是普通針灸,把銀針燒熱,扎入穴道,通過熱力刺激穴道,達到治病的效果。
第二階段就是銀針導氣,也就是秦若凡現在所處的境界,可以將真氣度入病人體內。按照中醫理論,真氣是維持人體生命活動最基本的物質,人之有生,全賴此氣。
唐梓晴的情況已經非常糟糕,兼受風水命理影響,普通針灸術根本無法治愈,也只有銀針導氣才能起作用。
如果要用現代科學解釋,風水命理其實就是一種磁場,這種磁場能寄生在人體內部,影響生理機能。
想要消除磁場的影響,就必須將真氣度入病人體內,打破磁場,達到根治的效果。
運轉胎息訣,開始施針,真氣隨著銀針度入患者的天樞、內關、神門等九個穴位。
病人突然嚶嚀了一聲,病房里突然變得無比安靜,每個人都瞪大眼楮,感覺不可思議︰「這就起作用了,也太神奇了吧?」
肖院長松了口氣,看向秦若凡,頓時感覺無比順眼,心想著,等治好病人,肯定要好好獎賞。
病人家屬也都松了口氣,只是唐振山和王淑儀夫婦倆有些尷尬,剛才出口質疑中醫,沒想到轉眼間就起作用了。
當然,這是好事!
也就黃忠德的臉s 比較難看,才說中醫不科學,針灸是巫術,轉眼不科學的巫術就起作用了,這也太打臉了。
可以肯定,明天這里的事就會傳得滿天飛,自己也將成為護士們閑聊時的笑柄,或者故事里的反派角s 。
想到這些,看向秦若凡的眼神頓時變得怨毒無比,要不是這個小混蛋,自己也不會丟臉。
「秦若凡,我能量一下病人的體溫嗎?」梁洛雪非常好奇,針灸治病,到底是把病人扎疼了產生反應,還是確有效果。
「可以!」秦若凡能察覺到,病人體內受風水命理而產生的磁場已經潰散,印堂也不再發黑,取而代之的是紅潤之s 。
「三十五度,這也太快了吧?」
用電子體溫計測量,看到顯示出來的數值,梁洛雪震驚的無與倫比,這還不到一分鐘吧?
中醫,針灸,真的如此神奇?
不知不覺中,她心中已經對中醫產生強烈的興趣。
「三十五度?」
病房里的專家紛紛圍過去觀看溫度計,震驚無比,這已經十分接近人體正常溫度,回復速度也太驚人了。
這一刻,他們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的助理醫師很有一手,中醫也確有其不凡之處。
「再量一次體溫!」黃忠德懷疑梁洛雪剛才忘了把電子體溫計歸零,才會得出如此荒誕的結果。
哪怕中醫不是巫術,但中醫見效慢是可以肯定的,絕不可能在如此短時間內取得如此療效。
「好!」
梁洛雪再次測量,看著新數值,有些不敢相信︰「三十七度,體溫已經恢復正常。」
黃忠德傻眼,幾分鐘而已,體溫就恢復正常了?
眼角的余光撇到病床邊的心電儀,心電圖也無比正常,可以想象,病人的心髒正在強有力地跳動著。
「病人差不多要醒了。」秦若凡把九根銀針全部收回,仔細擦拭之後,收入針灸盒子。
睡夢中,唐梓晴感覺自己墜入無盡的深淵,深淵中寒冷無比,沒有一絲光線,只能感覺到自己在不斷下墜。
不知道過了多久,霞光出現,仿佛擁有魔力一般,托著自己的身體往上飛,在飛翔的過程中,光芒越來越盛。
「我在哪?」
光芒斂去,唐梓晴睜開眼楮,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里,還有很多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說醒就醒,這也太準確了吧?
醫生們不得不重新評估年輕男子的醫術,就連梁洛雪的神s 也為之一亮,琢磨著事後找他請教一番。
「醒了,梓晴你終于醒了……」
唐家人無比興奮,又在唐梓晴的詢問中,把事情講述了一遍︰「梓晴,快謝謝秦醫生。」
「秦醫生,謝謝!」唐梓晴坐在病床上,微微彎了下腰,誠懇地表達謝意。
「不用客氣,你已經痊愈,可以出院了。」
唐梓晴出院了,秦若凡被梁洛雪請進辦公室︰「可以給我治病了吧?」
「你有病?」
梁洛雪愣住,怎麼听著那麼不對味呢?
「你到底有什麼病啊?」
「你……一句話,到底治不治?」梁洛雪沒好氣道。
「我想起來了,不過你好像沒有答應我的條件吧?」
秦若凡指著自己的臉頰,瞧著嘴角,說道︰「親一下就能解除痛苦,算起來,你不吃虧的。」
親,還是不親?
雖然只是親臉,國外也很流行這種禮儀,但梁洛雪卻無法接受,更不想被這個混蛋佔便宜。
但不親的話,痛經很快就會到來,那種滋味讓人想死的心都有,難道真要妥協?
不,梁洛雪還有一種辦法︰「秦若凡,再耍流氓的話,我就喊非禮了。」
「我非禮你了?」秦若凡模了下腦門,弄不清情況。
「你沒非禮我,但辦公室只有你跟我,你說外邊的人會相信誰?」梁洛雪翹著嘴角,很是得意,對付流氓,果然還需要流氓手段。
「你狠,我治!」
秦若凡翻著眼珠,撇到梁洛雪得意的神情,便又補充了一句︰「月兌衣服吧。」
「你說什麼?」梁洛雪瞪大眼珠子,以為自己听錯了。
「月兌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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