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夏安然小手緊張的抓住安全帶,牙齒咬著下唇全身所有神經都緊繃起。
雖然她已經見識了一次慕景天 車的速度,她脆弱的小心髒依然不能適應,尤其是他今天周身都在往外飆涼氣,即便是六月的天,夏安然也感覺脊背涼嗖嗖的。
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他的側臉還是那麼好看,只是那緊抿的唇卻帶著一抹‘此貨危險,請勿靠近’的冷酷。
夏安然知道慕景天在生氣,可是她卻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這場交易里,他是為了努力掠奪,而她不過是為了好好活著。
車子戛然而止,失神間的夏安然因為慣性向前頃,好在她把安全帶束的很緊,這才避免了額頭撞上玻璃的慘劇。
不等她松口氣,身邊的男人已經粗暴的扯過了她的胳膊迫使她看著他。
「夏安然,你竟然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講給別人听?」
夏安然縮了縮腳尖,有些怨念的瞪著抓她胳膊的大手,這個男人屬牛的嗎?力氣這麼大,她的胳膊好痛。
慕景天卻無視掉了她眼中的痛楚,一只大手鉗著她的下巴,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狠冽。
「誰借給你的膽子?你覺得我想要你,你逃得掉嗎?你高考又怎麼樣,你生理期那又怎樣,這些事情傷害的只是你的人生與身體,對于我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
慕景天越說越氣,薄唇貼近,殘忍的話語響徹在夏安然的耳邊。
「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我之所以放過你只是一時的仁慈而已,別那麼不知好歹。」
夏安然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害怕的身體發起抖來。這樣的慕景天對于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最初見的時候他雖然看起來冷酷,可是從來不會說出這麼刻薄的話來。
甚至她求他,他就放過了她。
而現在,他雙眼血紅,像是帶著殺戮的修羅。
她想為自己辯駁,嘴唇張了張,卻發不出一個聲音。
胸口一痛,夏安然驚恐的發現自己衣衫被扯下,胸前多了一只小麥色的大手。她白女敕的豐盈與他的大手形成強烈的對比,隨著呼吸,在他掌中驚恐的戰栗。
「就像這樣,我想怎麼玩弄,誰也阻止不了。」慕景天加重指尖的力道,滿意的看著她白女敕的柔軟上留下一個個曖mei的紅痕。
夏安然是真的害怕了,連哭泣都忘記。她閉上了雙眼,耳邊似乎響起了一個聲音。
「夏安然,認命吧,你逃不掉的。」
她偏過頭去不想看這殘忍的一幕,不見便可自欺,自欺便可不受傷。長發滑落肩頭,車窗上映出她一張小臉,帶著毫無血色的蒼白。
慕景天原本還挺滿意夏安然的乖巧,可是她突然變成這樣安靜毫無生氣的樣子,又讓他莫名的煩躁。
「滾下去。」
他暴戾的大吼,夏安然卻像是得到了特赦,拉好衣服倉皇的逃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