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給夏東海裝假肢的時候,慕景天趁所有人不注意,把夏安然扯進了廚房。
「你……你要干什麼?」
夏安然憤恨的瞪著面前的男人,他怎麼這麼大膽,在她家里他也敢亂來。
「眼楮怎麼腫了,昨晚想我想的睡不著?」慕景天捏了捏夏安然粉女敕的小臉,戲謔的問道。
夏安然差點吐血,拜托,他也太自戀了吧。
慕景天突然拉下了夏安然的高領襯衣,手指撫模上了她脖子間昨晚自己咬上去的印跡。
她皮膚本來就白,經過一晚上,那些血印子不但沒消散一些,反而變成了紫紅色,格外的嚇人。
「別咬我……」被冰冷的手指一踫,夏安然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脖子,委屈出聲。
慕景天微微嘆息一聲,看來昨晚他是真的嚇到她了。他拿著一支藥膏舉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如墨的黑眸凝視著她。
「別怕,我是想給你上藥。」
夏安然這才松了一口氣,原本想奪過藥自己涂抹,可是他的大手卻突然舉高,她怎麼也夠不到。
「我不抹了。」
她挫敗的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精明,她做什麼他都能猜到呢?
「嘖嘖嘖,這傷口真恐怖,估計沒十天半個月消不了。」慕景天一邊惋惜,一邊恐嚇道。
「真的假的,要那麼久?」夏安然苦了一張臉。
這大夏天的熱死人,她今天穿高領的襯衣都被父親問了,如果她一連穿十多天,鬼也知道她有事隱瞞了。
「醫生說,上了這藥最多三天就好。」又是一句誘huo的話。
「要上就快點。」
夏安然硬著頭皮拉低衣領伸長脖子,只希望面前的男人快點上完藥,她卻不知道因為她的動作,直接把胸前兩團白女敕遞到了他的面前,他從她的衣領處望去,兩團白女敕格外的清晰誘人。
慕景天俊臉一僵,她剛才的話以及現在的動作,讓他不想上藥想上她怎麼辦?
「喂……你到底上不上?」等得不耐煩的夏安然抬眼去看頭頂的男人,見他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口,她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小臉頓時一熱。
「臭流氓……」恨恨的罵了一句,夏安然立刻揪緊了衣服。
慕景天苦笑一翻,看來他在這丫頭心目中形象很惡劣。他擠了些藥膏在手指尖,輕輕的涂抹在那些紫紅色的傷口上。
想到今天來的目地,不由的開口,「今天跟我去s市。」
「去那干什麼?」
「我要去s市出差,你去陪我。」
「我不去。」
「那好,我去告訴你爸爸,你已經賣給了我……」慕景天說完,就作勢要往外走。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趕緊抓住他的衣服下擺,氣悶道「我去。」
慕景天嘴角揚笑,抹了一大把藥在夏安然的脖子子,清涼的薄荷,直接讓她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