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燒了起來,周圍立刻有人上前去打電話報警,也有人大著膽子去救火,‘帝皇酒店’的幾個保安拿了酒店的滅火器匆匆趕來。
當他們把火撲滅的時候,車子都快要被燒成空殼,駕駛室里的人被燒的焦黑一片,早已經沒有了生息。
離事發現場二十米開外,一輛低調的奧迪車內,手背上有著火焰圖案的男人冷漠的看完這一切後,拿起了手機。
「少爺,他失敗了。」
「說說看。」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異常沙啞的聲音。
「有一個女人救了他。」
「哦,這倒是新鮮。」
「少爺,現在怎麼辦?」
「回來吧,反正這一次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這麼輕易死了,他就不是慕景天。」
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撫模著臉上白色的繃帶,抬頭問著面前穿白大褂的男人。
「這些東西我什麼時候可以拆掉?」
「還要等一個月。」醫生恭敬的回答道。
男人眼中發出陰冷的光,一個月麼?那麼一個月之後,就是他跟慕景天正式開戰的日子。
*
慕景天把夏安然送到最好的私立醫院,院長跟慕家有些交情,對于慕景天抱進來的女人,很有眼色的安排了最好的外科女大夫。
手術室亮起了紅燈,慕景天在外焦躁的走來走去,掌心中的血液他都無力去清洗。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血可以這麼紅,這麼刺眼,妖嬈如彼岸花,卻帶著灼傷的力道。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被打開,慕景天立刻奔了過去。
「醫生,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她沒事。只是右手月兌臼,全身有多處擦傷,後腰與大腿處的刮傷比較嚴重。」
醫生拿下口罩,溫聲回答。
慕景天神色一僵,他拉她的時候剛好就抓住了她的右手,這麼說來,是他把她的手給扯月兌臼了。
他微微閉了閉眼,也好在他拉了她那一下,要不然後果真不敢想。
「她什麼時候能醒?」
慕景天走到夏安然的身邊,看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安靜的像是個布女圭女圭,心里突然有些難受。
「她只是太過驚嚇導致的昏迷,很快會醒的。」醫生有些遺憾的說道。「她最近一個月最好躺著好好休息,不過她後腰與大腿上的傷估計是要留疤了。」
慕景天微微蹙眉,他國外的朋友有祛疤的良藥,其實即便她留了疤他也不介意,只是這小東西,估計會覺得難看鬧個不停。
想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慕景天的雙眼就閃過一抹陰霾,拿出手機撥打了得力手下的電話。
「羅森,把做今天這件事的幕後主謀給我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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