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還沒有感覺,夏安然醒了後,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嘯著疼痛。
她幾乎不敢動彈,想到醫生說什麼傷筋動骨一百天,她的右手雖然沒有骨折,但是也月兌臼了,連著她身上的刮傷自少要養一個月,她就有想撞牆的沖動。
拜受傷所賜,她竟然受到慕少爺的親自喂飯,他舀起一塊骨頭瞥了她右手一眼,戲謔道。
「吃啥補啥,來,把這豬蹄吃了。」
夏安然頓時有種想罵娘的沖動,她手受傷了,他讓她吃豬蹄,他把她當成豬啊,那麼肥膩膩的東西她哪里吃的下。
「都瘦成這樣了還挑食,你再不乖乖吃,我就嘴對嘴的喂你。」
某個男人說的一本正經面不改色,夏安然卻紅了臉,想了想那曖mei的畫面,她只能恨恨吃下面前的骨頭,外加喝了一大碗湯。
吃了一個隻果後,那股油膩膩的感覺才被壓下去。慕景天滿意的看著夏安然乖乖的吃完他命令的東西,嘴角也愉悅的勾起。
慕景天叫了一位四十多歲,稱李阿姨的婦人來照顧夏安然。這樣,他有事要忙的時候,也有人陪著她。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夏東海推著輪椅,一臉焦急的喚道。
「然兒,你怎麼樣了然兒。」
薛媛媛見夏安然被慕景天抱著離開,頓時沒好氣的回了家,在見到夏東海的那一刻,她有了一個隔絕他們來往的主意。
于是,她把夏安然出車禍的事情告訴了夏東海,這樣,夏東海肯定會把夏安然接回家,慕景天就只能跟她分開。
夏東海一听夏安然出了車禍,頓時嚇的差點昏厥過去。
他的這一雙腿就是被一個酒鬼給撞殘的,幾乎給他的人生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他的女兒還那麼年輕,如果她出了意外,她接下來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樣他根本就不敢想。
夏安然听到父親焦急的聲音,頓時嚇了一大跳,她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爸爸,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夏東海見自己女兒全身零件還都齊全,只是一些皮外傷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這丫頭怎麼搞的,怎麼就會出車禍呢?出了事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家,要不是你姐姐,我到現在還蒙在鼓里。」夏東海有些抱怨的開口。
慕景天聞言,目光頓時犀利的落到剛跟進門的薛媛媛身上。薛媛媛被他犀利的視線看的心底直發虛,握緊雙手硬著頭皮站在那。
這時夏東海也發現病房里還有一個男人,不由的詫異的睜大了眼楮。
「慕先生,你怎麼在這里。」
慕景天張了張嘴,正準備回答的時候,夏安然卻急急的打斷了他。
「爸爸,是我不小心被車刮了一下。恰好踫到慕先生,他就把我送到醫院來了。」
她可不想讓爸爸知道她是為了救慕景天才受的傷,到時候爸爸指不定怎麼誤會他們。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為期一年的金錢交易,她希望她跟他的關系腐爛在地下,永遠不要被愛她的爸爸知道。
「那真是要謝謝慕先生。」夏東海感激的說道。
慕景天淡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卻意味深長的凝視在某個小女人身上。顯然,他對‘慕先生’這三個撇清關系的稱呼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