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身邊已經沒了慕景天的身影。夏安然在李阿姨的幫助下簡單的洗漱了一翻,一個身影就沖了進來。
「是不是他打的你?」陸豪見夏安然全身都是傷,不由的氣憤的問道。
安然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他怎麼會打女人。」
陸豪想了想,打女人的確不像慕景天的作風,他緩和了情緒扶著她躺在床上。
「那你怎麼傷成這樣?」
夏安然正要回答,房門外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安然,我來陪你了。」
蘇淺淺風風火火的奔了進來,顯然,她是慕景天叫來陪夏安然的。
當她看到站在病房里的陸豪,頓時沒好氣的吼道。
「花蝴蝶,你怎麼在這?」
因為陸豪長的雌雄莫辨,再加上他又花心,蘇淺淺就給他取了一個花蝴蝶的外號。
蘇淺淺一直不喜歡陸豪這種娘娘腔調,再加上上回她好不容易給哥哥勾搭上了一位美麗大方的學姐,最後卻被陸豪給挖了牆角後,她就對他更加不滿。
今天,這家伙難道又想把夏安然給哄走麼?
陸豪一听蘇淺淺竟然當著夏安然的面叫他那麼難听的外號,當下就沉了臉。
「丫頭,你怎麼說話的呢,小心我讓你哥收拾你。」
「切……」蘇淺淺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
雖然他哥挺凶的,可是卻相當的護犢子,除了他以外,誰欺負她他都會跟人家拼命。
蘇淺淺把陸豪擠走,在夏安然的病床上坐下,冷冷的下著逐客令。
「你快滾吧,我們女人之間要說私密話你在這干什麼。」
陸豪恨的咬牙切齒,最終也只能恨恨的離開。
*
養傷的日子,成了夏安然最快樂的日子。
不用面對繼母的冷嘲熱諷,不用面對姐姐的恨意,每天有蘇淺淺陪她聊天,陸豪偶爾來搗亂,還有慕景天的陪伴。
每天夜里,頭枕在他的胳膊上,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夏安然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夢境。
沒有悲傷,沒有爭吵,只有那些漸漸融入血液里的愛戀。
她像是穿上了水晶鞋的灰姑娘,每一個午夜都是她的絢爛舞場,卻在第二天天明,陡然失效。
一個星期後,夏安然身上輕微的刮傷已經開始結痂,她總是覺得很癢,有一天夜里還不自覺得的把身上撓出了血。
好在她一動身邊的男人就知道了,從那以後,每天晚上他幾乎都是抓著她的雙手入睡。
半個月後,左手的綁帶取了下來,只要不提重物就沒有什麼問題。身上大部份的傷都好了,嚴重的傷用了某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珍貴藥物後,開始結痂。
躲在被子里,夏安然看著身上蜿蜒的傷口,有些欲哭無淚,好丑。
被子突然被扯開,啪嗒一個熱吻落在她白女敕的大腿間。夏安然錯愕的低頭,就看到一個滿頭黑發的腦袋置于她的雙眼間,她頓時火大的揪著那濃密短小的發把他扯了出來。
「慕景天,大白天你也耍流氓。」
這幾天晚上慕景天沒少佔她便宜,但是看得到模得到卻吃不到,最後惹火**的他只能去沖冷水澡。
夏安然剛開始還挺抗拒,可是後來見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反而樂的看他自討苦吃。
可是這大白天的,李阿姨隨時都會進來,他這樣鬧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慕景天順著夏安然的力道抬起了頭,一雙墨色的瞳仁凝視著她,帶著蠱惑人心的暖意。
「它們很美。」
夏安然頓時溺在那抹柔情里無法自拔,似乎那些難看的傷痕也變的美好起來。
他傾過身,她竟沒有躲,唇上一熱,他灼熱的吻奪了她的呼吸,濃情在唇齒間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