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的夏安然渾身頓時輕松了不少,看到放在一旁從里到外一應俱全的衣物,尤其是上面那套粉色的貼身內衣時,嘴角頓時抽了抽。ai愨鵡
她已經無力去計較為什麼那個臭男人會知道自己內衣尺寸,從浴缸里站起,扯過一旁的浴巾裹到身上,她這才垮出了浴缸。
當她擦干淨了身上的水,拿起那套內衣要往身上穿的時候,渾身卻突然一僵。
該死的男人,竟然給她買這樣的衣服,她根本就不好意思穿上啊。
可是不穿,她更沒臉見人。咬了咬牙夏安然拉開身上裹著的浴巾,慢慢的把胸、衣穿在了身上畛。
粉色的蕾絲胸、衣,襯托的她的豐盈更加粉女敕白皙。胸、衣上半截是一層薄如蟬翼的細紗,大半個豐盈都從里面透了出來,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格外的誘人。
小褲褲明顯跟胸、衣是同系列的,上半截也是細紗,細紗上還有幾朵金色的繡花,一穿上連私密處的細毛都若隱若現。
夏安然頓時氣息不順起來,拳頭握緊真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把某個男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可是她深知,自己這樣出去,只怕會背一個勾、引他的罪名,再次被吃的骨頭都不剩鈐。
快速的抓過一旁那件翠綠色的裙子套到身上,這件裙子總算是正常的,襯衫領長及膝,腰上還配有一條顯身材的腰帶。
夏安然穿好後對著鏡子轉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暴露的地方她這才松了一口。
出了浴室,夏安然並沒有在臥室內看到慕景天,她正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卻看到地毯上還散落著衣物,她就蹲體把他們撿起了來。
听到房間里有動靜,剛讓人擺好餐的慕景天走了過來。
看到夏安然的那一瞬間,他的雙眼里劃過一抹驚艷。翠綠色的裙子,把她襯托的格外的小清新。
或許是剛洗了澡的原因,她的小臉還帶著未退去的粉色,雙眼因為昨夜的蛻變,帶著一絲女人的嫵媚。
清新與嫵媚,本應該是截然不同,卻在她身上很好的共融。慕景天上前一把把夏安然拉進了懷里,吻了吻她臉頰。
「別撿了,李阿姨等會就到,她會收拾的。」
李阿姨就是上次夏安然受傷住院時慕景天請的照顧她的人,他見李阿姨人勤勞又不多嘴,跟夏安然相處的也挺好,這邊房子裝修好了,就請了她白天過來幫忙打掃。
「你你你……」
夏安然聞言指著面前一臉看我對你多好多心疼你的男人,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就算他有錢,他是大爺,可是這一床曖昧的痕跡,還有那貼身的衣物他怎麼好意思讓別人洗啊。
他臉皮厚就算了,她可沒臉讓別人幫著洗這些。
「怎麼了?」
慕景天在看到夏安然生氣的小臉,有些不解的問道,她剛剛不都好好的嗎?這會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夏安然自然不能把這些說給慕景天听,她听蘇淺淺說過,像他們這些大家族的人,貼身衣物都是別人給洗的。
「我缺錢,房間我收拾,等會把請人的錢給我吧。」
夏安然狠狠的瞪了慕景天一眼,彎腰繼續收拾。
「你有點愛心好不好,別人四十多歲的阿姨要養家養子的找份工作也不容易,你好意思讓人家失業麼?」
慕景天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她是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讓她沒錢花。
不過這個小丫頭自尊心挺強的,他直接給她錢,估計她也不會要。
夏安然無語,所以,她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也是心腸惡毒麼?
最後,夏安然自然是沒有洗成,因為她發現這個房子里壓根就找不出洗衣液和肥皂這類的東西。她只好把弄髒了的床單換了下來,連同髒了的衣物放到房間的一角。
慕景天見夏安然不折騰了,就拉著她的手走到了餐廳用餐。
五個大菜外加一個湯,整齊的擺放在圓形的餐桌上。好在天氣熱,飯菜也不至于涼了。
或許是餓的狠了,夏安然這一會反而不怎麼餓了,就是渴的厲害。
「我……我要喝水……」夏安然瞪著一直把大手放在她腰間的男人,不滿的說道。
慕景天卻端了一杯牛女乃放在夏安然面前,嘴角邪氣的勾起。
「吃啥補啥,來,把這杯牛女乃喝了。」
說著,慕景天還伸出兩指扯開她裙子的領口,痞氣的目光凝視著她胸前的兩只小白兔。
果然他的眼光很好,穿上他挑選的內、衣後,她的豐盈更誘人了。
慕景天眼眸一暗,低下頭作勢就要去吃兩只小白兔。另一只大手也沒有閑著,竟然拉高裙子的下擺撩到她的腰間,想要看看下面是不是也是這般美麗。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她不就是想喝杯水嗎?怎麼也能引的這個男人獸性大發。
十指鑽進他的發間,夏安然雙手用力的抓住面前男人黑黑的短發把他從懷里扯了出來,對上他滿是欲、望的猩紅雙眼,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不要……不要這樣……」
「我就親親。」
慕景天一只大手就把夏安然的兩只小手禁錮住,聲音帶著欲、望的沙啞。
似乎發現這樣的姿勢不方便,慕景天把夏安然抱了起來,讓她後背抵上了餐桌,雙腿擠進她雙腿間,沿著她裙子的領口一路向下吻去。
即便是隔著彼此的衣物,夏安然也發現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緊緊的抵在她的小月復。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再加上昨晚已經很好的體會了這東西折磨人的手段,這一會頓時嚇的臉色發白。
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夏安然知道再這麼吻下去肯定會出事的。可是推不動打不過,自己要怎麼辦?
嘶,夏安然痛的抿了抿唇,原因是某個男人不小心踫到了昨晚在她豐盈處留下的傷痕。
慕景天听到她呼痛,身體頓了頓,動作變的更加輕柔起來。
夏安然敏感的發現了慕景天的變化,腦子里頓時靈光一閃。
「痛……好痛……」
夏安然痛苦的皺起了小臉,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身體也軟了下去。
慕景天嚇了大跳,頓時阻止了自己禽獸的動作,緊張的看著她的小臉,再加上她扭捏的動作,試探的問道。
「下面痛……」
夏安然一僵,很快又點了點頭聲音細如蚊子的開口。「嗯……」
慕景天無奈的嘆了口氣,替夏安然拉好裙子,抱著她坐在椅子上。
夏安然看了看自己裙子胸口的位置上濕了一塊,嘴角抽了抽快速的移開了目光。算了,沒有再次***被吃點豆腐就吃點吧。
「喝吧。」慕景天把牛女乃遞到夏安然的手上,又味深長的加了一句。「好好補補。」
原本準備接過杯子的夏安然小手一僵,一張臉也變的羞憤起來。
上一次她手受傷,這個男人也說什麼吃啥補啥,竟然讓她天天吃豬蹄,直接把她當成了豬。
這一會他又拿杯牛女乃說什麼吃啥補啥,喝女乃難道補女乃?他這是嫌她咪咪小麼,那他昨晚上加上剛才干什麼還死抓著她的白女敕不放?
搞的她白女敕都有些腫了,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跡。
腦中靈光一閃,夏安然突然扯開嘴角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她閑適的接過慕景天手中的牛女乃,目光掃過他雙腿間依然處于興奮狀態而高高隆起那一坨。
慕景天心中立刻騰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覺,直覺這丫頭是要報復了,果然,夏安然接下來就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我覺得,你應該多吃點烏龜的老袋以及雞蛋。」
說完,夏安然就低低的笑了起來,她掩飾性的輕抿了一口牛女乃,杯中因為她粗喘的氣息暈開了一個小水圈。
慕景天聞言腦袋立刻飛速運轉起來,烏龜的腦袋,那不就是龜頭?雞蛋,那不是雞雞加蛋蛋?這丫頭的意思是,他下面全都需要補,沒有辦法滿足她嗎?
某個男人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的鐵青起來,餐盤里煎的香酥里女敕的雞蛋,他卻再也沒有辦法下口。
他猛拽過夏安然的小胳膊,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我現在就可以向你證明,我下面根本就不需要補,只不過等會你別像昨晚那樣哭著求饒。」
夏安然聞言頓時一僵,蘇淺淺不是說這個笑話沒有任何人知道嗎?這男人怎麼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下面還痛的要死走路都不敢走,他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的。
好女不吃眼前虧,夏安然立刻狗腿的拉住了慕景天的大手,小臉討好的蹭了蹭他高貴襯衫。
「那啥,我開玩笑呢?慕少這麼威猛,自然什麼也不吃那啥也勇猛無敵。」
睥睨著夏安然那張討好的小臉,慕景天冷哼一聲松開了她的手,嚴肅的問道。
「剛才那些東西誰教你的?」
他可不認為這個害羞的小東西自己就知道這麼隱晦的性玩笑。
夏安然下意識的月兌口,「淺淺告訴我的。」
慕景天嘴角抽了抽,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沐陽啊,我最近听說淺淺跟幾個男生走的比較近,還在一起看那種片子,那丫頭可存著不少心思,你可得多管管她。」
電、話那頭傳來了蘇沐揚的暴吼,連坐在一旁的夏安然都听的清清楚楚,可見他有多生氣。
慕景天很滿意蘇沐陽這樣的反應,勾著嘴角把手機放進了口袋。
「慕景天,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淺淺,你這樣會害死她的,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怕她哥。」
夏安然怨念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上一次讓蘇沐揚抓到她們兩個女生看那種片子蘇淺淺那貨都被欺負的快哭了,蘇沐揚听到她跟男人一起看那玩意,還不把她往死里弄啊。
這男人,他到底還是不是蘇淺淺的表哥,干什麼把自己表妹往火坑里推。
「那丫頭竟然敢帶壞你,總要給她一個教訓。」慕景天毫不在意的說道。
夏安然脊背一僵,敢情她才是害蘇淺淺的原凶啊。嗚嗚,好閨蜜,她真不是故意滴。
吃完飯,慕景天就給薛媛媛打了個電、話,今天中午薛媛媛打給他的時候他正在跟夏安然兩個人說話,所以沒有接。
這一會慕景天主動給薛媛媛打電、話,可把她高興壞了。慕景天故作什麼也不知的問她打電、話找他到底有什麼事,電、話那頭薛媛媛吱吱唔唔的不肯說,只說有重要的事情,希望兩個人能見一面。
慕景天爽快的把地點訂在了‘星巴克’,因為這家咖啡店對面就是‘帝皇酒店’。
給薛媛媛打完電、話,慕景天就向身邊的夏安然命令道。
「你給陸豪打個電、話。」
「為什麼是我給他打?」夏安然一臉疑惑。
陸豪不是他的好友麼,他不打干什麼叫她打。隱隱約約的,夏安然似乎又明白了些什麼。
「叫你打就打,那麼多廢話。」慕景天黑了黑臉。
那天知道陸豪睡到他床上染指了夏安然,他就氣的摞下了狠話,意思都快要斷絕多年兄弟情誼。
自從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快一個月時間他都沒有跟他聯系,這會怎麼拉的下來臉給他打電、話。
夏安然被凶,頓時沒了脾氣,乖乖的去臥室找手機,而慕景天自然而然跟著她進了臥室。
最後在床頭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雖然陸豪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她卻沒有存他的號,慕景天又把號碼報給了她。
陸豪自然是存了夏安然電、話的,剛從美容會所做完全身SPA的他,這會一見她來電,頓時激動的手足無措。
這一個月來陸豪覺得對不起慕景天,所以一直不敢去打擾夏安然,可是這次不同了,這次是夏安然主動打電、話給他。
他不討厭這個丫頭,甚至還有些喜歡,雖然那晚沒有什麼印象就奪了她的第一次,如果她願意,他倒是可以娶她。
「安……安然……有……有事嗎?」陸豪緊張的問道。
「呃……」夏安然一時間竟然忘詞了。
在身邊男人狠狠的那一瞪下,她才回過神來。「那個……那個你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我有話想跟你說。」
陸豪趕緊答道,「有有有……」
「那兩點,星巴克見。」夏安然說完,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夏安然回頭就看到慕景天拉開了抽屜,大手在里面翻找著什麼。
很快,他手中就撰了個東西過來。
一把就掀開了夏安然的裙子直到腰際,那條性感的粉色小底、褲就露了出來。慕景天滿意一笑,雙手拽住她褲褲腰際邊緣,作勢就要往下扯。
「你……你干什麼?」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雙手死死的按住他的雙手,這死男人,怎麼動不動就掀她衣服扯她褲子啊。
「不是叫痛嗎?我給你上點藥,這樣你會舒服一些。」
慕景天回答的一本正經,大手卻沒有閑著,直接撥開夏安然的雙手,徑直月兌下了那條小褲褲。
私密處的美景一覽無余,慕景天火辣的視線頓時移到了那里。
雙腿間一涼,夏安然條件反射的並攏雙腿,小臉不爭氣的紅了一個徹底。
「我……我自己來。」
夏安然伸手想奪過慕景天拽在手中的藥膏,就算是這個男人得到了自己的身體,可是昨天晚上她大多時候都是暈暈的,她可沒有臉皮厚到讓他給擦藥的地步。
「再不听話,我就先吃了你,把你弄到暈過去再給你上、藥。」慕景天嘴角揚著冷笑,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
夏安然快要被氣死了,卻對面前的男人無可奈何,她向後躺著閉上了眼楮,開始自我催眠。
可是當這個男人手指撫模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卻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將引導她墮落,從此節操是路人。
慕景天輕易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擠了一些藥膏在手指尖,然後輕輕的抹在她的花瓣處。
藥膏里有薄荷的成分,一抹上就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夏安然頓時覺得好受了很多。
抹好了外面的花瓣,慕景天又在手指上擠了一團,修長的手指帶著藥膏向她緊致的通道里擠去。
夏安然頓時一個哆嗦,忍不住的吼道。
「慕景天,那里不需要了吧。」
該死的臭男人,他到底是在上藥呢還是借著上藥之名佔她便宜呢。
「這里是昨晚用的最多的地方,你說需不需要。」
慕景天漫條斯理的開口,手指沿著通道的內壁慢慢打起了圈。
她的通道好暖好軟,像是有無數張小嘴一樣緊緊的吸著他的手指,他能想象著她昨晚絞著他昂揚時的快感,指尖像昂揚一樣慢慢抽送起來。
夏安然頓時被折磨的氣喘呼呼,尤其是他指尖竟然尋找到了她的敏感點,每當觸踫到那里她都想要尖叫。
而就在她要達到極致的歡愉時,慕景天卻撤出了手指,把染滿她蜜汁的手指舉到她的面前,雙眼戲謔的看著身邊面色潮紅染滿情、欲的女人。
「小東西,你真熱情。」
夏安然頓時羞憤的咬住了唇,就在他剛剛撤出手指的時候,她竟然有種想要他繼續的沖動。
沒有達到極致的身體有些難受,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可是夏安然根本就說不出讓這個男人繼續這樣的話,只能咬著唇握緊雙手讓身體平復。
「時間來不及了,今晚我再滿足你。」
慕景天幫夏安然穿好衣服,嘴角憋著笑像是哄個鬧脾氣的孩子一樣誘哄著她。
「誰要你滿足了。」夏安然氣惱的吼道。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撩撥她又不給她滿足。
啊呸,不對不對,她又不是小,才不要滿足呢。
*
‘星巴克’里。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薛媛媛最先到,她為自己點了一杯藍山咖啡後,就選了一個靠窗的好位置。
穿戴的一臉帥氣的陸豪緊隨其後,他見到坐在一旁的薛媛媛,眉頭不滿的挑了挑。
「你在這干什麼?」
「放心,我等的可不是你。」
或許是想到要跟慕景天見面了,薛媛媛的心情變的很好,不屑的對面前的陸豪翻了一個白眼。
陸豪皺了皺眉,然後找了一個遠離薛媛媛的位置坐下,等了一會,門口就走進來一對男女。
男的高大帥氣,一身黑西裝襯托的他整個人威嚴無比。女的嬌小漂亮,一襲翠綠裙子,襯托的清新又美麗。
男人緊緊的摟著女人的腰肢向里走來,似乎生怕她會摔倒一樣,畫面繾綣,美好的讓人挪不開眼。
薛媛媛跟陸豪看到兩個人,臉色不約而同的變的難看起來,因為來人正是慕景天與夏安然。
慕景天擁著夏安然向陸豪選的位置走去,因為那個位置在角落里,相對比較不起眼。路過薛媛媛身邊的時候,他勾了勾手示意她一起過去。
薛媛媛恨恨的瞪著夏安然,似乎是要用眼神把她殺死一般。死丫頭,她怎麼跟慕景天在一起,可是礙于慕景天在場,她也只能忍了。
她拎著自己的包包,跟在了慕景天的身後走到了陸豪那一桌。
被兩道很不友好的視線一打量,夏安然很沒骨氣的腿開始發軟。偏偏身邊男人像是故意刺激他們一般,竟然霸道的摟著她的腰坐到位置上,問她喜歡什麼咖啡。
「隨便……「
夏安然懊惱的吐出兩個字,她都快要被薛媛媛嫉妒的視線,陸豪幽怨的眼神弄瘋了,她現在哪有什麼心情喝咖啡啊。
「給我一杯卡布其諾,一杯黑咖啡,再來一份小蛋糕。」慕景天向身邊的服務員吩咐道。
他紅果果赤、果果的忽視了另外兩個人。
不一會,服務員就把東西送了上來,慕景天把那杯卡布其諾以及小蛋糕放到夏安然面前,自己端過了黑咖啡。
「薛小姐,說說吧,你這麼急著見我是為了什麼事?」慕景天笑看著薛媛媛,聲音溫和的問道。
薛媛媛頓時被他的笑容給秒殺了,突然扭捏了起來。
「我……我想單獨跟你說……」
慕景天挑了挑眉,聲音帶了一絲冷氣,「這又沒有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薛媛媛看了看在場的人,夏安然已經知道她懷孕了,至于陸豪跟她又沒有多少干系,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想到這些,她清了清噪子大聲說道。
「景天……我……我懷孕了……我懷了你的孩子……」
這個消息,夏安然早知道了,慕景天也知道,所以他們兩個人只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
而一旁的陸豪就不一樣了,他剛喝了一口咖啡,一听這個消息頓時噴了出來。好在慕景天側過身伸手在他跟夏安然面前擋了一下,這才不至于被噴的滿臉都是。
一旁的薛媛媛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特意扮清純穿了一條白色裙子的她身上被濺了很多咖啡漬,污漬很快在裙子上暈染開來,一團又一團,格外的難看。
薛媛媛都快要被氣死了,這條裙子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的,今天才第一次穿就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給弄髒了。
這咖啡漬很難清洗,她這條裙子也算是報廢了。
好在,她終于告訴慕景天孩子的事,如果她嫁給了這個男人,今後什麼樣的裙子又得不到呢?
陸豪憤憤不平的瞪著慕景天,咬牙切齒的吼道。
「慕景天,你……你竟然把人家兩姐妹都染指了。」
虧的他還一直都在內疚搶了他在乎的女人,結果他早把人家姐姐的肚子搞大了。
陸豪雙眼幽怨的看向夏安然,見她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後,頓時氣的滿臉通紅。
慕景天都跟她姐姐搞在一起有孩子了,為什麼她還這麼淡定的跟他在一起,她今天把他叫來,又是想干什麼。
夏安然被陸豪看的頭皮發麻,只能低著頭吃自己的小蛋糕,來個眼不見為淨。
慕景天凝視著薛媛媛充滿貪婪做著不切實際美夢的臉,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薛小姐,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親密過。」
薛媛媛嘴角的笑容一僵,上次他們在一起是關了燈的,再加上這個男人喝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晚的女人是她。
想到這些,薛媛媛立刻解釋道。
「怎麼會沒有,上個月二十八號,‘帝皇酒店’,那晚,我們可是在一起的。」
薛媛媛話落,夏安然呼吸一緊,陸豪心里咯 了一下,只有慕景天雲淡風情的反問。
「我記得那晚,我是叫安然去的。」
薛媛媛手心突然冒出了冷汗,那晚是她搶了夏安然房卡去的,如果被這個男人知道肯定會生氣的。
警告般的掃了夏安然一眼,薛媛媛這才掩飾道。
「那晚她……她身體不舒服所以沒有去,後來是我去的。你忘了,你到房間沒有開燈,直接就抱住了我,然後我們就……就……」
薛媛媛扯出了一個‘你懂的’的笑容,話里的內容恰到好處的戛然而止。
陸豪聞言身體越來越涼,上個月二十八號‘帝皇酒店’那晚,他這一輩子都記得,因為那晚他走錯了房間。
現在,薛媛媛說那晚房間里的女人是她,那麼,那晚是她跟他上了床,這怎麼可能。
陸豪雙眼死死的瞪向夏安然,似乎是想從她的嘴里听到答案。
慕景天當然發現了陸豪的小心思,捏了捏埋頭吃蛋糕的小東西的臉,嚴肅的問道。
「薛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嗯……」夏安然點了點頭,有些氣悶道,「那晚去的是她。」
陸豪整張臉頓時變的鐵青起來,這一切竟然是真的,他竟然跟薛媛媛這個惡心的女人上了床。
看到陸豪吃癟的臉,慕景天很沒有同情心的開始落井下石。
「耗子,你可听清楚了,這孩子跟孩子他媽都找上門來了,你就把你家母耗子小耗子領回家去吧。」
陸豪聞言差點吐血,掃了一眼一旁讓他討厭的薛媛媛那張臉,沒好氣道。
「你說懷孕了就懷孕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一次就中。」
這麼多年,陸豪也算是萬花叢中走,片葉不沾身的人。他玩過無數的女人,保險措施一向做的很好,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懷孕。
他就那晚醉過了頭沒有戴套,這女人就懷孕了?
慕景天同樣看好戲的轉過了頭,似笑非笑的問著薛媛媛。
「你說你懷孕了,有什麼證據嗎?」
薛媛媛正被剛才慕景天那一句什麼母耗子小耗子的話弄的莫名其妙,這一會見他不相信她懷孕了,立刻拿出了那張她的檢查報告單。
「這是我的檢查單,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馬上跟你上醫院。」薛媛媛回答的底氣十足。
然,慕景天看也沒有看她遞過來的檢查單,而是伸手指了指陸豪。
「你不用給我看,那才是孩子他爸。」
薛媛媛一愣,隨即錯愕的問道,「景天……你……你什麼意思?」
陸豪怎麼可能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難道?
薛媛媛打了一個哆嗦,突然不敢往下想。
慕景天卻冷冷的扯開了嘴角,絲毫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忘了告訴你,那晚我也沒有去酒店,去的是陸豪,他才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聞言,夏安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吃蛋糕的小勺子也掉在了桌子上。
她看了看一臉臭臭的陸豪,又看了看呆住了的薛媛媛,最後目光回到了身邊男人那張隱笑的臉上。
想不到她苦悶了一個月的事情,真相竟然是這個樣子。
她的心情突然變的異常的好,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話。流年未亡,夏日已盡。天空盡管陰霾,終究還是會蔚藍。
反應過來的薛媛媛顧不得周圍很多人,像是瘋了一般的大吼。「什……什麼……這不可能……決不可能……」
她費盡心機算計的天衣無縫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憤怒的指向夏安然。
「是你在背後向景天說了我的話壞對不對,你嫉妒我懷了景天的孩子所以故意來演這麼一出羞辱我是不是?」
話落,四周的視線全都落到了薛媛媛身上,她卻渾然不知,只是一臉扭曲的怒瞪著夏安然。
「我……」夏安然張了張嘴。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個事實的,又何來演戲一說。看了看薛媛媛瘋狂的臉,夏安然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解釋她也不會相信的,索性就沉默起來。
一旁的慕景天不悅的眯起了雙眼,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個薛媛媛以前沒少欺負他的小女人。以前他不在她的身邊也就算了,現在他在她身邊,怎麼可能任由她被欺負。
「我們可沒有那時間來陪你演戲,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星巴克’對面就是‘帝皇酒店’,你們只需要穿過馬路就可以進去調那晚的視頻,不是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嗎?」
慕景天冷冷的說道,他今天之所以把位置選在這里,就是怕他們不相信好方便他們去調監控。
薛媛媛頓時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般,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
即便夏安然跟慕景天有可能演戲來騙她,可是陸豪卻不會,他本就厭惡著她喜歡著夏安然,如果事實不是這樣,他怎麼可能這麼沉默。
事情發展到這時候,似乎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慕景天把夏安然摟進了懷里,灼熱的吻落了下來。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這個男人發什麼瘋,這里這麼多人看著呢,他怎麼說吻就吻。
她左右躲避掙扎起來,卻被他禁錮的更緊,沒一會夏安然便沒了力氣,任由慕景天為所欲為。
由于她的掙扎,裙子的領口扯開不少,她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紅痕便暴露出來。
陸豪眼尖的看到了,雙眼閃過一抹黯然。薛媛媛更是一早就發現,雙眼里燃燒起嫉妒的火光,放在桌子下的雙手握緊,整個身體都因為氣憤顫抖起來。
怪不得昨晚她打電話慕景天不理她,肯定是被夏安然這狐狸精勾住了。她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都會得到,她從來沒有輸過,她更不會輸給夏安然。
今天夏安然讓她受到這樣的羞辱,她一定會百倍千倍的還給她。
慕景天吞吐著夏安然的唇瓣,把她小嘴邊上沾上的蛋糕全都吃進了肚子里,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是真的想吻她,二是想要告訴這兩個人,夏安然已經是他的人了,誰也別想再來破壞他們。
直到夏安然氣息不順,慕景天才慢慢的放開她,漆黑如墨的雙眼里閃著細碎的光。
「寶貝,你真甜,我們回家。」
慕景天說完,摟著夏安然的腰肢像來時一樣,親呢的向外走去。
夏安然因為他那一句回家,覺得心頭一暖。可是即便她沒有回頭,也感覺到了身後兩道冰冷的視線,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直到慕景天跟夏安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咖啡店門口中,一直沉默的陸豪這才抬眉犀利的看著薛媛媛,聲音無情的命令道。
「把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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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字更!妖妖不喜歡分章節,所以一天一般都是一章!
明天繼續一萬字!
謝謝塵世美ぜ送給妖妖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