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蕾這樣別有用心的詆毀,伊百合自然是百口莫辯了。
與其坐以待斃,等著被那三個惡魔當眾懲罰,不如第一時間逃之夭夭。
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穿過人群,心里打著鼓,害怕那三個惡魔會一下沖上來揪住她。
幸好沒有。
那三個家伙實在太惹眼了,他們剛一出現,就好像是一塊巨大的磁場,周圍許多女同學都被吸到這個磁場里,她們徘徊在他們身邊不肯離去,這樣的美男即使多看上一眼對她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伊百合就趁此機會逃開了,只要先他們一步逃回家她就安全了。
因為他們不敢在她爹地媽咪面前,對她怎麼樣!
那三個惡魔見身邊都是女生環繞,而遠處的伊百合已經跑遠了,他們干脆一人上了一輛炫酷的跑車,開著車追她。
「哇,好酷啊!」校園里許多女孩驚艷的目光向他們三輛跑車投過來,發出一陣陣的驚嘆。
三個少年一齊關上車門,緊追不舍,開始還有好多女生跟著他們的車跑,不過慢慢的她們都被甩掉了。
「百合呢?」一直追到校門口,也沒有看到伊百合的身影,三人同時停下車,疑惑道。
「逃掉了!」言澤寺氣悶的說。
「她敢!」單冰亞陰鷙。
藤南川輕笑,笑容妖嬈邪美,「是呀,她不敢,即使敢,我也會把她抓回來,只要她還在這個世上。」妖嬈的俊顏下那雙狹長的瞳仁卻閃著冷光。
「這些天給她自由太多了,所以她膽越來越大!」
「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單冰亞的眸中一片陰冷。
「寺,你說我們該怎麼‘獎勵’她呢?」
「讓我好好想一想。」少年用手指輕撫著眉骨,面上帶著邪魅的輕笑,修長的手指卻在一點點輕顫著,泄露了他與外表完全背離的內心。
伊百合氣喘吁吁的跑著,她來到上次被那幾個女生教訓的體育館後面,這里平常很少有人來,現在她很安全,那三個惡魔應該沒那麼容易找來這。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盡快給伊家的司機打電話,讓他們來這里接她,這樣她就可以避開那三個惡魔了。
「喂!張叔……」
伊百合還沒來得及開口,忽然一輛車沖過來,還來不及反應,她已經被一雙長臂掠進了跑車里。
「啊!言澤寺?」看到面前一張邪美的俊臉,她停止了掙扎。
「是我!」言澤寺臉上帶著毒汁一樣的笑容,他輕輕一推,將伊百合推倒在旁邊的座椅上,「乖乖給我听話,听到了嗎?」說完,少年打著方向盤,車一個急轉,向校園相反的方向駛去。
「我……」伊百合看了一眼駕車的言澤寺,平日多話的他今天卻緊緊地閉著嘴,魅惑的俊顏帶著一絲陰影,她心里有點發毛。
「閉嘴!」還沒等她說完,言澤寺就輕輕吐出兩個字,「回家再解釋,不然我不保證能不能把你活著帶回去。」
伊百合輕輕打了個寒顫,咬住了唇。
少年的面色越來越陰郁,她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
手指緊緊地抓著手機,手心里全是冷汗。
車停在了一棟豪華別墅門口,言澤寺推開車門下車,將伊百合也拉下來。
「這,這里是哪里?」伊百合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棟陌生的別墅,不是她家。
她急著調頭,要往回走,可是言澤寺已經攔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這里是我們的家!」
他不由分說的將她抱進別墅里,這棟別墅是他們三人專門為她買的,方便以後在這里玩弄她,避開那些討厭的大人。
「放開我,惡魔!」伊百合拼命的掙扎著,卻怎麼也逃不開。
「回來了!」一個低沉好听的男聲響起來。
伊百合停止掙扎,發現單冰亞穿著白色睡衣站在樓口,狹長冰冷的眸正陰森的看著她。
她點點頭,頭低垂著不敢看他的眼楮。
兩個高大的少年一前一後站在她身邊,嬌小的她只及到他們的肩,她立刻有種羊落虎口的感覺,雙手不禁緊緊地並攏。
單冰亞捏住她尖細的下巴,強迫伊百合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听說你喜歡那個叫喬翊升的?」他的黑眸緊緊逼視著她。
伊百合愣愣的點點頭,又立馬搖搖頭,雙唇開始忍不住輕輕地顫抖著。
「怎麼不說話?」單冰亞涼淡的指肚狀似無意地輕撫著她柔女敕的肌膚。
「我……我……」伊百合雙唇顫動著,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會去籃球場?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看男生打籃球嗎?」單冰亞的黑眸眯起來,像極了盯住食物的豹。
該死的,他們每次邀請她去看他們打籃球,她都說沒興趣,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趣去看籃球比賽,最該死的是,她居然還是捧著一束玫瑰花去的。
難道她真看上高中部的那個籃球社長喬翊升了?
伊百合搖頭,驚慌地張大眼楮,她眸里的恐懼盡數落進面前單冰亞的眼中。
她輕輕顫抖著,像只落入陷井里楚楚可憐的小羊羔。這種表情,最能引發嗜血動物的獸xing,讓三個少年身體里充滿暴虐的血液沸騰起來。
「帶她去臥室吧。」一個金色長發的俊美少年走過來,他便是剛剛沐浴完畢的藤南川。
見伊百合已經被他們嚇住了,這樣盤問肯定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他便向那兩個人提議。
言澤寺跟單冰亞表示贊同,兩個少年很默契地一人架著伊百合的一只胳膊,把她帶入二樓的一間臥室里。
伊百合踉蹌了幾步才站穩,剛一抬頭便看到臥室里那張足以容納幾個人橫躺下的大床。
伊百合還在納悶呢,明明是單人臥室,一個人睡這麼大一張床干嘛?後面的人已經推了她一把,將她整個人帶進了臥室。
「坐吧。」三個少年坐在床上,拍拍中間為伊百合留的狹小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
伊百合猛的咽了口唾沫,血氣上涌,難以置信的看著床上的三個少年。
神馬意思?不是要她跟他們睡在一張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