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香殘香情懷惡,西風催襯梧桐落。
梧桐落,又還秋色,又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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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歡耐著性子吃完了晚餐,回房後,身體的疲憊很快讓她進ru了夢鄉。
夜色正濃,正在靜坐的天磯,被一陣誘人的奇香擾亂。
糟糕!這是離歡發情時所散發出來的香氣,難道她自己沖破了封印?
不容多想,天磯便動身趕往離歡的臥室,他要在眾人還沒有被這陣香味迷亂之前封印住她。
一路上,天磯發現該隱已經無意識的走到屋外,他立刻給該隱施了‘昏睡咒’,隨後更是快速的來到離歡的院落。
葉子居然讓她的住處離他的那麼遠,明日他就要她搬到自己隔壁的院落。
天磯一個結界撐開,阻止了香味的擴散,他看著院子里正要飛奔出去的離歡,他立刻將她攔下,將她抱在了懷里。
「你又頑皮了,居然自己沖開了封印,難道一定要讓你度過發情期嗎?」
此時的離歡早已魔化,一雙金色的大眼再看見天磯之後,立刻放出了異彩。
她緊緊的攀著天磯,伸出舌尖舌忝弄著他的雙唇。
天磯也毫不客氣的張開口,接住了她的熱情,她身上的香味讓他情yu高漲,他感到全身血液在燃燒。
他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另外一手托住她的後腦,更是加深了這個吻,嘗遍她口中所有的芬芳。
一陣激吻過後,兩人都已氣喘噓噓。
「歡兒,你白天也有這麼熱情,我就不用費心了。」
天磯抱著軟綿綿的離歡,走進了屋內的榻榻米上。
天磯想將她放下,她卻死活賴在他身上,並一直用早已挺立的雙峰磨蹭著他的胸膛。
胸前的一陣柔軟讓天磯失控,他讓她平躺下來,用力扯下她的內衫,從她的耳根一直吻到她的酥軟,隨後毫不猶豫的張口舌忝弄著她**的頂端。
「嗯唔」
離歡發出舒服的嘆息聲,她拉扯著天磯讓他躺下覆在自己的身上,並用手隔著外衫,撫弄著天磯早已挺直的灼熱。
「乖,就這樣,別停。」
天磯拿著她的手來到他的灼熱前,上下套弄著,他雖然很想進到她里面,但是她現在還小,而且沒有意識,這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早已蓄勢待發的需要宣泄,他任由她撫弄自己的分身。
天磯愛憐的吻著離歡,雙手在她的身上游離,她發出陣陣滿足的嬌喘聲。
「歡兒,不能再做了,否則我要真的會要了你的。」
他的前端已經滲出許多愛y ,他瘋狂的想要插進她的身體里,可徘徊在失控邊緣的一絲理智讓他停下。
他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離歡不滿的立刻湊了上來索要著他的吻,天磯任她吻著,他抓住她的腳果上的鏈子,將她的情yu重新封印住。
只見她立刻癱軟在了床鋪上,身上的金色符文慢慢褪去了,恢復了白女敕的肌膚。
天磯整理好她的衣衫,溫柔的替她蓋好薄被,遂立即沖到山後的瀑布下,冷卻滿身的燥熱。
看來,在她的發情期內,他必須親自看好她,否則她不知會靠本能做出什麼事來。
天磯想到以後每晚都要忍受這種折磨時,痛苦的撫著前額,饒了他吧
一早,離歡便起床了,她伸了個舒服的懶腰,卻覺得流出一串熱流,咦?‘葵水’明明剛走不久啊?
為了確認,她查看了一下褻褲,卻發現流出來的是一些透明的液體,她莫名的羞紅了臉,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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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吐槽︰離離,這個問題你該問叫獸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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