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
轉眼間,離歡待在這山上已有大半個月了。
上午時,她會跟著無極練扇法,到了下午時分,她就跟著天磯學咒術。
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是,她似乎很擅長咒術的運用,她短短幾天便能將一個咒術運用自如。
如今,她已學會了十幾種咒子,連天磯都對她贊賞有嘉。
此時,天磯正教她另一個咒術,而離歡卻一直盯著他的雙唇發呆,不知怎麼回事,她最近覺得他的嘴唇似乎很熟悉
「歡兒,怎麼了?」
天磯對她的出神感到稀奇,她最近一直很拼命的練咒習武,這樣的走神還是第一次。
最近,他每晚都抱著魔化後的她入睡,安撫著她發情的焦躁狀態,直到白天才離去,這讓他覺得體力快跟不上了。
「不,沒什麼。」
離歡臉頰泛起可疑的熱潮,她怎麼會盯著他發愣啊!
「現在已經入秋,是不是不適應山上的壞境,受寒了?」
天磯發現她的臉色有點潮紅,他擔心的抬手扶上她的額頭。
「不!不!我很好,可能昨晚沒睡好,不用擔心!」
天磯的踫觸讓離歡更加燥熱難安,她的身體似乎對他的踫觸非常熟悉!此時她居然想讓他的手多停留一會
「昨晚?你想起什麼了?」
天磯有些心虛,昨晚她用手幫他釋放了許多次,魔化後的她似乎非常粘著他。
「想起什麼?沒有啊,我每晚都睡的很熟,啊!是不是我夜游了?小時候,母親曾經在屋外找到熟睡中的我。」
離歡回憶起當年的情形,母親那時異常擔憂的表情,她還歷歷在目,可現在她卻不知道母親大人是死是活。
想到家人,離歡眼神黯了下去。
「你母親?她是什麼樣的人?」
天磯這才驚覺,也許她這特殊的體質,是家族的遺傳。
「我母親她是個很美的人,她和父親非常恩愛」
講到這,離歡的聲音已經哽咽,淚水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他們現在生死未卜,可她卻無能為力,別說報仇,她連何時能順利下山,都是個未知數。
「對不起,提起了你的往事,別哭了。」
天磯抬手拭去她的淚水,順勢將她抱在了懷里。
她平時的故作堅強,容易讓人忽略了她內心的脆弱,她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啊,天磯心疼的擁著她。
他的懷抱讓離歡感到安心,他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味,那溫暖的體溫讓她感到熟悉,她情不自禁的眷戀著他此時的柔情。
「師父!有新的委托!」
葉子歡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她‘嘩’地一聲拉開了門,卻看見天磯和離歡相擁的身形。
「葉子,你太失禮了!」
天磯皺著眉頭,將離歡輕柔的放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離歡此時卻如大夢初醒般,她在做什麼啊!
天磯大師是葉子喜歡的人啊!最近葉子已經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了,她不想再這樣了。
況且她已經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了,‘那個人’對她極好,她不能背叛他。
「葉姑娘,剛剛那是誤會大師只是在安慰我。」
「用不著跟我解釋吧?」
葉子強壓下自己的不滿,這個女人看起來清純可人,暗地里卻這麼悶騷!真是小看她了。
「葉子,不得無禮,你來這做什麼?」
天磯語調低沉,他不是不知道葉子的心意,但他已經明確拒絕過了,別說他不可能和人類結為連理,就算可以,他對葉子也沒有男女之情。
他自從遇上離歡以後,才感覺到母親經常提起的那句話的含義。
母親經常說︰「每個人都會遇到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她會在某個地方,安靜的等著你的出現。」
而他遇到了,離歡就是那個,讓他身心都為之雀躍的人。
「這是委托的酬勞,還請師父過目。」
葉子的出聲打斷了天磯的思緒,她將一個手掌般大小的木盒遞給他。
離歡尷尬的坐在葉子身旁,低垂著頭看著自己跪坐著的膝蓋,她已經明顯感受到了葉子的敵意。
她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溺在天磯的溫柔中了,大師對誰都是這麼溫柔的啊
天磯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
「靈力珠?對方人現在客廳?」
*****
每日吐槽︰我可憐的小葉子,叫獸會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