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抱著花千骨回到了臥房,把千骨放到床上,替她退去了外衣和鞋子,蓋好被子,在她額頭啄了一啄,正欲離開。千骨一把住了他的衣袖,輕吟了聲︰「師父……別走……」
「好。」
「陪我睡覺。」
「好。」
這兩年他們都沒有同房睡過,原因麼,就是兩年前,「我跟師父打賭,絕對忍到兩年後再把你吃干抹淨!等著瞧吧!」于是乎可憐的花千骨活活憋了兩年。
轉眼已經兩年了,這兩年花千骨強忍著不去找白子畫同睡,就是為了控制住自己。白子畫魅力太大,自己意志力又薄弱,一起睡保準花千骨立馬獻身。
白子畫月兌了外套躺倒花千骨身邊,花千骨爬到白子畫懷里蹭了又蹭,不一會整個人趴在了白子畫身上。她醉醺醺的看著他,想著那年瑤池仙會,他從天而降,素白衣裳銀光流動,不染凡塵。那一刻,她就被他俘虜了……
「在看什麼?」白子畫看著身上的佳人,醉醺醺的沖著他傻笑。喝醉的她比平時更是多了三分嫵媚,那張極致魅惑的臉,那玲瓏妖嬈的身段,那白皙光滑的皮膚,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誘huo著他……
「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你叫白子畫了,因為你就美得就像一幅畫一樣,只是你這樣一幅畫,沒有人能畫得出……」
「小骨……」
花千骨不顧白子畫想說什麼,低頭就吻了下去,這一次,她不想放過他。
帶著醉意的吻,舌頭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一手伸進他的衣內,撫上胸口,並充滿挑a逗的在他胸前畫圈,一手埋進白他烏黑的秀發,胡亂撥弄。白子畫被她這麼一挑a逗,心跳加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哼,他堂堂一個長留上仙,還能讓著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麼。他的吻開始落在她的額頭,然後一路下移,掠過眉頭,劃過鼻尖,吮a吸著她嬌女敕的嘴唇。離開紅唇,又覆上頸部。一路下移,解開內衣,香吻落在了千骨隆起的雙峰間,手在她光滑的胸bu游走,揉nie她稚女敕的雙峰,之後的吻像雨點般落滿她的胸口,像是要把她淹沒。
「師父……」
「現在知道害羞了,剛那麼霸道的是誰?」
白子畫退去身上的衣服,毫不猶豫的展開了更猛烈的攻擊。
身體的欲wang再也忍不住,花千骨只覺得身下一陣劇痛侵襲……
「師父……啊……子畫……啊……輕……輕點……啊……」
「小骨……」
宴會結束後,幽若和糖寶擔心花千骨酒喝太多想去看看她,雖然笙簫默說有尊上在肯定沒事,但還是想來看看。突然耳邊傳來陣陣嬌吟聲和喘氣聲,二人不禁漲得臉通紅,飛奔著下了絕情殿。
第二日醒來,白子畫看著身邊熟睡著的花千骨,俯身親了親額頭,起身替她去準備早飯。
中午時分,幽若和糖寶過來吃飯,幽若看到花千骨脖子上的紅印,聯想起昨日听到的呻yin聲,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幽若,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花千骨看著幽若通紅的臉,伸手撫上她的額頭。
「沒,沒事沒事……」幽若的目光時不時飄向花千骨的脖子,花千骨猛地想到了,臉上一片潮紅。
飯後花千骨纏著白子畫,求他用法術把脖子上的紅印消除,奈何白子畫就是不肯。
「師父~子畫~相公~你看我這樣怎麼見人嘛。」
「怎麼不能見人了,又不是毀容了。」說完腦中浮現出那日他看到她被絕情池水所傷的臉,面目全非,眉頭不禁一皺,心中閃過一絲絞痛,覺得自己失言了。
花千骨知道他想到了什麼,頭倚在他的胸口︰「師父,都過去了。我現在好好的不是麼,你在就好了……」
白子畫摟著她,一手撫模著她柔順的長發︰「小骨……你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是嘛……那」話不說完,小骨對著白子畫的脖子久久的吮a吸了一口,意味深長的笑著,「這下平衡了。要麼我們一塊見人,要麼一塊不見。」
幾日後。
「小骨,你想去凡間玩玩麼?」
「想啊想啊。」花千骨兩眼放光的看著白子畫,滿是幸福。
「想去哪?。」
「我想回我前世出生的那個村子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