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兒?賤人的女兒,憑她也配!」甄巧玲輕蔑地冷笑,末了擺擺手道,「別再提那家子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濫,對了,思瑩啊?听你剛才說,你和你爸吵了幾句嘴想搬出來住?」
「還不是老催我結婚被催煩了順勢出來躲躲。」袁思瑩一顰一笑間很是嫵媚嬌羞,挽著高錦恆的手臂,她撅著紅唇撒嬌,「我還想讓錦恆收留我呢。」
高錦恆全身放松地靠在沙發上,長臂繞過她的肩頭,勾起唇角輕笑,「你想住在這里?我可不太回來住。」
「那以後我在了你就多回來住住嘛,好不好?」袁思瑩嬌嗔地靠上他的肩膀。
高錦恆笑著拍拍她的臉,薄唇微啟︰「……」
「不行!」一道低冷的女聲打斷了高錦恆欲說出口的話。
客廳里驀地安靜下來,原本相談甚歡其樂融融的氛圍被打破,幾雙眼楮順著聲音來源望去……
高錦恆掀起眼瞼看過去,對上的是林海藍蒼白而死寂的面容。
「林海藍,行不行的,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甄巧玲一見她出現,剛剛緩和的臉色頓時有變很難看,「你憑什麼!」
林海藍的視線從袁思瑩身上一掠而過,對上甄巧玲含怒的目光,清冷地說,「憑我是高家名正言順的少女乃女乃!」
「你……」甄巧玲的精致妝容都要扭曲起來,指著林海藍朝自己兒子拔高了聲調,「馬上和這個賤人的女兒離婚,離婚!」
高錦恆坐在沙發上始終沒有吭聲,沒有幫任何一方說話,林海藍感覺有人正用鋼筋似的手指惡狠狠地掐著她的喉嚨,令她幾乎窒息,她拼命想要呼吸,可維持生命的氧氣卻死死卡在胸口,只有透徹心扉的寒氣從腳底不停地往上攀爬,讓她冷得渾身顫抖。
在外面,除了高錦恆的至交好友,沒有人知道他結婚了,她是他見不得的人的妻子。
可無論在外面她如何強顏歡笑面對別人調侃她丈夫的性能力,也沒有這一次被另外個女人登堂入室來得傷人。
林海藍放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握起,指尖狠狠地摳進手心,尖銳的疼痛暫時蓋過了心髒碎裂般的痛楚。
「干媽,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袁思瑩自責地眼圈都紅了起來,站起來走到林海藍面前握住了她的手,難過地說,「你說的對,你是高家的少女乃女乃,你不同意我、我也不能……」
「放手,還有,滾開!」林海藍冷眼看著袁思瑩,用力甩開她的手。
「少女乃女乃……」袁思瑩一臉委屈。
「什麼少女乃女乃,我們高家沒有少女乃女乃!」甄巧玲氣急敗壞地彎腰拿起茶幾上的茶杯。
高錦恆倏地站了起來,「媽,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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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更是9號的,我好端端的晚上突然過敏了,去醫院看急診,看完才回來寫,癢死了,全身癢啊啊啊,邊寫邊撓,要崩潰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