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喝了很多,可是他沒醉。他是喝慣了酒的人,不容易醉。
姚沉塵卻差不多要完全醉了。
唐源問她︰「要煙嗎?」
"不要。"
唐源又問姚沉塵身旁的夏如風,夏如風說︰"我嘗嘗。"
說著便把煙從唐源嘴里奪了過來吸了一口。然後,唐源又拿回去繼續吸。
姚沉塵疑惑道︰「咦?怎麼別人吸過的煙你還可以吸?」
唐源道︰「吸煙就是這樣的,我們一直都是這樣。你啊……放開點,不然在外面別人會說你小家子氣的。」
姚沉塵撐著臉認真的听著,她快要醉了,但是她始終不忘追隨他。
唐源說,你太保守了,看你穿衣就知道。幼稚!你要大膽一點,開放一點,性感一點。
姚沉塵並不生氣,雖然唐源說她穿衣幼稚。因為對喜歡的人是生不起氣來的。最開心的是他還說了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這是她今天最大的收獲。
至少,她終于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了。
「看到沒?」唐源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人。
姚沉塵看過去。那個女人穿著一雙細跟的高跟鞋,又直又修長的雙腿被黑色絲襪裹著,短短的裙子,把臀bu包得特別突出。上身一件緊身襯衫,秀出了細小的腰,和高song的xiong部。襯口開的很低。頸上卻是一條粗項鏈,剛硬的墜子垂在胸口,趴在女敕白的肌膚上。脖子因為粗項鏈的襯托而顯得特別細長。短發微卷,眉眼風情,氣質尤佳。
確實美哉,那是一種奔放而風塵的美。
姚沉塵也是愛美的,那天姚爸爸抱著的女人也是那樣的一種美,她的美使她的憤怒增加。
還有更小的時候,姚沉塵打開窗戶,然後看見對面樓房的一個女人,正在抹胭脂,那種美曾經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里,使她一直向往著長大。像一條毛毛蟲,在渴望著破繭成蝶。
「這樣的女人才有味道,才能勾起男人的欲wang。"唐源說道。
陸琛又搖了搖頭。
姚沉塵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她真的醉了,她的頭很暈,很重,脖子快要支撐不住了這重量。
她突然就伏在夏如風的肩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只是突然想起了好多事,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琛很擔心她,他站了起來,想要去安慰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唐源把腳往桌上一放,仰起頭來笑道︰「姚沉塵你哭什麼呀?才喝這麼一點酒就醉了?」
"姚沉塵卻停不下來了。"
陸琛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很是著急。
過了一會兒,唐源突然走到姚沉塵的身邊,蹲下去說道︰「乖,別哭了,我背你回家。」
如此溫情的話語,讓人怎麼受得了,特別還是從自己喜歡的人口中說出來。
姚沉塵仿佛瞬間清醒了。她停止了哭泣,乖乖的就爬上了唐源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