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清洗傷口、上藥、包扎。蘇暢一聲不哼、歐陽羽謙冷靜如常。
屋里只是李藍雪一番的責罵,倩姨雄地喊叫聲。
最後,他們又再被推進了房間。
他靠在沙發上,單手搭著扶手,另一只手抽出了香煙徑自點上,透過裊裊白煙,蘇暢看到他沉靜的眼里一絲浮躁,不安。
「她還沒有回來?」
「你顧著你自己的傷好了。」
「你可以離開的,你有一百個方法。」
「我不是要照顧你,我不過是覺得有些話要跟你說明白。♀」
「你不說我也明白,我不是白痴。」
「是。我相信你的智慧能明白,但是我覺得我說了就能盡到我的義務。」
蘇暢噗的一笑,一跌坐在沙發上,跟他挨得很近,轉臉朝他臉上噴氣,嘴角上勾,邪氣十足挑起眉︰「好,你知道你是有這樣的義務就好。不過——你可以選擇在明天把這樣的義務變成其他的什麼。放我一馬,嗯?」
他抬眸靜靜注視她,好久之後,嘴角上慢慢沉下來︰「你說具體?」
「離婚。」
……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吐出了兩個字︰
「你敢?」
蘇暢在他沉默的時刻里一直充滿了好奇地等待著,等待著,不料到他用了一個字「敢」那是什麼意思嘛?
「沒意思。」蘇暢嘟嘴,哀哀得嘆了一口氣,唱︰「太委屈……人家都說戀愛像放風箏……太委屈……」
陶子,《太委屈》。
這丫頭,隨時隨刻亂哼調子的習慣不改,最糟糕的事情是︰她根本五音不全。
「蘇暢。」
「哈?」她抬頭看他。
他把她的頭摁著,屈起了食指狠狠敲了一下,蘇暢怒喊一聲,他又用力地在她的短短頭發上狠狠揉,毫無章法,目的就只有一個︰懲治她。
蘇暢反抗不了,只有手撐著下巴盯著他,齜牙咧嘴。等到他「」完畢了,她才晃一下頭,黑發立即順當︰「歐陽羽謙,如果你幫我把黑獅運過來,我就放過你。」
「放過我?」
「不提離婚,暫時不提。」
他緋紅的唇抿了一下︰「可以考慮。不過在這一個期間你要听話,你要相信,我是為你好。」
蘇暢冷哼一聲︰「亂丟我的東西就是為了我好?把我這樣莫名其妙的禁錮在你的名下是為我好?」
他要說什麼,放在了桌面的手機「滴滴!」兩聲,他沉了臉,拿過手機看了眼,手抓過了外套︰「我出去。」
蘇暢心里一沉,只听到他跟她說︰「不是依夢的消息,是我表弟的老師發過來的信息,說他喝了酒鬧事、打架,可能要住院。」
「你還有一個表弟?」
「是,寄宿學校里面讀高中。」說著他走了出去,蘇暢听到他下樓梯之後跟倩姨交代了幾句。大概是注意母親的身體的問題。
一走就是三天。蘇暢終于忍不住要問李藍雪的時候,李藍雪表現的是平靜︰「蘇暢,慢慢會適應的。他出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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