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在哪?或是你想我在哪呢?沒想到這位公子如此掛念在下,莫不是對在下有著不為人知的情誼?」
抽出腰間的折扇,刷地一下子打開了,銀青誰不認識,瓖京這兩年的香勃勃,就算在場的不認識他也認識他的扇子。
別人家的扇子不是描景就是題詞題詩的,他倒好上面什麼都沒有也就算了,偏偏弄兩只碩大的金元寶說是代表他的姓氏他的身份,金光閃閃幾乎沒亮瞎了在場在的狗眼。
四周一陣噴水聲不斷。
「銀老板說笑了。」李誠歡眼角抽搐,看著四周投來探究的眼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他再浪蕩也不至于搞上斷袖,不然非讓他那古板爹打死不可。
銀青驚嚇地拍拍自己的胸口,驚魂未定道︰「沒有就好,我還以為本少爺的魅力已經讓身為男子的你也準備前撲後繼了呢,雖然你長得不錯,但還是與我的美人差上那麼一截的。」
「噗,賢弟艷福不淺呢。」月華戲謅的聲音打趣著。
銀青對著月華攤攤手,一臉的嫌棄「這種貨色我還是不要了,你要,拿手。」豪氣干雲的,就像對市場的豬肉一般。
李誠歡忍得難受,一張俊臉十分出彩,五顏六色更替。
眾人听到此話剛安定下來,卻讓他的下一句弄得人人自危。
「雖然男的我不介意,但總歸還是得美人才是。」痞痞地勾起一抹邪笑,挑眉曖mei地掃過眾人。
「你……」李誠歡又忍不住發火,在心中強迫性安慰了幾萬遍後,才開口「銀少,據說今晚有神秘嘉賓前來助陣,都這時辰了是不是該出來了?」
他的話剛說完,其他人都紛紛附和,銀青勾唇一笑,神色深深,「快了。」看來美人的號召力無窮呢,只是今晚這美人嘛,還真是‘美人’……
想起早上的一幕,他剛踏入玲瓏居就被請到‘教坊間’專門教導一些禮儀規矩的房間。
「銀少,這活我沒法干。」木惜緣看著正悠閑呷茶的銀青,一坐在他的面前,端起桌面的茶水就仰頭灌,這茶不錯,末了,用手背擦拭一下,模樣粗鄙十足。
此刻,要是讓李誠歡看見,想必會大呼‘逆天’,這廝與他平時愛干淨,愛美,動作又優雅又妖孽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里。
可是誰又會知道,他是為了他的節操而奮斗。
銀青掃了一眼他喝下茶杯,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小人自志,看著木惜緣佯裝不瞞道︰「你又抽哪般啊,不是說得好好得嗎?」
銀青依然端著茶杯,微微眯起了精光的鼠眼聞了一下,感受氤氳香氣,愜意無比。
「銀少,那活,跟讓我月兌光衣服上街去果,奔有何區別。」這人不僅長得丑,鞋也忒扭曲。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干那活?」銀青挑眉問。
木惜緣拼命點頭。
「好吧。」銀青哀怨地嘆了一聲。
「既然你想祼,奔,我也不好拂你的意是不,我同意了。」
同意神馬?
他那是比喻,並非要祼,奔,他到底懂不懂……
「銀青……」偽裝版的狼妖怒了,卻驚覺剛剛出口的話竟比女人還要嬌媚,妖嬈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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