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紗帳後的美人不時用管子勾著鐵管,不斷的擺出撩人姿勢。
台下一大片吞口水聲。
木惜緣在台上艱難地扭動著身軀像水蛇一般順著管子不斷地攀爬著,腿或勾,或踢,或抬,或撩都無比的消h n,這是銀青根據現代的鋼管舞所改造的,妖媚如精卻又多了一些英氣,更加有味道。
他身披艷麗的輕紗,臉上蒙著面紗,但每一個眼神都無比的勾人,一個個無比的視線,都狠不得將他抓到自己的身下,好好地疼愛。
在他上台後,銀青利用獨特的光茫將燭火折射到只轉著他的動作轉。
所以一些消h n的動作因此也特別的清晰,同時也加大了他的怨念,不用看,單感覺都能知道台下是一幅要將他活剝生吞的感覺。
木惜緣雖然表演著卻是眼觀四路,耳听八方,中場的時候,他看到銀青神色匆匆地離場了。
舞蹈結束了,他正想離場卻讓人攔截了下來。
「這位小姐,身價幾何,我要為她贖身。」正是剛剛一身黑衣的男子,此刻正指著木惜緣對著掌櫃道。
「這位公子恕罪,她是我們玲瓏居長期的表演者,不外贖的,很抱歉。」掌櫃行了一禮,態度不卑不亢。
「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芳齡幾何?在下李誠歡不知是否能與小姐聊領,談談心呢?」自命風流儒雅的李誠歡不理會黑衣男子,一味上前地討好,眼中的熱烈之情溢于言情。
月華也注意到台上的情形,他沒有走,也沒有上台去湊熱鬧,別人也許讓美色沖昏了腦袋,他卻不會,他注意到木惜緣的身高不亞于旁邊的兩位男子。
李誠歡看著眼前這女裝的木惜緣,不知為何竟然讓他有一種是與東方冥站在一起的感覺。
「掌櫃,這規矩都是人定的,能訂便能改,你家東家呢,讓他出來我跟他談。」黑衣男子身上的強勢,雖客氣卻不容妥協,眼中勢在必得如獵物般地盯著木惜緣,台下一眾想上台與美人打個照面的男子,被他狠狠一瞪之後,不僅頭皮發麻。
更是讓人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美人。」李誠歡則不怕死地湊上去,絲毫不理黑衣男子的眼光。
「兩位公子,舞會已經結束了,我家清染小姐需要休息,有什麼事的,請明早來與我家東家談。」掌櫃依然油鹽不入。
「好。」黑衣男子深深看了木惜緣一眼,轉身離去。
李誠歡也不例外。
走回後台,溫婉斂下眉目的木惜緣眼底盡是殺氣,同時思索著黑衣男子真正的身份,眼下他打扮如此,對方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正當他凝重地思考時,兩道交談引起了他的注意。
婢女甲︰「你知道嗎?今晚少爺捉了一個刺客,居然是個女的,而且還自稱是什麼公主,叫什麼來著?」
婢女乙︰「東方靈。」
……
她們的話還沒有說完,木惜緣已經奔向銀青的房間而去了。
雅間內
「這是什麼?」銀青听了人稟告,便急匆匆趕來,卻看到劉徹對著一個裝有活物的麻袋拳打腳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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