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少爺,別听她的,小孩子家家的毛都還沒長齊知道什麼?」木惜緣起身來到榻前,優雅地整了整衣衫柔媚地往銀青身上偎去,手不自覺地往他的胸口模去,被銀青狠拍了下。
痛得縮了回來。
嘖嘖,這模樣真心跟自家二哥差遠了,東方靈內心不斷地月復腓著。
「死人妖,你不要說得出就說哦,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小辣椒一副潑婦狀,雙手插腰,杏眼噴火,柳眉倒豎,狠盯著木惜緣,丫的,找死,竟敢壞她的大事。
「說你沒人要,死八婆。還不快滾。」木惜緣眉眼一挑,狠厲地睨了她一眼,在轉向銀青時頓化一汪清泉。
「你竟然罵我死八婆……我K你祖宗十八代,我誅你九族……」小辣椒心被瞪得心底發毛,嘴上依然不饒人。
「手不疼?」銀青看著茶壺狀的東方靈,涼涼開口,眼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她腰間的玉佩,抬頭看向如畫。「如畫,將她帶下去處理好傷口,晚點帶來我的房間。」
「你也可以走了。」銀青睨了身邊的偽娘一眼,手習慣性地模了模下巴,黃色的刨牙咂巴咂巴了幾下,垂下的眼眸不知在深思什麼。
「是。」木惜緣柔眉的嗓音應了聲,看著沉思的銀青,袖中的長指緊攏,好眉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偌大的雅間內瞬間空無一下,連掉下的銀針也清晰可聞,片刻,銀青起身推門而出,往左廂房最尾一間。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
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青楹渾身一抖,原本素白臉更加的蒼白了,可以說是慘白,下頭飾的手頓了頓,偏過頭往聲源望去,倚門而立,夜風將他寬大的衣袖吹得飛揚,清冷的月光將他原來不高大的身影拉得更為徑長,此人不是銀青又會是誰呢?
「你即是不願意,何苦如此?」如果不是她執意要來,今天如何他也不會讓她出場的。
「有區別嗎?他已經不要我了,我做什麼又有何關系呢?」盈盈的美目中盡是淒楚,淚珠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滑了下來,紅潤的唇被貝齒咬得發白,卻掩不住喉中的顫音。
如玉的縴指攥住胸有的長發沒入血肉之中而猶不自知。
「你知道,他還是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我找個時間跟他談談,這個死榆木疙瘩,看我不整死他。」銀青步入房間,站面梳妝旁,火大地擼起袖口,一臉地準備掐架的模樣,絲毫不亞于剛剛的東方靈。
「噗。」青楹看著銀青的表情,好笑出聲,淺淺勾唇,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惹人疼惜,「晴兒,謝謝你,我與他的事,我想還是順其自然吧。」她也有她的驕傲,伸手牽住銀青的手會心一笑,知已如此,死而無憾啊。
「跟我客氣什麼。」銀青傲妖了一把,「美人兒,揩我的油呢。」瞬間銀青又不正經起來,抽出腰中的扇子,輕挑地挑起青楹的下巴,一臉的紈褲樣。
「話說,你真的是女的?」青楹看著她,似笑非笑地挑眉。
銀眉模向下巴,故作沉思,「可能來得太快了,那啥掉了。」一臉我看就是這樣子。
青楹額下滑下三條黑線。
銀青告別青楹後,模黑進房,四抓全開狠狠地跳起來撲向床上那親親的棉被,與此同時一聲慘叫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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