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其實任遠沒有給林珍珠透露劉然動機不純的勾-引自己,以林珍珠的思想自然也聯想不到那方面去,當然不明白劉然話中所指。不過更令自己哭笑不得的是,在外人看來,此刻兩人更像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好姐妹,天知道劉女王掩飾的如此精巧的「親近」動作下抓著自己的那只手是多麼的力道強勁。暗暗使了些力氣掙月兌,「你說的那些我听不懂,不過你若是以為我林珍珠真是魅力大到可以影響任老師的決定,那我真是要感謝你的刮目相看了。」說罷再也沒有糾纏下去的離開。
好不容易走到沒人的地方,林珍珠揉著自己剛才被劉然下狠手的胳膊,心想著這女人原來只覺得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心狠」,可一段時間未見,「手辣」的本領也漸強啊。多幾次這樣的正面沖突,估計自己不只受內傷,外傷也不可避免了。只是,她的話,什麼意思?看來那晚劉然去到任遠房間的事情不像任遠說的那樣輕描淡寫,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自己不知道。是什麼呢?正苦思冥想間,不期然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人,來的真巧,這個答案,沒有誰會比當事人更清楚了。
任遠走向自己,低頭看了眼被劉然抓的微紅的胳膊,目光冷了冷,皺眉開口︰「劉然拉著你說什麼了?」
沒想到剛才與劉然那一幕他也看見了,這樣更好,要不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他。
「沒什麼,一些不明所以的無聊話。」想起剛才劉然詆毀自己的話,那都不重要,沒必要讓任遠知道。重要的是那讓自己听起來感覺分外刺耳的四個字,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試探著問任遠︰「不過她還說了些听不懂的話,不知道什麼意思。」
任遠略揚了皺起的眉︰「比如什麼?」
中套兒了!「比如,她說老師對她‘無動于衷’,這就听不懂了。」林珍珠狡黠的眨著眼問著。
任遠憋著笑,小丫頭對著自己也使上小心眼兒了,每次她這個明明想知道還拼命掩飾的可愛表情都會逗笑自己。還想看到她更多的有趣表情,正了正臉色,任遠一本正經的回答她︰「就是勾-引不成,失敗告終的意思!」
一句雲淡風輕的回答卻讓林珍珠吃驚的嘴張成了o型,「什麼?她竟敢……竟然這樣做?」
任遠好笑的看著吃驚到結巴的林珍珠,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干嗎這麼吃驚,這場面你老師我見得多了,有定力!」
林珍珠張著更大的o型嘴仍在呆若木雞中,任遠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那清朗的笑聲,和笑聲中毫不遮掩的愉悅,真不敢相信是他發出的。
更不敢相信的是任遠大笑起來的樣子是這樣的好看。林珍珠心中吶喊著︰男神啊,有木有!太多的意想不到,只讓原本就沒反應過來的思緒此刻更是當場死機。
直至男神留下四個字「膏-藥很好」而後翩然離開,好半天林珍珠才回過神。回味著最後那幾個字,看來他今天的好狀態確實是因為自己膏-藥的效果,這也總算讓自己受到驚嚇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一絲安慰。
但心中激dang更多的仍是憤怒與震驚。原來如此啊,劉然!這女人,自己沒臉到這種程度還好意思在她面前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難听話。一聯想到那晚打扮的跟個狐狸精似的劉然在任遠房間里搔首弄姿的畫面,林珍珠就分外火大。還有任遠的話,說那場面他見的多了。天啊,這是怎樣一個妖孽橫行的世道啊?腦海中頓時聯想起了細皮白肉的唐僧和取經路上總想把他據為己有,為此前僕後繼,各種勾-引**,陰招暗招頻出的大小妖怪,這陣勢,是要逼她成為孫悟空嗎?
可不管怎樣,任遠的話,劉然的舉動,還是給自己明白的上了一課。原來看見八卦新聞,那些搏上位,潛規則,總是當做茶余飯後的談資來看,即使已踏入這個圈子也感覺這些離她遙遠。可今日方才明白,其實這樣的事情身邊也許很多,甚至無時無刻不在上演,只是自己無心發現而已。為了不會有朝一日被這洶涌的暗潮卷下去,是時候該好好思量一處的這個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