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卿舞驟然回頭,身後赫然站著一白衣男子,面容上亦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妖嬈的男人。
「你是誰?」染卿舞驟然後退一步,冷聲開口。祭夜像是沒看到染卿舞警惕的反應,含笑往她這邊走來。
「你可以叫孤祭夜,也可以叫孤夜。」祭夜說著輕眨眼眸,使得那原本就妖嬈的面容更添加一抹妖氣。穿上白衣本應是輕靈絕塵的,不知是這男子長的太妖嬈還是他的氣息太妖氣,這純潔的白也沾染上了一絲妖嬈。
見染卿舞不回話,祭夜又開口問道「不知孤應該稱你為染姑娘還是……毒娘呢?」祭夜勾唇笑著,看那眸中帶著玩味。染卿舞瞬間驚恐了,他怎會知道她就是毒娘?
「你怎麼……」
「孤想要知道什麼,自然可以知道。」祭夜說著,已走到她的身前。看她那身單薄的衣衫,伸手將身上的雪裘月兌下,披在她的身上。染卿舞驟然伸手反抗,卻被他牢牢抓住,將雪裘系上。
「這麼美的人兒,若是凍壞了可怎麼辦。「說著,抬手便向模上染卿舞的臉頰,染卿舞眼眸一暗,模上袖中那白色迷-藥便想灑出,卻驟然從屋頂掠下一人,緊緊的將祭夜的手攥住。
「鬼王怎會在此?「祭夜像是吃驚般大呼,妖媚的桃花眼也驟的睜大。染卿舞睫毛輕顫,緩緩看向那一身玄衣的百里域,那玄衣和那黑發上已沾染上大雪,由于使用輕功,身上的雪花雖然飄落卻也粘上不少,就連那睫毛上也粘上少許。
百里域微眯雙眸,冷冷開口「熾疆王既然可以查到那毒娘便是她,定然也會查到她染卿舞是本王的王妃。熾疆王莫非也太大膽,既然闖入我這王府之中調-戲本王的王妃。「
說著,伸手將染卿舞身上的雪裘解開,丟棄在地,緊接著將染卿舞擁進自己的懷中,用那玄色大貂將她緊緊蓋住。
祭夜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眸中驟然閃過一絲陰暗,隨即開口「那日可是鬼王親口和孤說毒娘和你沒有任何瓜葛,今日怎就變卦了?「
松開手中那祭夜的手,閃身退後到那回廊之中,冷眼看那依舊站在雪中的祭夜。
「熾疆王還是請回吧。「百里域冷聲下著逐客令,言罷,也不再看那雪中之人擁著染卿舞轉身離開。
祭夜看著那禁閉的朱色房門,卻沒有一絲被人趕走的怒氣,只有玩味和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將那一向不近的鬼王變得如此?
俯身將那被遺棄的雪裘撿起,腳步輕點,閃身離去。
屋內,百里域將染卿舞狠狠丟在床上,冷聲道「本王竟不知本王的王妃竟如此喜歡勾-引男人。」
「我沒有,我根本不認識他。」染卿舞惱怒的大吼,他這根本就是將蕩婦的名聲壓到她的頭上。「那男子和你認識不是嗎?王爺何不去問問他?只會怪我又有何用?」
百里域微眯雙眸,看著那帶著怒氣的染卿舞,小貓也露出爪子了?
「你這麼說是本王冤枉你了嗎?」
染卿舞惱怒,手中緊緊攥上那棉衣。「王爺,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染卿舞冷聲開口。
百里域輕轉手中的杯子,听到這問題,手中的動作驟然一頓,杯子跌落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你是本王的王妃。」
染卿舞微愣,緊接著听見百里域開口「也是……主僕關系。」
主僕!?
他是主,她是僕……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