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說的?」赫連絕高高睥睨著狼狽不堪的韓蕭玉和韓石。殢獍曉
韓蕭玉還在笑,像是沒有听到赫連絕的話,她慢慢的支起上半身,一點點的向前爬著。
「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都是沈雨那個賤蹄子,如果不是收買了我爹,她能進貢到王府里收到王爺的寵愛?她居然說她懷有王爺的子嗣,怎麼可能呢,王爺從來不讓姬妾懷孕的,要算也是我有資格,王爺,你說是不是?」韓蕭玉像是在祈求最後的回應,奈何面對她的,只有男人比冬夜還要冷漠的一睨。
「她怎麼有資格呢?她懷著壞心思呢,居然跑進我房里想在我房里下藥,還發現我房里的賬本,噓。那是秘密的,不可以知道的,怎麼辦呢?對對,只要她消失,不就可以了?哈哈。」韓蕭玉一邊說一邊大笑,好像隨時都會撲上去一樣,廳內的其他人趕緊把女婢帶到自身面前,好起個保護作用。
「我叫個府里的侍衛,給他一筆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在她茶飯里下了春/藥,讓王爺捉殲在床,王爺說要遣送她出府的,我當然不依,她背叛了王爺,怎麼可以那麼好過呢?爹爹從月笙國帶回來的假死藥正好有用,她吃了幾天幾夜才醒來呢,就在昏暗無光的地下室里,接受她的懲罰。哈哈」韓蕭玉把一切說的理所當然,又好像是在自己安慰自己,一個被權勢和**迷了眼的女人。心智也變得瘋狂。
「來人,側王妃不守七出之條,犯了嫉妒之心,軟/禁府中妾侍,把她關進大牢里,容後審查。」赫連絕干練的吩咐著暗衛,沒有柔情,更不拖泥帶水。
「不要啊,王爺,我還沒有說完呢,你知道那個踐人收了什麼折磨嗎?說起來大快人心的,嘻嘻嘻。」韓蕭玉被拖下去的時候,還在語無倫次的喊著。
跪著的琴梅不停的瑟瑟發抖,側王妃把一切事情都交代了,她以為不出聲就沒有人記起她,孰料,還是被赫連絕吩咐和韓蕭玉一樣關進大牢里,容後再審,「不要啊,王爺,我是無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側王妃叫我去做的。王爺……」
琴梅是韓蕭玉帶過來的丫鬟,有些事,或許是逼不得已,但是,有句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不是嗎?沐琉璃在赫連絕懷里看著這一切,她怕。怕有一天和韓蕭玉一樣的下場,她會嫉妒赫連絕其他的妻妾,她會變得不像自己。
廳內的妻妾們都靜若寒噤,心里都不約而同的想著,韓蕭玉真不是個小瞧的狠角色,她瞞天過海,制造雨夫人假死的狀況,然後把她關在暗無見日的地下室里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韓石現在終于看清了狀況,那本厚厚的賬冊一旦到了皇上手中,那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他慌忙的跪走到赫連絕的腳邊,「你你。你看到了,所有一切都是那不孝女做的,不關我的事,你要怪就怪她,你不要把這事稟報皇上,看在我是你岳丈的份上,好不好?」韓石幾乎是祈求的語氣了。
里面都是他這些年來收買大小官員,貪、污受、賄的證據,還有一些朝廷撥下來的款項都被他從中抽取了不少,赫連絕要是把這些證據上報到皇上那里,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的。
求粉求評,有木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