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娘娘腔,你是醉了吧?」夏侯俊杰推了推搖頭晃腦的阮馨彤。
「呵呵,哈哈,你才喝醉了,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阮馨彤臉色紅潤微醺。踉蹌著腳步轉了一圈。
「抽到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絕佳好句!」夏侯俊弘贊嘆不已。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哦,不對,是成四人,呵呵」
阮馨彤痴笑著又來了一句,步履不穩,不小心跌坐在了夏侯俊塵的懷里,他的懷抱涼涼的,真舒服。不舍得離開。索性又往夏侯俊塵的胸口鑽了鑽。
夏侯俊塵看著懷里的人兒,肌膚勝雪,臉頰緋紅,秀雅月兌俗,散發著輕靈之氣。此時正迷蒙著雙眼看著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好像熟透的櫻桃,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夏侯俊塵一驚,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可是男子,猛的推開了阮馨彤軟軟的小身子。不再看阮馨彤。
夏侯俊杰發現變的古古怪怪,一把拉過一臉傻笑的阮馨彤。看著眼前的嬌小個子,雖然是醉意的痴笑,卻笑的甚是可愛,動人心扉。怪不得夏侯俊塵要推開她了。如果跟前的人是女子的話,當真是天姿國色,傾國傾城。
一陣絲竹之聲響起,一樓大堂內立刻安靜了下來,男人們都目不轉楮地盯著台上看,濃妝艷抹的老鴇扭著大大的走上舞台。
「我們煙雨樓的當家花魁蘇芩姑娘以才藝雙絕出彩,現在蘇芩姑娘要出上聯,哪位公子對得下聯,蘇芩姑娘願意為這位公子獻曲一首。」
台下的掌聲轟得響起,一位打扮妖嬈的粉衣女子蒙著面紗款款移步舞台中央,魅惑的眼神緊盯著二樓的夏侯俊塵不放。夏侯俊塵自裝看不見,明眸平淡如水,優雅的品著杯中的美酒。至始至終都未曾看蘇芩一眼,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吶。
「蘇芩美人,快些出上聯吧」一樓堂里一位矮胖大肚中年男子咧著嘴笑著。
「擒賊先擒王」
「罵人先罵娘」阮馨彤搖曳著軟軟的身子嘟著嘴巴順口而出。
唰唰唰,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聚在二樓雅座阮馨彤的身上,三位帥哥一臉黑線,眼眸飄忽不定,裝做我不認識她的樣子。
「呵呵……嘿嘿,我是來打醬油的。」某女擺著手臂尷尬的笑笑,用右手當做扇子為自己扇了扇風,頭還是暈暈的。
「後宮佳麗三千」蘇芩姑娘話音剛落。
「鐵棒也能磨成針」某女扯了扯衣服的領子,月兌口而出。
「噗……」夏侯俊弘剛喝道嘴里的菊花茶一口噴了出來,嘴角隱隱抽搐,剛才還出口成章,現在卻變成出口成髒了。夏侯俊弘臉色由白變紅,又由紅轉黑。
夏侯俊塵和夏侯俊杰強忍著笑意,肩膀卻一抖一抖的,任誰都看的出來,那是在偷笑。
所以人的目光又重新投到了阮馨彤的身上,這位公子也太奇葩了,但是對的到工整。只是太粗俗了。
「看個毛啊,說了我是來打醬油的,不信吶。」說罷,居然順手用小姆指勾起圓桌上放著的白玉酒壺亮了亮相。意思是告訴你們,這就是我打的醬油。--!
眾人無語,一臉黑線,目光又移回到蘇芩姑娘的身上,台上的花魁也是一陣頭皮發麻,哪里跑來的搗蛋鬼。
「風蕭蕭兮易水寒」
話音剛停,說時遲那時快,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立刻投向阮馨彤。--!(這難道就是條件反射嗎)
「欠了錢兮你要還」某女又隨口一接,白皙的手指,指著夏侯俊杰的鼻子大吼。
夏侯俊杰頭頂一大滴冷汗,這娘娘腔,真虧她接的順口,一看自己就知道提錢。
「玉華公子,真是有才情,能做出這樣的對子,在下佩服。呵呵」
夏侯俊弘話里明顯有著譏諷味。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某女壓根就听不懂他的話,自戀的笑著。
眾人又一臉黑線,這位紅衣公子長得倒俊俏,也太TMD臉皮厚了。
「天色不早了,既然你們不還錢,那我就拿這把扇子抵債了」阮馨彤一閃身,朝桌上的象牙折扇抓去。
歪歪斜斜走到雅座房間門口。隨手拉掉頭上的紅色發帶,一頭栗色發絲傾瀉而下直至腰際,慢慢的轉過身看著三人,紅唇微張,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故作深情「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橙兒見狀,深知小姐醉酒了,不能漏泄,拉著阮馨彤直沖樓下。跑出了煙雨樓。
留下呆愣的三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等他們反映過來跑出煙雨樓再尋阮馨彤的身影已經晚了。早就沒了人影了。
這小公子到底是哪家的?好像是女子,若是女子,又是哪家的千金,但又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女子,真是糾結。
不過三人確實都被吸引,各有所思。尤其那句「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到底是暗示三人中的哪位,看中的是哪位。
只是他們不知,這「待我長發及腰」其實是現代網上**絲們流行的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