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猶似沙漠中走過一遭。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頭疼欲裂,麻痛刺疼,似乎被雷電暴擊過似的,腦子不停在叫器著。
方可妮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此時她身處在一個房間里,身下舒服熟悉的床,身上軟軟輕薄的被單,這是她的房間?
是墨晟送她上來的嗎?
她記得清楚,知道自己喝得半醉,經由墨晟開車載她回去,迎面而來的涼風,吹散了臉上那股熱氣,漸漸地,她睡著了。
掀開被子,頭重腳輕的起了床,坐在床上,方可妮扶著抽痛的額頭,輕輕按摩著穴位,好一會才緩過來,將被子折好後才走出房門。
客廳內傳來電視狗血劇的聲音,幽幽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取出一瓶水。擰開瓶蓋,仰頭痛飲,動作連貫,毫無間歇。
一瓶冰涼礦泉水下肚,方可妮昏昏沉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拭去嘴角溢出的水,將瓶子扔進垃圾分類袋中,才轉身想去客廳,就被倚靠在門口的溫可柔驚了一跳,拍拍胸口,聲音略顯沙啞,「你是鬼啊,站在這里都不出聲。」
「早上還算是愉快吧?」溫可柔曖昧沖她一笑,墨晟給她的印象還算是很紳士,一般的男人,在女人喝醉後,不趕緊吃了才怪。而那個男人,竟然很紳士的將她送回來。
踹人無數的溫可柔看得出來,這男人對方妮子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雖然是方妮子討厭的類型,但以狗血劇的發展,冰山男最是深情溫柔好撲倒的,只是少一個可以令他們情竇開竅的女子罷了。
溫可柔不說,方可妮還暫時沒想起來,一听她這話,方可妮就怒了,「你還說?居然把我丟給一個陌生男人,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拜托,你這不是沒事嗎,就算有事,你總不至于上吊自盡以保貞潔吧?」溫可柔擺擺手,凡事她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方可妮已沒有生氣的精力了,倒不如先保留存檔,回頭再好好教育這廝。
「其實,這個男人也還算不錯。人長的帥又紳士,雖然冷了點,但這是屬于後天性的,可以慢慢教啊。」將方可妮不語,溫可柔干脆充當假媒婆了。
方可妮充耳不聞的打開冰箱,從里頭再拿出一瓶礦泉水,關上冰箱門,直徑往客廳去,連白眼都懶得給這廝了。
客廳里,電視依舊是停落在她看的韓國狗血連續劇。瞥一眼牆上的時鐘,現在已經下午五點半了,她睡了有一個下午了吧。于曉和米羅克不在家,也不知又跑哪去了,只希望不要遇見那天出來搗亂的女人,于曉肚子里的孩子已過了三個月,卻還不到四個月,體質特殊又愛亂動的她,在孩子不滿五個月之前,是不可以輕易放松看顧的。
溫可柔模模鼻子的跟出來,坐在她身旁,好一會,方可妮才淡淡的回答,「他是我的顧客。」
「不可能!」
「為什麼?」
「就你那堆足以開恐龍森林的顧客堆,最多就能挑出一兩只好看的女乃牛和白豬,這種絕版的帥哥,根本不可能。」溫可柔月兌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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