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妮回來後,洗漱完就直接倒床,一睡不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可憐小綠軟趴趴的在地上哭訴虞蘇虐待它的行為,這主銀卻睡得天昏地暗。
與方可妮截然相反的,墨晟回到住處,卻怎麼也睡不下,陪伴他的,是一杯孤獨的烈酒。
自從申調到這里來後,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收到恐嚇信,被人跟蹤了。從那一道道閃光燈,墨晟隱隱猜到,這人是沖著他來的。
曾經也有過恐嚇者,經常偷拍他的相片,貼在牆上用刀子劃得破碎不堪。
或者一個個沒有姓名的郵件,打開來看,不是死的很慘的動物,就是一個幼稚可笑的破碎女圭女圭。
這些嚇唬小孩的把戲,他從來不放在眼里。
總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很不安,直覺告訴他,那些人會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那麼,她可會怕?
腦子里閃過一張嚇得蒼白卻倔強忍住的小臉,霎時間焦躁不已。
女人,真是麻煩!
同樣一夜未眠的,還有隔壁房間的安寶娜,墨晟曾一度讓她離開,自己找房子,卻是有了墨梅給她做靠山,以遠道而來的未婚妻的名義,這才讓她住在了墨家。
房間內只開了一小盞燈,燈光暗淡,勉強看得清地面,安寶娜將小小的身體縮在了沙發上,一臉冷漠的微笑翻看著手里的照片,眸內閃過一絲狠戾,倏然將手里的照片揉成一團,扔到了角落里。
倏爾又不顧形象,光著腳丫子跑到角落,拾起那一張張照片,手指溫柔的撫著照片上帥氣逼人的男子,眸子中閃動著難以理解︰
「為什麼,為什麼舍命救我,卻又對我如此冷漠。」
安寶娜似喃喃自語,又似幽怨的看著照片內發絲墨銀相間的男子,「她真的,就比我還要好嗎?」
淚水滑落,在燈光暗淡的夜晚,顯得分外晶瑩透亮,這樣的隱忍,真的好辛苦。
*
方可妮睡得很舒服,起床將被子疊好,走進浴室洗漱。
小綠一臉幽怨的盯著方可妮,一句話也不說,方可妮心中嘆息,這貨又在180°艾桑了嗎?「我買了點早餐,自己去熱。」虞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報告書,見方可妮出來,那說話的語氣活似自己才是主人,方可妮是客人,別說有多傲嬌了。
眸尾瞥一眼狗腿似跟在方可妮身後的小綠,暗罵一聲沒出息,瞧瞧這慫樣。
待方可妮收拾好一切,準備出門時,小綠不好意思的湊上前,「主銀,帶上我吧。」
主銀二字,是虞蘇後來教他的。
「帶你去做什麼,現在家里又不冷清,你總不至于害怕吧?」
某蛇好委屈,「在家里更危險,昨天我被蹂躪了一天,差點起不來身。」
方可妮,「……」喂,注意詞匯,兩個公的怎麼蹂躪得起不來身?就算是口,也得你蛇嘴夠大呀。
方可妮倒是很好奇,這短短一天的時間,虞蘇是怎麼教它的,竟讓這臭屁自戀又傲嬌不已的蛇,卑微賣萌的叫她主銀?
他是馴獸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