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性格直率,想什麼做什麼,從來不考慮後果,這也是讓安寶娜一直頭疼不已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對于安吉拉的好意,安寶娜向來是不敢恭維的。
「姐,你別老是把我當成孩子!」安吉拉嘟著紅唇小嘴,很不高興。
「做事沒頭沒腦的,還不是孩子?」安寶娜沉下臉,「我不是讓你回去,怎麼在這里?」
「因為爸爸已經在飛機上了,他昨天跟我通電,說是提前過來看看姐夫有沒有欺負你。」
「姐,這幾天一直住在酒店,很不舒服,我要跟你一起住在姐夫家里嘛。」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要讓這丫頭住進來,不得鬧出更多笑話?
方可妮端著洗好的杯子從洗手間出來,靠在門口牆壁上的男人將她嚇了一跳,眸子一閃,隨即整理好情緒,打趣道,「博士您又被罰站了嗎?」
墨晟雙臂交叉放在胸前,整個人靠在牆壁,似乎等了好一會了。
他放下雙臂,瞥頭看她,眸子清冷至極,「明天安排你注射藥物,明日到研究所後,和蘇秦一起過來。」
說完,轉身離開。
那抹清冷的眸光,沒有半點溫度,仿佛看得不是人而是一件物品,方可妮的心深深刺痛著。
嘴里嘀咕兩句︰拽什麼拽,整天擺臉色不知道給誰看。
晚上,方可妮正在拖地,鏈接小區大門口的電話鈴鈴響起,方可妮放下手頭的活,走過去,接起來,「喂?」
「方可妮嗎?」
「嗯,你是——」
「呦,才多久沒見,就把我給忘啦?」
「你叫什麼。」她還要拖地呢,可沒多少心思跟這個人打哈哈。
「你猜猜唄。」電話那頭怪聲怪腔的。
「啪嗒——嘟嘟嘟——」方可妮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若無其事的拿起拖把接著拖地。
泥煤來著,現在‘猜猜我是誰’這騙人把戲早就過期了。
女子被掛掉電話後,瞪大了眸子看向身旁的外國男子,「這妮子脾氣真差!」
「直接跟她說你是誰不就好了?」男子搖搖頭,這女人就是搞怪的很。
女子哼哼兩聲,將電話放回去,值班保安說,「必須由住戶認識並同意讓你們上去,你們才能進去。」
女子擺擺手,手肘子動動外國男子,「算啦,下回再來,我們走吧。」
兩人坐上車,揚長離去。
方可妮在樓上忙活完,坐在沙發上喝水。等了許久都等不到電話重新打開,果斷的對小綠說,「看吧,果然是騙子,掛了電話後就不會自討無趣了。」
小綠抬起頭,吐吐信子,又趴下去繼續看電視。肥大渾圓的身體一圈圈的盤起,這幾天小區出了老鼠,它在家吃不飽也能出去……算是捕獵吧。前幾天月兌皮後,蛇身又大了幾分,比手臂還要粗大,一盤在沙發上,就佔了三分之一的沙發。
小紅也比剛來時大了不少,體型整一足以和青春期的小兔子媲美了,可跟龐大的小綠相比,就實在是小的很。
方可妮伸出手,戳戳那團綠色,軟軟的,女敕女敕的,滑滑的,她說,「小綠,你該減肥了。」
「 ——」它才不要呢,放眼望去,現在外面那些個同齡的蛇,那只能比他粗大?它再肥也看不出來,頂多顯得強壯罷了。
方可妮笑了,「真是一條自戀蛇。」說是這麼說,她倒是贊同小綠的說法,看起來是很大,在別人眼中,也只算是強壯的年輕蛇。
「我過幾天要解除異能了。」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這兩小只。
小綠一听,蹦了,歡呼雀躍的,「 —— ——」真滴假滴,主銀要是沒有了異能,它就不用被主銀的情緒所掌控了,到時候……哈哈哈。
小綠感覺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日子快來了,完全沒有發覺,那張蛇臉有那麼一瞬,顯得非常——猥(xie)瑣!
小紅心里鄙視著小綠,一條得意忘形的大笨蛇,居然忘記主銀現在還能掌控他們,看主銀怎麼教訓它!
果然,方可妮一听小綠陰暗的想法,臉上頓時一片陰沉,她抬手就給了小綠一陣拳頭炮轟擊,又是捏又是掐的,「臭小綠,到時候怎麼著?我現在還能控制你,信不信我把你泡蛇酒來補身體。」
小綠頓時清醒過來,苦哈哈的說,「主人,小綠錯了,不要把我拿去泡酒嗚嗚——嗚嗚嗚——」覺得每次小綠都打‘ ’,有點像是拉字數,現在開始大家一並補腦它滴 吧。
它錯了,真的是錯了,主銀太恐怖了,動不動就要那它泡酒。
雖然它很想翻身做主人,可也不希望還沒翻身當主人就先肚皮翻白死翹了。
「這次就放過你,要有下回,我直接把你拿來炒著菜吃。」她開始琢磨著,放棄異能對不對,至少現在無聊時還能有一兩只小動物陪著說話,如果失去異能,可能今後都要不習慣吧。
可是,一想到異能會縮短人的壽命,她便不猶豫了。
連命都快沒了,還談什麼寂寞?
翌日,方可妮坐在沙發上,墨晟和蘇秦舀著數據和藥劑在一旁討論。辦公室外一陣吵鬧,大門倏然被推開,帶起一陣涼風伴隨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光憑這麼濃烈的味道,就能讓人深刻記住來人是誰。在這世上,鮮少有人能夠將清香優雅型的雅詩蘭黛香水,發揮到如此妖嬈濃烈的境界,那個人,動動鼻子就知道是誰了。
「姐夫——」安吉拉扭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走進來,撒嬌似的喚了一聲。
墨晟語氣中充滿了冷漠,連皺眉頭都不屑,只用簡單的兩個字,「出去!」
安吉拉嘟著紅唇,直接無視墨晟對她的冷漠,她是他未來的小姨子,難道連自己的姐夫都見不得嗎。她大步跨入辦公室,霎時間,那陣香水味更加濃烈了。
墨晟脖頸間的青筋倏然暴起,空氣冷凝,溫度驟然下降,方可妮回頭有些的擔憂看了墨晟一眼,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如果不是這股壓抑勁,直接拎著安吉拉的領子,將她丟出去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