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身下的「物件」也慢慢有了反應,直立、硬挺起來。(.
鳳妤一喜,轉而快速褪下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浸得幾乎可擰出水來的衣服,然後咬著牙對準男人身下直立硬挺起來的「物件」就毅然坐了下去……
……
……
……
陽光明媚,鑼鼓喧天!
趴在石桌上沉睡的鳳妤在一陣喧鬧的鑼鼓聲中驚醒。
鳳妤猛然睜開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渾身上下都覺得冷,發現天竟然已經亮了。
內體的春|藥在後半夜就已經解了,鳳妤筋疲力盡,渾身酸痛,尤其是身下那里……不管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還是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手臂上那一顆血紅色的守宮砂消失不見。竹椅上的男子徹底昏迷過去,差不多就只剩下一口氣,並且還是非常微弱的氣。
鳳妤心中一陣愧疚,還一陣擔心,她可不想「慘絕人寰」地「強|暴」了男子後還害男子喪命,她真的沒想到男子的身體竟這般虛弱,想必正因為此才讓她有機可乘。而因為不懂醫術,故鳳妤始終看不出男子的虛弱究竟是因為病還是因為受了什麼非常嚴重的內傷。
鳳妤不耽擱時間,當即忍著痛與疲憊快速整理好一切,確定沒留下任何線索後,就準備悄悄離去。
離去後,可以繞道到府院正門,扔塊石頭或是扔張紙條什麼的,讓這座府中的人可以馬上過來看看男子,及時叫大夫醫治他。但不想根本出不了亭子,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亭外的詭異陣法給逼了回來。
換而言之,鳳妤被困在亭中寸步難行。
最後,實在累極,身體扛不住,鳳妤頭重腳輕,眼前一陣陣眩暈,趴在石桌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眼下,天都大亮了,她依然被困在此,要是待會兒府中的人前來,要是對方人多勢眾,再要是對方會武功,要是……她「慘絕人寰」地「強|暴」了他們公子,害他們本就已經去了半條命的公子再去了半條命,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被抓了個著,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鳳妤心中不免有些焦急,立即站起身準備再試一次。
片刻,一如昨夜沒有成功,又一次被亭外的詭異陣法給逼回來後,鳳妤連連蹙眉,心中不免越發焦急。
同一時刻,通往鳳妤此刻所在的後院的必經之地,名為「竹園」的院落外,一個上了年紀,名叫「福伯」的老管家焦急地來回踱步,時不時側頭往「竹園」內看,左右兩側還整整齊齊站著一排婢女與一排家丁,個個穿得光鮮亮麗。一眼望去,第一個家丁手中捧著疊得整整齊齊的新郎服,第二個家丁手中捧著一條紅色的腰帶,第三個家丁手中捧著繡紅邊的黑色新郎靴,第四個家丁手中捧著……一一看下來,全是新郎官用的東西。
燦爛明媚的陽光下,不管是火紅色的新郎服還是腰帶等等,都甚是喜慶,無不散發著耀眼的紅光。